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粗暴的打开,发出一声巨响,离素从梦中惊醒,一身酒气的少年磕碰着扑到床上,连人带被把离素紧紧抱住。
离素惊魂未定,在黑暗中大睁着眼,被人突然禁锢住身体脑海一片空白,昏乱的意识终于在宽热的手掌不安分往自己睡衣下伸时,猛然清醒,离素慌乱挣扎混乱中一巴掌呼在禁锢着自己的人脸上。
他感觉到抱着他的人突然僵住,与此同时他也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此刻是在姑姑家,姑姑今天有事说了不回家住的,姑父他还不曾见过面,家里现在就他和表弟贺思宇,贺思宇则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现在意识回笼,离素稍微一想,就知道现在这个一身酒味走错房间,还把自己当玩偶抱的人是谁了。
尽管,没有任何一个醉鬼会把手伸进别人的衣服里,充满涩情味的,离素自欺欺人的拒绝去深想。
离素现在很是后怕,呼吸都要停顿了,过了一瞬才颤颤巍巍的勉强开口:“思宇?你走错房间了”。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而僵硬的少年,突然就有了动作,环住他的手臂更紧了,离素有种快喘不过气来的错觉,少年像是醉得没一点理智,轻慢的哼笑了声,热气呼在他的耳朵上,莹白的耳垂便被热烫的口腔包裹,贺思宇有一下没一下的含吮,离素全身绷直,又惊又怕、不知所措。
“你……你找错人了,呜我是离素,我是你的表哥离素唔……”
没一会,贺思宇听到压抑的黑暗中,怀里的人发出了哭腔。
心里嗤笑:找得就是你啊,我的表哥离素。
表面却聪明的不露声色,闷声占尽便宜。
离素的睡衣在挣扎中被掀到奶头上,他的奶不大,却绝不是寻常男生能有的圆润,那是不同于健身过度的人锻炼出来的胸肌,而是实实在在的与女生一般的奶肉,只是体积太小,平时穿衣就看不出来,撩开才能用肉眼去捕捉,或者上手才能感觉到的柔软。
手指刚触碰到,贺思宇便被它的柔软惊艳到,不顾离素死命的踢踹,铁臂紧箍不动,使劲揉了一把柔嫩的小乳,而后几乎欲罢不能,手上的动作越发急躁粗重,结结实实的爽了一把,抵着离素的鸡儿梆硬。
离素吓得直掉眼泪,手脚胡乱拍打蹬踹,可被捏住软奶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咙,这与他异于常人的秘密息息相关,生怕让人看出端倪,并且双乳受制于玩弄自己的手指,在濒临崩溃中不可自制的发酥发软,让他如同置身于从未经历过的欲望的禁门里,女穴不争气的湿了。
贺思宇在他的耳边呵笑:“什么表哥?哪有男人长这样软的奶,你说表姐我说不定就要信了。”
与凌乱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的,是少年口中吐出的愈发过分的言语。
离素原就是有些胆小的性格,自小本分端静,从未遇到过这样越界的事,也从未让人这么欺负过,此时心中的恐惧远远超过被侵犯的愤怒。
贺思宇见多识广,被离素胸前不可思议的柔软迷得欲罢不能的同时已经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心想有了这个把柄,难道还怕这胆小怕事的小兔子不乖乖束手就擒?生龙活虎的阴茎硬得发疼,贺思宇惯是不知道“忍”字怎么写,现在索性也不装了,咬着离素的耳垂,低声警告:“哥哥,你最好乖一点,你爸妈都不要你了,在我家白吃白喝的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他的语气甜蜜,说出的话却实在诛心,寄人篱下原本就是离素的心头刺,贺思宇明知道他这样的人对这些最是难堪,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毫不留情的以此来做要挟。
朦胧的欲望戛然而止,泛红的小脸几乎血色尽失,离素强忍着泪花,说:
“贺思宇你这个变态,我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咬着牙:“……欠你们的,我以后总会还得干干净净”。
平时总有点软的声音发涩,几乎哽咽得说不完整。
“我是变态?你觉得你一个突然蹦出来、来路不明的所谓的哥哥,我能对你有什么兄弟感情吗?”
贺思宇并不算好脾气,相反不好惹,比起那些历史悠久的老牌家族不可避免的烂到骨子里的腐朽,实力不亚于任何一个大家族的贺家正处于如日中天,并且有伯父家的大哥贺思年在,贺家的产业只有蒸蒸日上的份,说到a城贺家,谁会不给几分薄面?贺家人口简单,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所谓的豪门恩怨,贺思宇是贺家最小的孩子,自小就是被人捧着长大的,哪有人敢找他不痛快?
被夸赞的话早就听厌烦了,被人骂变态却是头一遭,搞自己的表哥说实话是有点变态,不过这容不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离素说他变态,贺思宇也不乐意了,当即就反唇相讥,虽然并没有说得那么直白,离素还是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自己这样的土包子不配做他的哥哥呗,自嘲的想,离素打从第一眼就从贺思宇眼中看出了倨傲,并不算意外,倒是紧接着贺思宇又针对他说的“欠你们的以后会还”,不紧不慢的细数离素到自己家后吃穿住行花的大概数目,又提及马上就要开学,到了新的学校要花多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