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大概是累坏了,两个婴儿安稳地躺在他身边,有一个还含着他的乳头不断咂吸,而他皱紧了眉,眼下一片睡眠不足的青痕,衣领敞开露出被孩子新长出的牙齿磨得沁血的奶尖,肋骨裹在薄薄皮肉下显出轮廓,瘦的像是个风一吹就跑的纸片人。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脚步声从门口到了床边,床垫因突然压上的体重下陷出褶皱,一双手托着孩子的头让他轻轻吐出乳头,把两个孩子抱到了带有栅栏的婴儿床里。
目光静静落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指腹抚过他眼下的青痕,从鼻尖描摹轮廓直到苍白脱皮的嘴唇,那里原本该是柔嫩的,健康的粉色,一个吻落在上边,舌尖一遍遍舔过细小的裂纹,为他润滑干裂的嘴唇。
手拢住微隆的乳肉舔舐受伤的奶头,睡梦中的人发出几声轻微的梦呓,宽厚的手掌摩挲瘦得嶙峋的肋骨,小腹都塌陷下去,斑斑点点的黑痕遍布肚脐以下,都被视若珍宝般一一亲吻。
手掌褪掉他宽松的睡裤,里边连内裤都没穿,腿根一片濡湿水痕,性器软软的搭在一边,露出底下两片呼吸似张合的松弛花唇,两个指节轻而易举送进湿透了的穴道,在里边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床上人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春情,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偶尔溢出一两声呻吟。
但他太累了,即使被分开双腿顶进去也没能睁开眼睛,只是被粗大灼热的肉具烫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狘杉”
性器撑开湿红穴口卡进凹凸不平的紧致肉壁,里边一吸一吸引得人往更深处去,溢出清液的龟头抵在宫口小小的穴眼上研磨,苏子荆皱着脸抓紧了枕巾,苏狘杉低声笑起来:“还不醒吗?”
他用力撞开苏子荆缠绵吸人的宫口,性器长驱直入顶入子宫,苏子荆尖叫一声迷迷蒙蒙睁开双眼,眼皮重得撑不起来,他勉力抬眼看着压在身上的人:“狘杉?”
苏狘杉又是往肉腔里重重一顶,“除了你老公还能是谁?”苏子荆怔怔地看着他,不多时眼中便溢满泪水,哽咽着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挺腰相迎与他下体相连:“我好想你”
苏狘杉舔掉他眼角挂着的泪珠,“我也想你,乖老婆。”昂扬的性器不断往深处里入,搂紧苏子荆的手臂恨不得把他融进骨血里,苏子荆产生自己内部要被苏狘杉捣坏毁掉的错觉,娇嫩的子宫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性爱,胀痛得想要裂开,而龟头每次卡住宫口往外拔时都像是要把他的内脏都拖曳出去,即使如此他也温顺地双腿缠在苏狘杉结实精壮的腰间,每次往外拔出时都满眼含泪地哀求苏狘杉别走,被苏狘杉用凶狠而令他安心的亲吻将话语尽数封进唇齿间。
“我本来想那里条件不好,怕你生孩子也没个好医院,”苏狘杉一边喘气一边拎高了苏子荆的腿根急躁地破开痴缠上来的肉壁抵达子宫,“你现在这样这次走我就带着你和孩子一起。”苏子荆已经是融化的春水,软软的依在床上随着苏狘杉的抽插不住晃动,只是用两条细弱的手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肯放开,“你去哪我都跟着你,你别丢下我”他把脸埋在苏狘杉颈窝里嗅他味道,也借此遮掩自己难堪的脸红:“我我那里是不是松了你不准嫌弃我”
苏狘杉把他两条腿压在胸前,引他看被干得不住冒水的湿软花穴,性器退出半截嫩红的穴肉便紧紧咬住茎身被拖出穴口也不肯松口,苏狘杉又在他害羞注视时把性器慢慢推进,好让苏子荆看清楚自己花唇如何不知廉耻的收缩着吞下那粗大的器物,“骚老婆的小骚穴再操几十年也一样紧。”
于是苏子荆便安心下来,幼鸟啄米一样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苏狘杉的额头,脸颊,鼻梁,嘴唇和下巴,享受着他的每一次进出,酸胀的快感在体内炸开时便发出一声长长的柔媚浪叫。
苏狘杉从他体内拔出性器将他翻个身,咬着他的后颈从后边顶入滴水的花穴,两根手指直接捅入他开始不满绞缠的后穴,苏子荆在床单上蹭着自己滴着清液的性器,利齿刺入皮肉的痛感令他产生被占有的兴奋和满足,于是愈发撅高了屁股敞开自己的花穴任苏狘杉蹂躏,像发情的母兽般尖叫呻吟,呼唤他的雄兽用种子将他能够生育子嗣的巢穴填满。
他已然顾不得自己身为母亲的身份,只是在男人的身下承欢浪叫,抓着自己的臀肉露出湿漉漉的后穴请求进入,得到满足后又用骤然空荡下来的花穴拼命蹭着床单,淌了满床淫水。
所幸两个孩子年龄尚小,睡沉了后不曾被他们母亲的淫态所惊醒过。苏子荆的花穴甚至咬紧了床单往里吞,一小块濡湿布料的布料被夹在肉道里蠕动,被苏狘杉强硬的扯出来,粗糙布料蹭过穴壁的痛感和快感令苏子荆趴在床上哆嗦,花穴失禁一样哗啦流出一股淫水。
苏子荆已经快到极限,肠道渐渐绞紧痉挛,连拔出都困难,而苏狘杉不顾高潮顶点的苏子荆对精液的渴望,在他敏感点狠狠蹭过以后就硬是拔出性器,一圈红肉挂在穴口慢吞吞的蠕动着往里缩,里头简直是疯了似的痉挛起来,苏子荆死死咬住枕头才没让自己抑制不住的浪叫发出来惊醒四周邻居。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