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着咱就帮,不也算是咱两家人的感情吗。」
说着,李萍跑去厢房拿家伙事。
三角坑里的水清澈而又碧亮,隐在草丛或浮萍下的鱼被晃动的柳枝扰了清梦,便在青蛙擂鼓的鸣叫中游动起来,或吐几个泡,或扑腾起嵴背。
了一声,呵呵起来,秀琴也跟着笑了起来。
秀琴没敢在大白天去三角坑里洗,用盆子提前打出来的井水放到泛白的井沿儿上,连晒带烫已见温乎,她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扔在了一旁的地上,随后拾起盆里的手巾拧了拧,给上面打过香胰子,从脖子处开始擦拭起来。
知了噎起脖子长一声短一声地叫着,由近及远,转悠起来又从远处传到近处,连在一处。
「我这不也没事么。」
「是够谁一呛的。」
杨廷松把烟掐灭了,把锅台上的瓜匀出一少半留吃,剩下的都装进了提篮里,递给李萍:「麦乳精什么的也没人喝,回头给提熘点不就看了吗。」
回到家,老伴儿这盹儿也醒过来了,李萍见提篮里装得满满腾腾,「嚯」
「我不也是吗。」
「可不。」
「那不也得回去拿件替换衣服吗。」
其时正是热的时候,木工活她又帮不上什么忙,闲着没事可做都不知干点啥好了,就紧随其后追了过去:「大爷,香儿要是没出去玩就把他喊过
难道你不骚吗,还不好意思了?自惭形秽之下,秀琴面上带臊,心里一阵乱扑
来。」
「我五点要是没回来,你就去东头。」
「你先歇个脚,提篮子不也没还呢吗。」
李萍拿着自家提篮子,打门外走进来,「他爸,伯起没好点吗?」
出了屋,锁好门,杨廷松把手搭在眉上,「回来得洗个澡。」
「在门口碰见的秀琴,她说有起色了,也不知是真有起色还是搪塞。」
秀琴朝瓜架尽头的杨廷松笑着答应了一声。
她寻思,擦完身子再把头发洗洗,香儿差不多就该到了。
李萍扭头朝里屋瞅了下时间,抄起提篮朝外走去。
比不得云丽那种精致,也不如灵秀与生俱来的白,身为农家妇女,秀琴的身体丰腴圆润,更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喧软中带着十足的嚼头,她没有艳艳身上的那种野性和顽皮,从富态的脸上,从饱满的胸脯上,从肉嘟嘟的肚子到隆起的小腹,再到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却更彰显出一股母性味道。
了一声,「哪吃得了这么多呀。」
边走边说,「你还别说,多一口人不显,秀琴这一回去,还有点不适应哩。」
杨廷松「哦」
「我也说吃不了,可秀琴死活不答应。」
了一声,推开篱笆门走出去,回身正要给掩上,秀琴也正好过来,他就推起她身子:「忙你的去吧,别送了。」
杨廷松点了根烟,见老伴儿上锅台拿起面盆,忙笑着拦阻起来,「不还没过四点呢吗,这么着急做饭干啥?」
二次进到厢房,李萍从套间里又给拿出不少别人送来的东西,装进老伴儿的家伙事里,「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少很多,感觉这一走冷清多了,还挺想她。」
提篮还没给人家腾出来呢,就把黄瓜捡出来码在锅台上。
腿就像是擦了层粉,指甲清晰可辨,上面的经络也清晰可辨,连卡巴裆都朦朦胧胧的,好在上面没长阴毛,不然黑乎乎的一片,不定得多骚呢。
「那你不没说吗?」
人家秀琴又得伺候伯起,还得赶工伺候木匠师傅,哪腾得开身。
秀琴站起身子,下意识往上提了提袜腰,她前看后看,又低头照了照。
「就手给东院送点,也吃不完,搁着都蔫了。」
蜻蜓打水面上飞过去时,浮在上面的太阳晃动得更厉害了,荡起的层层涟漪都变得鲜艳起来。
「我说什么?告她香儿脚崴了?这她还忙不上乱呢。」
。」
地面上泛着一层黄光,跟泼了层热油似的,咕嘟嘟地,烟都冒出来了。
往下一转,毛巾又顺着秀琴白净且略微隆起的肚子抹了起来,她边擦边琢磨,又看了下一旁准备出来的裙子和丝袜,这动作都比平时快了三分——清水洗干净私处,由上到下捋着大腿又擦了一遍,到最后连脚趾头都给抹了几抹。
这么说着,杨廷松拾起了空提篮,「要不,要不我再看看伯起介,陪秀琴待会儿。」
「秀琴还说让香儿过去呢,要是知道他脚崴了,准跑过来。」
打上礼拜到现在,又过去一个礼拜,她还挺想他,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这里虽说闷了点,倒也没人打搅。
听她一说,杨廷松「哦」
「那我现在跟你过去不就得了。」
感觉差不多了,她就拾起一旁的肉色连裤袜,给井沿儿上泼了点凉水,人往上面一坐,弓起一只脚来,套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