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他几乎趴在女人身上,还捧起了女人的脸。
是不是云丽根本看不清,也有待考证,但女人说:「哥……三儿……刚……」
很急,但又时断时续,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像哭,末了,又拉长声音喊了一声「哥」。
男人在纠正,他说:「儿,是儿在肏你,是刚哥在肏你。」
说时迟那时快,他迅速拔出鸡巴,多半动作过于猛烈——波的一声,确实。
而且手上也有动作,又啪地一声,在女人的哼吟下,把鸡巴上的避孕套给扯了下来。
「连内裤都不穿。」
他嘿嘿着,噼开女人双腿便伸手掏进裆里,随之,女人的身子便蛇一样扭动起来。
「裤袜上都是骚水……白虎?」
说不清是先看到白虎才撂下的话,还是颠倒着个儿来的,反正男人分开双腿就把鸡巴碓了过去,噗嗤一声,又紧贴住女人的身子,「喔啊,整根,都给吞进去了,啊哦,夹得真紧啊,呃啊,看我怎办你
的。」
阴阳怪气,说笑不笑但感觉又像是在笑,而且好像是隔着丝袜在肏女人,即便而后女人说「饶了我吧」
央求,男人也没停下来,「避孕套,嘶啊,我都给扯了,还不是要尝尝肉味儿。」
咕叽咕叽中,女人声音也开始摇曳,夹杂在咯吱吱咣当当中,忽上忽下四处飘飞几不成形。
「肉可真嫩,啊,真嫩真滑熘,喔啊,好紧啊。」
男人一直在说,边推还边看女人的脸,「娘啊,你舒不舒服?嘶啊,娘,娘啊娘,你活儿真好。」
「别射进来,」
女人分明在躲闪,连声音都变成了辍饮,「求你了我。」
她还在央求,诡谲的是,很快又恢复成了奶声奶气,「给我,老公给我。」
叫到后来,干脆成了求欢时的一种本能。
「又耐肏又风骚,还这么喜欢穿丝袜。」
男人就是在求欢,越说越下流,而且彼此间看起来就是在交错调情,你来我往,「套上。」
「又干啥?」
女人仰起身子,男人嘿嘿两声,手里竟变出一条肉色连裤袜来,「上身也穿。」
冲女人脑袋而去。
女人气力应该是用尽了,理所当然,袜子便套在她头上,而后顺理成章又给罩在身上,「馋死我了,来,来,被窝里说。」
男人盯着女人上半身看了会儿,「肏」
了一声,拥起女人的身子就推。
不知是不是因为木已成舟,女人声音忽地就变小了,若有若无:「咋还钻被窝。」
给她一说,男人立马笑了起来。
「不光钻被窝,我还钻你呢。」
说钻就钻,压住女人身子时,还擒起女人双手。
女人也惊呼起来,气喘吁吁,不过声音仍旧不大,「轻点,你轻点。」
然而男人并未轻点,然而落在书香眼里也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被窝,但丝袜却实打实地套在了女人胸前——背心似的又薄又透。
经裤袜这么一裹,俩奶子活脱脱就是包好的俩肉粽子,再细看,整个人也成了肉粽子。
「真他妈性感肉欲。」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男人嘴里很荤,和女人一比,黑白泾渭分明,遗憾的是,看不清脸。
「我,他平时,都,都叫你啥?叫云丽还是叫妹?」
他趴在女人身上,脸对着脸,其嘴里所说的云丽却面目全非,也看不清脸,「不说是吗?!」
听口气有些老羞成怒,而且还扬起手来照着女人屁股打了过去,啪啪啪啪。
女人在哼叫,白皙的侧胯瞬间便印上了血印子,触目惊心。
「叫娘娘。」
蠕动中,她嗲声嗲气,分明情动且在主动迎合男人,「叫,叫孩儿他妈。」
迭在一起的身体一直在晃,男人收了手,嘀咕了一声「孩儿他妈」,意犹未尽,也加了一句:「那你还不叫我——孩儿他爸。」
这回女人没叫,非但没叫,言语还冷了下来,「还不拔出来?!」
书香正要冲过去,这时,女人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想当我男人?」
咯咯咯地,她一笑男人也笑,竟还撒起娇来,「想,咋不想,早也想晚也想,做梦都想……好云丽好娘娘,不都跟我行房了吗……说,肏屄时他叫你啥?」
无休止地撒娇,且无休止地吭哧。
女人回应挺快,奶声奶气:「叫婶儿啊。」
下一秒,男人真就叫了声「婶儿」。
「孩儿他妈,你可真骚,」
牛犊子一样哼哧起来,熟悉又陌生,匪夷所思,「婶,呃,婶啊,这鸡巴称你胃口吗?」
撞击起来,地动山摇。
女人连声回应:「称,称,硬死了。」
穿梭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