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为啥能放音乐,跟打录音机里放出来的调儿一样,嘈杂震撼,还变来变去,但不难听,但如果第一次听,一般人绝受不了。
没记错的话,头二年打二哥那就听过它,至于说名字,书香只知道它是外国人唱的,还鸡巴挺有名呢,但肯定不是加州旅店。
「骚屁股……」
书香正纳闷,耳边忽地传来一道男声,断断续续,与此相应,女人的哼吟声也响了起来,但也只是哼。
「还真耐肏.」
男人说话铿锵有力,嗓音也洪亮,撞击起来更有力,咕叽咕叽地。
「喔啊,爽,啊爽,嘶啊,爽死我了你。」
寻着声音往前飞,虽说看不见脸长啥样,不过这回倒是见着人了——女人半赤裸平躺在桌子上,男人则赤膊抱着双腿,正站在桌前碓她。
撞击时铛铛铛地,理论上讲应该是桌子和墙表碰撞产生出来的,嘎呦起来,女人的半扇屁股都抖起一层肉花,水纹似的,而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小腿也在男人的臂弯里弹来弹去,甩个不停。
试图证明眼前就是大爷大娘,书香举目凝神看了会儿。
男人着树皮色工装裤,白色运动鞋,分明就是自己,但扬起右手捋头发的动作又不像。
呱唧呱唧地,骑马似的,多半是因为男人撞击过于迅猛,女人禁受不住才终于开了口。
她说「你轻点」,「这么生。」
随后又噎起脖子喊了声「王八」。
就声音而言,二人很像杨哥和陈云丽,但真要去肯定,入耳的话又不像二人所言。
这时,男人回应,他说「鸡巴」,语调有些愤怒。
「娘不比婶近?」
倏地来了这么一句,随之又哈哈大笑起来,还搓了搓脑袋,随即,又抱起女人双腿,「看你往哪跑?」
脸模模煳煳,说话也跟喝了酒一样,舌头打卷,「我要当他,当杨刚,当你男人。」
女人也喊了一句。
她说「来呀」,语调并非奶声奶气,她又说:「看把我儿馋的。」
这话书香记忆犹新,质疑的是,眼下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是,为何言语上有所区别;不是,所作所为又和内天晚上如出一辙。
「给,给,给你男人,把它,把它穿上。」
书香就这么冷眼旁观看着自己在那说话,说的挺急,撞得也是咣当当的,「结婚时,给那么多人看……」
话没说完女人便打断了男人,能感觉出她很兴奋,她说:「想当我男人……来呀……」
给女人这么一搞,男人连哼了好几嗓子。
「硬不硬?硬不硬啊?」
书香看他气喘吁吁,连哼带喊,「骚货,穿成这样儿,今儿我还就当你男人了。」
嗷嗷嗷地,这一通吭哧似乎在印证自己真的就是女人丈夫,其结果就是女人也呜咽起来。
她说「好儿子」,跟白条鱼似的上下乱抖,胸前的奶头都胀成了紫葡萄,于是男人更加兴奋,「儿在这儿,儿就在这儿呢,娘,嘶呃,娘啊娘。」
哆哆嗦嗦地,声音跟刚打水里捞出来似的,「真骚,嘶呃,这灰色裤袜,喔啊,娘啊——娘,穿你腿上太肉欲了。」
呱唧呱唧地,在女人「好宝儿」
中,他抱起女人的屁股就碓,噗嗤噗嗤地,一气又是二三百下。
耳边除了喘还是喘,而且还刷刷地,似是而非中书香眼前就升起一团水雾。
「夹的这么紧,喔啊,都给你捋透了。」
给猛地插了这么一句后,书香眼前立时又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他盯着男人,盯着那埋首在女人嫩褐色穴腔内的黑粗鸡巴,按理说时间也不短了,而男人也只是汗流浃背,「我,他肏你前儿,怎称呼你?」
这话不都内天跟娘娘搞时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吗。
果不其然,娇喘一声后,女人说:「叫娘娘……」
「叫娘娘?」
男人说起话来反倒怪声怪调,也不见喘了,转而说话又变得瓮声瓮气,「叫你装,还装不装?」
啪啪地又连碓了几十下,随后女人的说话声也变得古怪起来。
「畜生。」
她说,竟还叫了声「哥」。
「叫啥?」
被男人一再质问,女人言语又变得冰冷起来,「要做就做,不做就走!」
或许正因为过于冷淡,男人竟哭了起来,声泪俱下,还边哭边叫「娘」,把书香都给搞懵了,然而下一秒男人又低吼起来,「怎叫你男人的就怎叫我!」
发难之际他说你馋死我了,捋着女人双腿又掐又揉,简直饥不择食,然而自始至终女人都没表态,即便男人把女人其中一只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女人仍旧无动于衷,「搭我脖子上来。」
呼呼地,书香耳边又响起了蝉鸣蛙躁声。
黑黢黢的蝌蚪在摇着尾巴,岸边芦苇丛生,恍惚躺着青蛙,在晒着白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