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液打在叶楚的脸颊上,然后因为重力缓慢坠落到叶楚的嘴角,肉欲的荤腥味道钻进他的鼻腔像是在强奸他的大脑。
殷许的匕首又顺着叶楚的腰线缓慢向上,好像是刻意折磨恐吓他似的,匕首在叶楚的左胸停了停,叶楚瞳孔微缩,紧紧盯着匕首雪白的刀刃,殷许的随心所欲和变化无常叶楚已经有初步体会了,他如果觉得乏味了直接在这里杀死叶楚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虽然雌伏在同为男人的身下是一件让叶楚无法忍受的事情,但是只要能够活着他就还有机会翻盘,这种时候什么尊严都是狗屁。心脏失去节奏剧烈地跳动着,几乎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殷许看着紧张的叶楚冷笑一声,“在把你操熟之前,你这条小命我会给你留着的。”
叶楚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但是现在被绑得动弹不得的他也没有任何跟殷许交易的资格,他只能被动地屈辱地接受。接受殷许用匕首的刀锋划开他的胸口的布料,露出一小块胸膛,还有在打得温度很低的冷气和匕首刺激下挺立的乳头。
叶楚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婊子还要淫荡,明明还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但是双腿被绑在扶手上呈字,暴露在空气里的花穴和性器还在不知羞耻地淌着水,尤其是嫩红色的花穴,现在一张一翕像是难以餍足的小嘴一样。上半身也是穿着整齐,只有胸口的部分的衣服被剪开,乳头硬得像石子一样,明明殷许还什么都没有做,叶楚现在就像是被男人狠狠操了一顿的淫荡模样。
殷许伸出拇指和食指用粗糙的因为长期握枪的老茧在胸口嫩肉上面摩挲,把那颗硬豆随心所欲蹂躏成他满意的形状,他无视叶楚痛苦的表情,把乳肉拉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之后再松手弹回去,叶楚闷哼一声,让他感到最羞耻的是——虽然这样是痛的,但是在痛之后是无法抑制的瘙痒,很想让殷许再粗暴一些用他的手指尽情地蹂躏它们给他止痒。殷许这次如他所愿,把乳尖按回乳肉里之后又看着它可怜兮兮地重现冒出头来。粗暴的动作让乳尖几乎破皮渗出血来。
叶楚实在没有办法忍受这样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折磨了,他几乎是渴望地看了眼殷许迷彩裤,早就高高支起了帐篷的裆部,但是殷许还是像是没事人一样,依然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叶楚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脸上没有更多的表情,好像下面硬到爆炸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别人的鸡巴一样。
他压抑着喘息,声音几乎是喉口挤出来的,叶楚挑衅般挑眉看殷许,“怎么现在还能忍?你是男人吗?”颤抖的带着媚味喘息的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但是确实极好的催情剂,殷许的眸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郁了下来,他直接解开了叶楚背后束缚着他双手的绳子,擒住叶楚的手把他按在冰凉的办公桌上,乳头接触到冰凉的木头让叶楚发出一声闷哼,花穴又淌出了一股清液,顺着唇缝流向的腿根。叶楚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他们力气差距太大了,只是徒劳用功,这样的反抗让殷许惩罚性地屈膝抵住了叶楚的阴户,质地粗糙的迷彩裤摩擦得叶楚花穴火辣辣得疼。叶楚放弃了抵抗,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乖顺地被殷许扒下了裤子,露出了滚圆白皙的屁股。
“看起来,手感不错。”殷许戏谑的声音在叶楚耳边响起,叶楚咬紧下唇没有吭声。殷许也并不在意,狎昵地揉了揉臀肉,然后把叶楚的双腿掰开,抽开皮带,露出紫红色肿胀的性器直接挺进了叶楚的花穴里。按理说以殷许的尺寸是很难进入殷许的花穴的,但是这场情事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也并不需要。在之前玩弄叶楚的过程中,叶楚的花穴已经足够濡湿了,也早就做好被进入的准备。
叶楚的身体淫荡得惊人,他的花穴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一样,平常只要是跟裤子的布料轻轻摩擦几下就会抑制不住地出水,洗澡的时候淋浴头的热水冲刷到他的蜜豆上就会绞紧双腿攀上高潮。他恨透了这样淫荡的自己,像是人尽可夫的妓女,但是他又不得不接受它,并且现在因为自己身体这一点点畸形的价值让他在殷许手中暂时活了下来。
殷许的性器在叶楚身体里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噗嗤的水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回响着。叶楚不想去听,但是声音还是钻进他的耳朵里,他被迫在殷许的进攻下露出痴态,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殷许的技巧和性器的大小让他非常满足,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之前为了避免暴露他的秘密,他一直都过着禁欲的生活,只有在非常饥渴的情况下才会和按摩棒玩一下。而直到殷许的肉棒插进来,插进他的生殖腔里,插进那个让他痛恨的器官里,那样几乎让他神魂俱灭的快感让他几乎遗忘了现在的处境,如果不会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他,他甚至都要喟叹出声了。
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殷许的肉棒,像是最契合的肉套,他的花穴被撑出了殷许性器的形状,仿佛是为了殷许而生一样,性器上青筋的跳动叶楚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殷许的性器很长,一直操到了他的花穴深处,敏感点被肉柱不停地摩擦着,殷许已经潮吹了好几次了,淫液像是不要钱地不停往外汩汩地流淌着,在殷许又一次狠狠地操进叶楚的体内,深深地埋在叶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