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听我的!」
「妈你别这么王道。」
书香试图跟妈再说两句逗笑话,也方便回缓自己此刻的窘境,不成想胳膊忽地就被掐住了。
「唉唉唉,妈你别拧。」
他哎呦起来,九阴白骨爪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我王道?我哪里王道了?」
掐着儿子,灵秀要他当面解释清楚,「我就这样儿,不行找别人介!」
「妈,妈,妈妈,我就一说。」
书香呲着牙,借故翻身爬跪着立起身子,「别人再亲她也不是我妈啊,是不是你说。」
这态度这语气,却忘了现状——鸡巴直噘噘地正怒耸在卡巴裆里。
「王道我也心甜,来嘛。」
抓住灵秀胳膊摇晃起来。
瞥见儿子裆下挑起来的帐篷,灵秀把脸一扭,啐道:「杨书香你臭不要脸!」
「妈,妈。」
此刻书香也顾不上什么尴尬不尴尬了,「我错了,儿子错了,错了。」
有如惊弓之鸟,抱着灵秀的胳膊连作揖带赔不是,好话说了千千万。
「这还等着妈给我掏耳朵嗯……来吧妈,完事我接着给你揉还不行……儿子错了,错了,妈你就饶我这一次,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憋着尿呢不是,到现在都没解手呢……妈,妈,都听你的,你说干啥就干啥……」
「少煳弄我!」
灵秀嘴上呵斥,却在动了几下身子之后安静下来,还偷偷瞟了一眼儿子,随即又把脖子颈到了一侧。
换做别人书香早拍屁股走人了,还赔不是,拉鸡巴倒吧。
「哎呀,刺挠死了,妈你快来吧。」
见机行事,不等灵秀把脸转过来,就倒在了她腿上。
「嗬,不行了妈,妈,妈你来嘛。」
小时候逃那是因为不懂事,现在?挨了吓唬其实也乐意跟灵秀腻乎在一处,正所谓儿不嫌母丑,何况又是亲妈真人在此。
「妈你来呀,快来呀。」
「治不了你再得了。」
看他在自己身上跟个肉虫似的来回晃悠,灵秀哼了一声,这才把小手按在儿子脑袋上,又见他贼眉鼠眼瞟过来,偷笑了一下便又立时绷起脸来,「别瞎动晃。」
借着光亮把手上的发卡移到儿子的耳朵上,探了进去。
「就得听我的,知道吗!」
眼前数寸便是妈那柔软的小腹,枕在腿上,火热中弥漫出一股令他亲近渴求却又迷茫恐惧不敢直视的味道,明明偷偷吸着鼻子,又一再告诫自己——可不能再惹妈生气了,浑浑噩噩之际,他便看到妈衣角处露出来的袜腰——那挑逗情欲的肉色连裤袜晃得他心旌扶摇,脸上火烧火燎。
「大鹏怎没跟我表嫂一起过来?」
闭上双眼,死死克制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欲,转移着注意力。
「她也没回陆家营啊。」
灵秀右手微张,压在儿子脸上,左手捏起发卡在儿子耳朵里轻轻摇掏,一边掏一边窥视儿子的脸蛋,「要不是传到我耳朵里,不知你得瞒到什么时候。」
提起这事儿灵秀就恼火,「大鹏多听话,哪像你。」
略带幽怨的声音随着双眸注视过去,那绷紧的小脸其时早已舒展开了,带着三分愉悦四分舒缓,低头端详起这个经由自己十月怀胎,体内淌着自己血液的人儿,灵秀的脸蛋不期然又红了起来,于是所剩下的三分微嗔和薄怒便在这个时候攀上她那有如苹果的脸蛋上。
「我表嫂去哪了?」
「啊……」
停下动作,灵秀把发卡拾在手里,也不知儿子怎就那么多话。
「大鹏姥姥不病了么,你表嫂不得留梦庄伺候。」
窥视着,见他没有觉察,竟缓了口气。
「我还以为帮忙去了呢。」
「帮啥忙?」
「听许加刚说,他二姐干个体呢,对了妈,你咋不干点别的营生,总比待在乡里强吧。」
「这还盯不住你呢,还干别的?」
暖风轻抚,肉香面前,扇叶不断撩拨着少年浮躁的心,他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无奈胯下的狗鸡太不争气,你越是转移注意它就越来劲,害得书香心里叫苦不迭。
正这时,妈推了他一把。
「转过来。」
可恶的狗鸡在身子转向妈那身体一侧时,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大腿。
倏忽间,书香猛地缩肩塌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瞟了一眼妈又赶紧转过脸去,生怕一个不好又惹毛了她,凭地破坏掉娘俩这难得在一起的美好氛围。
「昨儿我大还给我捎回来一本吉他书呢。」
「妈问你,是烫头好还是留长了好。」
没再给儿子照看另外一头的耳朵,灵秀吹了吹发卡,把它别在了耳后。
「留长了吧。」
书香骨碌起身子,施熘熘地瞥着灵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