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脑袋,秀琴就又把眼闭上了。
这吃奶的过程持续大概两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连头顶上的日头都看不过去了,恨不得晒死那个上身还穿着短袖汗衫,下身却光熘得已然硬起来的「白面书生」,问题是白面书生没晒死,秀琴的头发都晒干了,人也快臊死了。
「大,你别吃了,」
她一只手推着杨廷松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底下拦挡,身子倚在井台上,退无可退,「别,别抠了。」
杨廷松喘了口气,直起身子看向秀琴。
「不抠了也不吃了,」
他边说边舔嘴角,像是孩子在回味娘奶的味道,吧唧着嘴,还搓了搓自己的右手,举给秀琴看,「水儿沾了一手呢。」
放在嘴里尝了尝,而后捋了捋黑粗的鸡巴,频频点头,「秀琴你看,大这身子入土的人都枯木逢春了,还不都是因为你造成的。」
笑着拉起她身子,秀琴六神无主,如同木偶似的就被推按在井台前,继而又被迫噘起了大屁股。
「大跟你有一说一,等伯起将养好了,大给你们摆酒席庆祝。」
看着秀琴在那哆哆嗦嗦,杨廷松吃了定心丸一般,「到时,你也就不用再为白虎这事犯寻思了。」
双手伸到秀琴屁股沟子里,扒了扒,抠住了丝袜猛地一扯——刺啦一声,在秀琴惊呼声中,肉色连裤袜就破开了一道口子。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假话?」
秀琴羞愧难当,她咬起嘴唇,回眸看向杨廷松,「只能这样了吗?」
「大可教书育人一辈子了,」
杨廷松拍了拍秀琴的屁股,一脸严肃,把鸡巴对准了穴口,「骗你的,嘶啊秀琴,新房不错,哦,秀琴,嘶啊,秀琴你里面还真,真暖和。」
秀琴眉头紧蹙,头一低,咬紧了牙关。
「嘶啊夹得可真紧啊,嘶哦,」
龟头给热屄包得别提多舒服了,杨廷松搂住秀琴的腰,继续往里挺入,直至鸡巴插到尽头。
「到头了?」
看着裸露在外约莫两根指头左右的鸡巴根子,他晃悠起腰来又把手放在秀琴的屁股上,轻轻拍了起来,「在农村,穿连裤袜真的挺时髦,难怪伯起害了这么个病。」
「我没,没给他穿过。」
「没穿过?那,那就没给别人穿过吗?现在不就给大穿了吗。」
「我,他,他做的很少,」
「你跟伯起一个月几次性生活?」
「一次,两次,啊嗯,有时一个月也做不了一次,」
秀琴本就胆小,在杨廷松抽动阳具中又被连续戳中心事,语无伦次中早就乱了方寸。
「他,他不怎么好这个。」
「伯起不好这个?」
有些不解,杨廷松就给秀琴往上提了提袜腰,随后大手分作左右往两端一滑,抓起侧胯一边抽肏一边品评起来,「这么骚的丝袜就是给男人穿的,知道吗?」
深一下浅一下碓着秀琴的大屁股,撞击起来,漾起一片肉色涟漪,「平时做爱都戴套吗?」
「有时戴,嗯,有时不戴。」
秀琴都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昏话了。
「不也上环了吗,嘶呃,这连裤袜还挺有味道。」
「没,啊,嗯,你射外头。」
说完之后,秀琴明显感觉到体内又涨了一圈,「真没上,我,我没法上。」
「没上环?没上是吗?!嘶呃,跟他们做的时候就不怕怀上吗,嘶啊。」
哼唧中,杨廷松加快频率做起了五浅一深的动作,「秀琴啊,屄可真肥,又嫩,呃,嘶呃,褶儿还多。」
白虎果然名不虚传——馒头似的,阴唇又肥又厚,而且里面的水也特别充足。
「云丽一年四季都离不开丝袜,嘶啊,完事大给你拿几条新的来。」
看着秀琴屁股上因己而起撞出来的肉花,又因己而起撕破的口子,他就又拍了拍秀琴的大屁股,「肉色,灰色的随你便挑,啊哦,把腰再低点,太滑熘了,」
随后人往秀琴裸露的嵴背上一趴,解放出来的两只手就搭在她的奶子上,「嘶啊,四十了是吗?嘶啊,肉还这么瓷实,嘶哦,奶子真肥。」
秀琴嘴里轻声应着,在杨廷松的推肏中,她试图打掉胸口上揉捏的手,却奈何身体不受控制。
「你别揉了。」
她不得不低声下气,转头看去,却正迎上杨廷松的目光,她分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眼神,也说不好那眼神里都包含了啥,「别说了,再让人撞见。」
「当不当正不正的,谁会在这个点来?就算来,也不会来这里吧。」
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绝非是杨廷松色令智昏,不计后果,「放心,五点之前完事,绝不耽误你洗衣揍饭。」
水是越做越多,抽出鸡巴抹了两抹,杨廷松又拉起秀琴身子,在她不解的目光注视下,他指着一旁的衣服说道:「坐上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