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宇感觉到掌下手感滑嫩的雪背僵硬绷紧,眼皮微掀,午后阳光下小憩的年轻雄狮一般慵懒。
离素却让他看得心里一突,即将脱口而出的否认的蹩脚借口便缠在舌尖打转,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没吐出声来。
贺思宇收回在他雪背上暧昧抚摸的手,温热暂时撤离,却又很快覆盖在离素此时仅靠双腿并紧、勉强遮住的性器上,灼热有力的手掌包住离素偏粉秀气的阴茎,饶有技巧的抚弄,离素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渐快渐热,身下的雪被被掌心攥住,用力到被捏成皱巴巴的不成型的一团。
“真小,真可爱。”
贺思宇漫不经心的作出评价,手心里毫无经验的秀气肉茎顿时飞快喷出一小股浊白,淅淅沥沥的。
离素浑身一颤,蜷住桃粉的脚趾,全身上下都羞耻得肌肤蒸红。
“就这么点东西,哥哥以后还能指望它能让女人怀孕吗?”
玩味的嗤笑声在耳边回荡,离素被欺负得呼吸不畅,杏眼含水,泪汪汪的瞪贺思宇:“不劳你费心!”
贺思宇不耐烦的啧了声,把手上的白精一下子糊到了离素脸上,离素没来得及躲开,糟心极了,看着贺思宇的眼神像只被逼狠了、马上就要咬人的小猫。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听我妈说舅舅可只有你一个儿子,他们应该很看重传宗接代吧,你说你这样的,可不就是一个小废物。”
他言词中的轻慢让人浑身不适,离素脸色骤白,恶狠狠往贺思宇身上扑,要咬他。
纯粹头脑一热,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离素一点也没去估量这压根造不成半点伤害,反倒像是在投怀送抱,贺思宇果然一点也不阻止他,反而很配合,最终就成了一丝不挂的离素用尽力气把人也扑倒在了床上。
贺思宇仰面朝天倒在离素床上,离素趴他身上,他的一只手兜着离素圆鼓鼓的肉臀,裤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团正顶着离素流了点春水的女穴。
仅是隔着裤料蹭,贺思宇都血脉偾张。
离素后知后觉干了蠢事,整张雪嫩的小脸涨红,气鼓鼓的要咬贺思宇,反被堵住了嘴巴。
离素只感觉到唇上一热,牙关就被撬开,有什么滑腻腻的灵活东西滑了进去,自己的舌头也被黏黏糊糊的缠住了,他口舌发酸,喘不过气来。
被吻得晕乎乎的,贺思宇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的探到了他肉茎下的花穴上。
缠绵密闭的一吻结束,离素唇瓣湿淋淋的红得要滴血,他趴在贺思宇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从来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折磨人又令人沉沦的事情。
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如同陷在了软绵绵的云端里,以至于能让贺思宇的手指可以游刃有余的摸遍他美丽畸形的花穴,赞叹不已。
敏感的阴蒂被人轻轻一撩拨,一股淫水溅在少年修长的手指上,离素在酥麻的快感过后,才想到要从贺思宇身上下去,然而禁锢着他的犹如铜墙铁壁,他被牢牢锁在贺思宇的臂弯,仅是一只手的束缚也让他无法挣脱,更遑论还有另一只在最私密的地方作乱。
“贺思宇,你放开我……啊不行,不能碰那里……不要再摸了呜!”
“我就要碰,这里可是宝贝,哥哥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贺思宇不以为意的调笑声,令离素心生愤慨,“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干什么还要乱摸我!”
“我错了,你不是废物,你是宝贝,但是哥哥,说实话你这小玩意肯定满足不了女人”在离素水酿忿忿的目光中,语调一拐,“但是没关系呀,你只需要被我满足就好了”,手指碾压娇嫩的阴蒂,贺思宇呼吸一紧,嗓子微哑:“你这里才是最宝贝的,我能满足你,你看,我还没干什么呢,它就冲着我直流骚水,一定很想吞我的鸡巴。”
离素在少年的污言秽语中春水泛滥,他再一次苦恼生了个这么个不争气的怪东西。
而后他听到了拉裤链的声音,在他恐惧的眼睛里,少年雄伟壮观的器物彻底在空气中暴露,不甘的支棱着、吐着黏液的头颅,涨得发红。
在惊呼声中位置颠倒,离素被贺思年压在了身下,青筋暴起的阴茎顶住他异于常人的肉花,急切的挺腰磨干,阴蒂刚挺立起来又不堪重负的被压弯下去,复又硬挺,嫩生生的一片泛红。
打在离素脸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离素不停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少年滚烫的、不断落在自己脸上雨点般密集的吻。
粗硕烫人的丑东西越来越过界,把可怜兮兮的花蒂欺负到蔫巴巴的,便愈发下移,重重的顶那条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小肉缝。
离素平素厌弃自己畸形的身体,并不愿意多看,洗澡也只是匆匆用水浇过,但双性人的身体确实敏感,人的性器本就是承载欲望的重要之地,男的有阴茎,女有屄,离素同时拥有这两样,便同时都承载着这两套生殖器官的欲望,并且彼此之间相互会产生影响。
他男性欲望并不重,反倒是女性器官时不时就容易流水,敏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