“她弯下腰去,在王子漂亮的脸庞上吻了吻,然后把刀子抛向大海,自己也纵身跳入海里,化成了泡沫。?”
尽管已经听到了女儿小小的呼噜声,苏狸藻还是坚持在睡梦中也为她讲完故事的结局,然后才把书合上放进书柜。他给女儿掖好被子,借着夜灯温柔的橙光打量了一会女儿熟睡的小脸,忍不住摸了摸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蛋,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晚安。”
苏狸藻把夜灯调到最暗,轻轻阖上了门。
主卧的灯光还亮着,他听到祁莲水在小声哼歌,小儿子比他姐姐小时候要闹腾得多,祁莲水多半还没能把他哄睡,苏狸藻推开卧室门,祁莲水果然还在抱着孩子四处晃悠,给正在瘪嘴要哭的小胖子哼着摇篮曲。
苏狸藻从他怀中接过小胖子,捏捏他肉乎乎的小手,解开自己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胸口,小胖子很快就找到了母亲的乳头含进嘴里,使劲吮吸起来。苏狸藻抱着小胖子在床边坐下,靠在祁莲水怀里跟他抱怨:“你以前都没有告诉我原来被吸奶这么痛。”原本粉嫩的乳首都被咬得红肿破皮,连衣服都不敢碰到,他最近放弃了所有的套头衫,只敢穿不会碰到胸口的衬衣。
苏狸藻本来就没什么奶水,平时给孩子吃得也是奶粉,胸前这两颗顶多能充当个奶嘴,大概母亲总是对小孩子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小胖子每到睡前就开始哭闹,直到把母亲的乳首含进嘴里才能安心睡去。祁莲水摸了摸苏狸藻微凉的发丝,“我说了我来喂他,下次别再这么惯着他了。”
苏狸藻把孩子放进婴儿床里盖好小毯子,如今已升职为全职保姆的触手在婴儿床的栅栏上缠满不留缝隙,一副忠于职守打算彻夜值班的模样。苏狸藻转身坐在祁莲水腿上摸他的胸部,“那可不行,这是我一个人的。”三十岁的人了,这种时候却格外幼稚,跟年少时的不讲理一点变化都没有,祁莲水替他脱了鞋一起钻进被窝里,苏狸藻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被祁莲水翻身压在被窝里,撩起衣服露出已经平坦下去的小腹,原本光洁的皮肤布满了颜色浅淡的纹路,祁莲水一寸一寸抚摸那里,虔诚的吻过每一处皮肤,宛若朝圣者一般向他的神明供奉上全部爱意。而他的神明也并非无欲无求,张开的双腿是无声的邀请,祁莲水的吻凶猛而充满掠夺性,急不可耐拽掉苏狸藻的睡裤和底裤,秀气的阴茎已然挺立,湿淋淋的花穴因暴露在空气中害羞的瑟缩一下,随后又热情的主动收缩挤出大量淫水,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苏狸藻一边回应祁莲水的吻一边喘息:“唔你温柔点,太久不做了,我受不住”
男人四十,如狼似虎,苏狸藻已经亲身证明了这一点,祁莲水如今在床上的狠劲经常叫他招架不住,明明有了大女儿后他们就一直在做避孕措施,避孕套都挡不住祁莲水往他体内日日夜夜的浇灌,不知道是哪一次中了标,又多了一个小胖子出来。
祁莲水跟他十指交缠放在脸两侧,黑色的发丝也被握进了手缝,缠缠绕绕难舍难分。祁莲水的吻温柔了许多,舌尖一遍遍舔舐描摹他的唇形,苏狸藻主动张嘴把他的舌尖含进嘴里,闭上的双眼睫毛未颤,祁莲水的两根手指已经送进了他体内,一个多月未见来客的湿软内壁紧紧裹住这难得的安慰不肯放开,花穴已经完全恢复了弹性,甚至比从前更会吸吮咬弄,水多得一直流进祁莲水手心。
苏狸藻的花穴已经不再同少年时一般单薄粉嫩,阴唇充血鼓胀,肥厚得像是蚌肉,阴道口隐隐约约透出黑红,全是祁莲水辛苦耕耘的结果,苏狸藻也默认的没再让触手给自己恢复,如今他的身体看起来便是被人开发熟透,从头到脚都打满了“已为人妻”的标记。
祁莲水插在花穴里的两根手指微微分开将穴口拉出一条缝隙,又圆又大的龟头顶端糊满难耐的清液,轻触被拉开的穴口顶弄,苏狸藻收紧下体轻轻吮了一口龟头,仿佛是一个温柔的吻。
苏狸藻的手指紧挨着祁莲水插进自己体内,阴道口被拉扯成色情的横缝,性器终于舍得往里挺进,入了个头祁莲水就停下跟苏狸藻抵着额头,“小乖,疼吗?”
苏狸藻咬牙切齿:“老子十六岁就能吃下你整根鸡巴,孩子都给你生两个了你问我疼不疼?怎么?你趁着我不注意去接鸡巴了?还是你吃成长快乐二次发育了?”
祁莲水默然不语的往里猛地一撞!苏狸藻的尖叫刚飚出来半声就被他捂住了嘴,触手急忙堵住小主人的耳朵同时不满的在床上抽了两下以示抗议,苏狸藻失神的双眼含满泪水,精液像是失禁了一样从马眼中汩汩流出,等待已久的肉道发疯般绞紧蛮横闯入其中的性器,激烈程度小腹表面都能看到内里的痉挛。
祁莲水一举便撞开了苏狸藻的子宫口,如今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便强硬的拖着子宫口轻轻摆动,前方刚射过精的性器因快感再次半勃,苏狸藻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指甲陷进蜜色的肌肉里,大口呼吸哭得喘不过来气:“别动”
祁莲水一口一口的给他渡气,好半天苏狸藻才缓过来劲,咬住他的下巴半天不松口,又气又小声骂他:“你要把我操死了!你是不是想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