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办公室里,但是自己现在的状况非常危险,他的双手被绳子紧紧地束缚在椅子的背后,绳结的打法非常阴险,叶楚尝试了很多次挣脱最后只能越系越紧,直到最后彻底没有办法动弹。他的双脚的脚腕分别被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这样他不得不保持着一个大张着腿的型羞耻的姿势,把最脆弱的部位展露在别人的眼前。
所幸的是身上的衣服还穿得非常整齐,甚至被人用手特地把褶皱抹平,如果忽略他现在的姿势,干净整洁得好像现在夹着公文包就可以去开董事会一样。但是叶楚知道这样看似平静之下隐藏的是戏谑的恶意,是对方知道自己绝对没能力从他手上逃脱,而设置的情趣,穿着笔挺的一丝不苟的西装的总裁大人,被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束缚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对方高高在上地俯视他,轻蔑的眼神一点一点舔舐他的全身,即使衣服一件也没有被脱下来,叶楚也觉得自己好像在殷许面前脱光了一样。
一开始叶楚接受他那个野心勃勃的哥哥为他请的保镖是出于对自己的自负,他向来都是自负的,这样的自负是他一步步从私生子走到叶氏顶峰的依仗,是他锐利的剑上的剑锋,他若露怯了那么他就会被别人踩在脚下,他不得不浑身长满嶙峋的刺,让别人碰一下都觉得扎手,他必须得让信任他的人安心,让他们觉得他是坚不可摧的。所以即使心里觉得殷许绝非池中物,心中保持着几分警惕,但是最后还是错误估计了他的实力。
叶楚为了防身从小苦练的拳脚功夫,在之前二十五年里都无往不利,他无数次被刺杀被追杀被人围殴都能够死里逃生,但是在殷许面前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殷许轻松地揪擒住了他的手,把他按在了办公椅上,无论他如何用尽力气挣扎,他也依然像瓮中之鳖一样,像是殷许手里的玩具任他揉圆搓扁。
“你想要什么,叶陈给你开的价钱,我可以双倍给你。”虽然知道殷许不太像是能被钱财打动的人,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叶楚依然还是想要努力在夹缝中寻找一线生机。
殷许坐在办公桌上环抱着胳膊,俯视着看着叶楚,听到了叶楚的话,脸部肌肉机械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我什么都不想要,我现在只想操你。”
“第一天看到你,我就特别想把你绑在这里,把你操到叫妈妈。”
叶楚微微仰起头看着殷许,褐色的眸子里只有暴虐和欲望,他丝毫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叶楚的欲望,从第一天成为叶楚的贴身保镖起。第一次叶楚见到他,就从他的身上闻到了血腥味和硝烟味,即使他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但是那种味道是渗透到他的骨子里的,就像他的眼睛锁定了叶楚,叶楚就觉得自己变成了食物链上层的猛兽锁定的猎物,他无处可逃。
殷许抽出腰间的匕首,冰冷的刀片贴在在叶楚的脸颊上,他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但是没有露怯,叶楚依然没有躲闪,眼睛直视着殷许,眸子里没有更多的表情,但是殷许知道,叶楚是在挑衅,他在无声地挑衅殷许,他知道殷许不会这么快杀死他,只要殷许没有杀死他,无论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劣势他都有机会翻盘。叶楚就是这样一个自负的人,你可以折断他的翅膀,他能从血沫残缺的骨肉里再长出一双比原来更加坚韧的翅膀。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绝对不会认输。
这样骄傲的人。殷许冷笑着伸脚,厚重的迷彩战靴踩在叶楚暴露的裆部上,他粗暴地用鞋底的纹路碾压着叶楚藏在西装裤包裹下某个隐秘的器官,叶楚背在身后的手指节泛白,他恶狠狠地盯着殷许,他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殷许知道,殷许一直都知道他的秘密。
“谁能想到,一向寡欲的叶总裁,竟然是个双性人呢。”殷许的脚尖又稍稍用力,看着黑色的西装裤被濡染出深色的印记,即使叶楚的表情依然没有更多的变化,但是他的身体非常诚实地告诉殷许,它渴望得到更多粗暴的对待。
叶楚的双腿被大张打开着,藏在睾丸下面的敏感花穴被迫打开,大阴唇微微张着,露出里面因为长时间禁欲而得不到抚慰的蜜豆,它甚至饥渴地突出在了外面,紧紧是跟布料摩擦就足以让叶楚难耐,更何况被殷许这样粗暴地用靴底摩擦,他重重地踩在叶楚的花穴上,踩到他汁液横流,然后用靴尖漫不经心地挑逗着那块被淫液染湿的部分,叶楚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殷许太过恶劣,他只是把脚踩在叶楚的肉壶上,之后就一动不动,只是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睥睨着叶楚,好像他只是个用来搁脚的脚垫。
瘙痒从蜜豆一直蔓延到腔体内部,小嘴一张一合好像是翕动的鱼嘴,想要吞点什么进去解馋。叶楚无法控制自己甚至想要腰部用力像是母狗一样用自己的下体去摩擦殷许的靴底,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丑态,即使是再小的动作都被坐在办公桌上环抱着胳膊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叶楚不敢去看殷许,他的大脑不足以让他去考虑羞耻,他现在只想殷许狠狠地用什么为他解痒,不论是什么,用性器插进去也好,脚再用力地践踏也罢。他只想快点脱掉着烦人的一句被淫液打湿成另一层皮肤软趴趴地贴在花穴上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