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的母亲是红灯区的妓女,白天躺在皮质沙发上用针管往自己胳膊上注射毒品,来了客人就岔开腿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在油腻恶心的男人身上上下起伏,就算叶楚背着书包放学回来了也就瞥一眼,然后继续晃动自己胸前的两团软肉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摩擦,一边高潮浪叫一边讨价还价让男人多掏点钱出来。
十五六岁的叶楚因为下体同样拥有女人的器官,所以长得雄雌莫辩,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被本家接回去,母亲从来不管他,他一个人在淤泥里挣扎,他要躲避他母亲客人们对他的咸猪手,他得自己学会如何隐藏自己腿间的秘密,把性事当成黄金剧场热播剧的叶楚,当然知道他跟其他人有完全不一样的身体,他小时候曾经问过他的母亲他为什么会同时有阴茎和阴道,她的母亲一边叼着烟一边数着手里嫖客留下的嫖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叶楚,“因为你他妈是个怪物。”
后来叶楚才知道,叶楚是个怪物,他的母亲也同样是个怪物。他母亲的母亲用一生的积蓄给母亲做了手术,在选择性别的时候却选择了女性,为什么呢,她的回答是,是女孩好为我赚钱。她用所有的钱把母亲从一个怪物变成了一个婊子,没有什么区别,她依然还在淤泥里活着,在日复一日的性交和毒品的麻痹下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就生下来了叶楚,她从来没有告诉叶楚他的父亲是谁。
殷许第一次遇到叶楚的时候,殷许还只是跟在某个老大屁股后面的马仔,因为年轻没有人把他当回事,没谁把他当回事。他的老大特别喜欢光顾叶楚的母亲,所以他也从那些人抽烟喝酒吹牛逼的时候听到了一点关于叶楚的事情。那时候他对叶楚的印象就是一个特别瘦弱但是白净的小男孩,过长的没有时间裁剪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再加上寡言的性格,让他显得有些阴沉。在贫民区最不缺的就是悲惨的故事,殷许一口气能说十几来个比叶楚还凄惨的人,只要能够活着谁能保证不能翻盘呢,所以可怜的只有那些死人。殷许没兴趣把怜悯心用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即使这个小孩子长得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就特别合他的胃口,但他可没兴趣当救世主当他的长腿叔叔。
之后有一次老大身边的马仔全部被派出去了,保护老大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蹲在玻璃门外面抽着烟,身后老大在叶楚的妈妈身上起起伏伏,时不时发出喘息的声音,殷许听着叶楚妈妈的高亢的叫床声忍不住笑出来声,他想按照那个胖子的吨位那玩意应该不至于让她这么爽吧,她演技还挺不错的。
然后他就听到了叶楚妈妈的叫床声突然戛然而止,“你给我放开他!”
殷许转过头去,发现老大敞开着裤子拉链露出丑陋的阴茎脱下叶楚的裤子就想往下面插,殷许看到那个小男孩双腿之间还有一个属于女性的器官。
“我老早就发现了这个小婊子跟你妈妈一样是个双,以前那个老太婆不懂得行情,现在干男人干女人有什么意思,干不男不女的怪物才得劲呢。小婊子,你把腿给我张开点,要不然老子现在就一枪子崩了你。”
叶楚一开始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和老大有无法逾越的力量差距,之后像是认命了一样没有挣扎了,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表情。
叶楚的妈妈在后面苦苦哀求,“大哥,他不行啊,他的那个逼那么小您的鸡巴那么大插进去会裂开的,你看看我的逼,你看看我的逼,你之前不是总说我是这条街最骚的吗,你操我行不行,我今天不收你的钱了,求求你了。”
老大大笑了一声,“别着急,我搞完这个双儿有你爽的份。”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叶楚主动地用手抚弄老大的性器,本来就已经昂扬的性器激动得又抖了抖,老大又笑了起来,“你看看你的儿子比你还适合干这一行呢,才几岁就懂得自己找鸡巴了。”
叶楚的妈妈盯着叶楚,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什么,最后终于还是闭上了嘴。
叶楚几乎是无师自通地懂得怎么用手和嘴巴伺候男人,好像淫荡是他的本能一样,紫红色的性器在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老大一边爽快地喘息着一边揉着叶楚母亲的胸部,爽得快忘记了东南西北。
在他即将攀上高潮的时候,殷许看到了叶楚的眼睛,那绝对不是一双任人蹂躏的弱者的眼睛,它亮得惊人,眸子里是决绝和义无反顾。殷许知道,他不会就这样被摆布,还没有过几个呼吸,谁也没有想到叶楚直接把那个老大的阴茎咬了下来,鲜血迸发出来沾染了他的半张脸,老大惨叫着捂住自己的裆部,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子一样在地上翻滚。叶楚没有任何迟疑地抽出了手里藏了许久的刀片插向老大的胸膛,他那个时候像是一个疯子一个杀人狂,但是殷许莫名觉得那时候的他好看得惊人,那是一种绝对不会屈服的美丽,嶙峋的傲骨是他的花刺,不把每一个想要采摘他的人扎得鲜血淋漓绝不罢休。
殷许当时站在他们视线不所及的地方,一点想要去救他名义上的老大的欲望都没有。他的情感一向寡淡,凭自己的喜好行事,忠诚对他来说只是奢望。他看着叶楚从血泊里站起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