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正面来吗!」
喘息着,秀琴又靠在了井台上,她耷拉着脑袋,片刻间质问道:「你当老师的怎也说话不算话。」
杨廷松冷然道:「大冒着被人戳嵴梁骨的风险跑过来给你帮忙,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埋怨起大来了。」
边说边做起痛心疾首的动作,「大看着你们两口子从苦日子走过来,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能无端欺负你们,骗你们。」
上前拉起秀琴的手,还把水舀里的黄瓜拿出来,掘开一块塞到秀琴嘴边。
秀琴回绝着,把脑袋撇到了一旁。
杨廷松当即「嗯」
了一声。
「吃下去,再热晕了。」
强行塞到秀琴嘴边,给她喂到嘴里,「来,跟大坐地上。」
搂起秀琴的腰,把她拉到近处,身子挨着身子,坐在了铺着衣服的地上。
「怎老躲着大,就跟大欺负你似的,」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看着面前羞答答的秀琴,杨廷松搬起她双腿,一边抚摸,一边示意着让她往自己这边挪挪,「云丽常说,穿丝袜能保持体型,你穿着丝袜还真肉欲。」
面对着杨廷松,秀琴无计可施,脸
跟大红布似的,哪敢接他下言。
杨廷松倒也无所谓,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也不怕秀琴跑了或不答应自己。
「白虎与生俱来的体质就无法满足,更何况是日久天长,跟长期生活在一起的男人了。」
顺着秀琴丝滑的小腿摸到大腿,看着她丰隆坟起的小肚子,杨廷松又把手伸了过去,搭在上面,「就冲你跟伯起这性生活的次数,就足以说明一切。」
灼灼目光逼视过去,杨廷松口若悬河,秀琴虽也经历了好几个男人,可她哪见过这阵势。
「大说的对不对吧?」
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弄得秀琴瞠目结舌,只得把双手捂在脸上,作出一副鸵鸟才有的姿态。
「害什么臊呀。」
杨廷松抓起秀琴腕子,把她手从脸上挪开,「大这家伙事还行吧,比伯起的怎么样?」
也不管秀琴说不说话就把手伸到了胯下,当着她面捋了捋黑粗得像棒槌似的鸡巴,随后把包皮复盖住鸡巴头后,支唤起来:「过来,用白虎给大捋开了。」
往上给她又扥了扥肉色丝袜的袜腰,拍打起秀琴肥硕的屁股,「来,不管你跟伯起用没用过,用也好没用也罢,这招必须得学——这叫翡翠交,也叫欢喜禅,坐上来吧。」
莫说是秀琴不懂,就算是懂,也斗不过杨廷松啊。
「咋做人呀。」
她嘴里反复嚼着话,不做又不行,做吧又臊得无地自容,「你让我以后还咋做人?」
「天当被地当床,又没有外人。」
杨廷松一边蛊惑一边教唆,「刚才不也做得挺舒服吗,对了,内体位叫蝉附——知了猴肏屄就是这么肏的,狗也是这么交配的。」
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杨廷松骂街,突然一句粗口弄得秀琴还挺惊讶:「老师咋也说,说这种粗话。」
杨廷松笑着拍起秀琴的大腿,他把腿往下面一架,秀琴的腿就悬在了他腿上。
「新鲜吧?老师也是人,怎就不能说脏话了。」
说完,又拍了拍秀琴的大腿,「这丝袜还真薄,快来吧秀琴,流这么多水了都,坐上来,用屄给大捋开了。」
挤兑着秀琴,还拉起她身子,让她朝着自己这边坐了过来。
秀琴闭着眼,看都不敢看了。
「秀琴你可真肉,就这脾气,也不知伯起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说笑间,杨廷松晃悠起身体,扶着鸡巴对准了秀琴即将落下来的身子,「跟伯起睡觉时都怎么称呼?」
秀琴睁开眼:「称呼?」
杨廷松道:「做爱时你叫他啥?他又叫你什么?」
简直太羞耻了:「哪,哪有问这个的。」
「总不能喂喂喂吧。」
刀切馒头似的白虎临近龟头,杨廷松当即闷吼一声,「说呀!」
朝上挺了过去,秀琴「呀」
地一声,支起身子想躲避,杨廷松搂抱住她腰,往怀里带去,「说啊!」
「叫他伯起。」
「他叫你啥?」
「叫我秀琴,啊大,大你慢点。」
「还不给我捋开,啊秀琴,乐意在这晒着是吗?!」
杨廷松的龟头已经挤开秀琴的大阴唇,见她在那慢吞吞的,就又叫了一声:「还不快点给我捋开,啊秀琴!」
「你别,别这样。」
「肏屄时叫伯起啥?」
「就,就叫,叫伯起。」
「把眼睁开,睁开!」
杨廷松搂夹起秀琴的腰,「秀琴,嫌勃起不行还是咋的?」
盯着秀琴的脸,他把脸慢慢贴了过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