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迟四肢是自由的,所以他仰倒在地后,可以很容易地爬起身,重新跪在地上。下身的苛责让他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他必须要用手托住下身两个卵蛋,不然砝码垂吊在空中,会拉得他的卵蛋撕裂一般疼痛。
他身体快贴得地面上去,才将砝码和两个卵蛋妥帖安置在地上,现在,卵蛋上往下拖曳的力道没有了,轻松了一些。吴鸥不知在想什么,看他偷懒,也没拿鞭子抽他。
许池迟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动,时间久了,腰背酸痛,不得不将伏下的身子稍微往上抬了一点,这一动,卵蛋跟着抬起几厘米,又处于被砝码往下拉的状态,他痛得迸出了一滴眼泪。
太阳火辣辣的,他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没穿衣服在外面晒了半天,许池迟背上的皮肤晒得发红,泛起一阵痒意。他刚想伸出手去挠,半边身体马上歪向一边,拉得下身又是一阵剧痛,只得作罢。
他静静趴伏在地上,四周的声音一齐朝他涌过来。小溪哗哗淌水的声音,蜜蜂挥动翅膀的嗡嗡声,藏在树丛中的小鸟时而鸣叫,声音划过清朗的天空,也在他的心上划过一道伤口。花园外面,不时传来下人压低了声音的讲话声,许池迟不禁悲从中来。他再也不能发出声音了。
吴鸥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若有所思。下次还是把许池迟四肢束起来好,腿用分腿器分开,两只手也让他无法活动,一鞭子把他抽翻,看他像个巨大的乌龟一样四脚朝天,想翻身也翻不了,只能不住地在地上蹭啊蹭,就是翻不过来,还得求自己帮忙。
外面已经待了一会儿,眼看着太阳光越来越强烈,吴鸥也不想把许池迟的皮肤晒伤,就重新挥动鞭子,催逼许池迟往前爬动。
鞭子抽在身上,只要不是责打敏感部位,带来的疼痛许池迟倒也可以忍受。因此,除了鞭子刚落下那会儿身子下意识地往前躲避之外,其他时间,许池迟是不愿意动的,卵蛋在地上拖的疼痛比鞭子抽在腰背上还难以忍受。
吴鸥看穿了他的把戏,就专门往他的下身抽,臀缝,后穴,会阴,有几下鞭梢从他张开的双腿间飞进去,咬上他的分身,疼痛闪电一样在他下身炸裂,许池迟顿时像条敏捷的小狗,挥舞四肢,往前一跳,不敢再偷懒了。
道路曲折,宛如迷宫,每当许池迟以为走到了尽头,就发现这地方只是转角,通向另一条曲路。两个在地上拖的卵蛋火辣辣地疼,汗水流过那里,针扎一般。
许池迟短暂的二十年人生,从未走过这样漫长的一条路,久到他身上的汗水都流干了,四肢都失去知觉,道路的尽端还是海市蜃楼,只留给他虚无的想象。他爬不动了,无论鞭子怎么抽,他也只是张开嘴无声地喊叫,身体像片枯萎的叶子,轻轻一颤。
吴鸥见状,也没有过多为难他,把他抱到遮阳伞下,仔细查看他身上的伤势。
膝盖和手戴着护套,除了被捂得发热外,没有其他的事。身上的鞭痕左一道又一道,有轻微的发红,看着严重,倒没有破皮流血。最凄惨的,还是两个卵蛋。此时药效已过,两个卵蛋瘪下来了,不复之前饱满的圆球形状,松垮垮地被绳子拘着,倒像两个被劫持的人质,说不出的委琐。把卵蛋握在手中,仔细一看,上面还分布着横七竖八的划痕,深的已经沁出了血丝,浅的只是一条白线,像是画上去的,丝毫看不出来,这些划痕是身体的主人在怎样忍耐痛苦的过程中产生的。
许池迟脸灰扑扑的,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流过的地方,都变成了一条条灰色的线。吴鸥取过湿巾,将他的脸和在地上拖的两个卵蛋擦干净。等许池迟身上不复之前那么高热了,才把他抱进屋里,给他洗澡上药。
卵蛋被摩擦得厉害,实在是太疼了。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有清凉止痛的效果,还是疼。许池迟皱着眉头。
许池迟分身尺寸不凡,自然垂放的状态下,也有不小的一坨,势必会压迫到两个卵蛋,他尽管疲累,却不敢睡觉,两只手扶住分身,尽量避免压到两个卵蛋上。吴鸥见了,从床架上牵出一条绳子,将许池迟分身松松缠住,往上牵引,总算不会再压在两个卵蛋上。身体舒服了很多,许池迟也没有再和吴鸥闹了,闭着眼睛睡过去,眼睫毛在雪白的脸上洒下好看的阴影,面容沉静又美好。
许池迟是个美人,还是吴鸥最喜欢的那种。这个美人有点蠢,连他的背景都没调查清楚,就敢下套子害他。最后失策又失身。吴鸥沉思,如果自己真的是个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的歌手,被许池迟这么陷害,势必一辈子都毁了。
他花费一番精力,调查过许池迟,挖出许池迟过往许多黑料。许池迟其人,惯常踩高捧低,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许多竞争对手都是被他用卑鄙的手段搞下去的,那些都是十几岁或者刚刚成人的少年,其中不乏很有才华的人,假如好好培养,未必不能成为明日之星。可他们事业才刚刚起步就尘埋了,就像过早凋谢的花朵。见惯了这一切的吴鸥,有时候也觉得痛心,尤其那些被许池迟陷害的人中,还有他非常欣赏的认真做音乐的人。所以,他现在这样对许池迟,丝毫没有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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