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鸥日日把许池迟带在身边,搂搂抱抱的动作时有发生,也不避讳下人,许池迟羞愤欲死。虽然吴鸥大发慈悲地给他披了一件衣服,但是衣服下的光景却是下人们想象不到的。
他藏在衣服下面的孔洞,日日都是被塞满的。两根银针刺入他的乳孔,注入淫药,日以继夜地扩张,现如今,那里已经强行扩张成一个合不拢的通道,筷子最细的一端甚至可以插入进去。有几次在吃饭的时候,吴鸥就将筷子前端插入乳孔,反复旋转着往里探。以前是封闭的地方突然被外力破开了,许池迟有种脑子都要被戳穿的恐惧,在吴鸥怀里咿咿呀呀地叫,发出些不明意义的音节,好不可怜。吴鸥见了,在他背上抚摸以示安慰,但是手上动作丝毫不停,握着筷子一直往里钻,直到筷子卡在乳孔中动不了,吴鸥才会将筷子抽出来,伸出舌尖迅速往筷子顶端一扫。
“没有奶,”吴鸥拧了一把发红的乳头:“迟早要把你这里捅出奶。”
许池迟坐在他的大腿上,瑟瑟发抖。身体紧张了,后穴就将肠子里的肛塞夹得更紧,肛塞上的软毛丝丝缕缕搔过媚肉,瘙痒刺入骨髓,许池迟盼望有什么粗糙的东西进去抵着肠肉狠狠刮弄,但是媚肉贴着的,不是一根根的软毛,就是因为打湿而缠成一绺绺的软毛,后穴饱尝两种不同的瘙痒,从痒中渐渐生出空虚,许池迟主动磨腿夹臀,想凭借后穴的挤压止痒,但是这种内部挤压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够,反而因为将软毛和肠壁贴得更紧,迎来新一拨更难以忍受的瘙痒。
他像一个患了多动症的人,坐在吴鸥的腿上一刻都不安生。
大多时候,吴鸥就让他这样空熬,偶尔发了善心,曲起膝盖,往他的菊穴处顶弄,一下又又下,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到肛塞的底座上。肛塞因为外部受力,这才在许池迟的直肠里慢吞吞活动起来,稍稍解了一些痒意。
他的尿道,被插入一根吸水后可以膨胀的尿道棒。没有吴鸥的允许,他甚至无法排尿,当膀胱被液体充满,实在受不住时,他控制不住地失禁,尿液刚从膀胱口涌出来,一部分马上就被尿道棒吸收,另一部分被尿道棒所堵,欲出无门,又倒灌回去,重新汇入憋涨的膀胱。吸了水后的尿道棒越来越粗,无形中将他的尿道撑大,尿液却还是一滴也漏不出来。
尿道棒有一部分是露在马眼外的,供吴鸥握在指尖小幅度地抽插。只有到了这个时候,许池迟才可以漏出一滴两滴的尿液。每次尿道棒快速抽插之时,会带出小滴的液体飞溅出去,如果尿道棒抽插的速度缓了,任尿液在他膀胱和尿道里激荡,也无法流出去。
尿道棒表面粗糙,擦过尿道,麻痒交加,许池迟下身激颤不止,但是看着飞出去的尿液,尽管膀胱依旧难受,内心却获得了一点满足感。满足感和尿道内壁的复杂感受汇合在一起,竟然神奇地产生了一股快感。他甚至会无意识中迎合吴鸥抽插尿道棒的动作,将小小的棒子往尿道里吸。
许池迟因为被毒哑了缘故,受到刺激之时,不能再发出以前那种或软媚或狂放的声音。吴鸥觉得有所缺失,玩弄他下身的时候,就喜欢把他的脸扭过来,看他潮红的脸色和放荡的表情。
家里那些下人,好些都是许池迟以前见过的,他之前作为吴鸥的恋人,还是这个家的座上宾,现在,表面看起来,吴鸥对他还是热情不减,只是这种热情完全变了质,以前是对爱人身体的渴望,现在是对背叛者身体畸形的迷恋和无所不用其极的玩弄,吴鸥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盆花,一个杯子,把他当成具有某种功能的物体,就是没把他当成和吴鸥一样的人。许池迟除了怨恨吴鸥把他毒哑的狠毒外,偶尔也会怀念吴鸥以前对他好的时候。他骗吴鸥是真,他们在一起四百多天,总有那么几个时刻,他对吴鸥是真心的。所以想起往事,许池迟就有不堪回首之感。当然,这是在他身体不难受的情况下,在他身体难受的时候,他只想食其肉、啖其皮。他恨死吴鸥了。
他穿着衣服面对那些下人,好像脱光了衣服暴露在他们的目光下,他渐渐不愿意出房门了。但是吴鸥对他的管控越发变态,他受不了了,在吴鸥没有绑住他的时候,也到外面走走,他发觉这里的守卫变多了,暗暗焦急,这说明他下一次逃跑成功的几率更小了。心一急,嘴上就烧起了水泡,吴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没让他口侍。
这日,吴鸥有事出门,许池迟以为他可以轻松哪怕一时半会,但是,吴鸥把他抱到了一间暗室。暗室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窗,没有光线射进来,只有一匹木马。
许池迟呜呜地往后退,刚跑到门口,就被吴鸥拉住了。
“跑什么,今天我有事,就让这匹马陪你怎样?过去你不是最喜欢马吗,就让它陪你玩个够。”
许池迟眼睛瞪大又飞快闭上,他不敢看这个淫物,然而,木马的一切已经深深印在他脑海里了。这是一匹白色的马,形象做得极为逼真,高昂着头,尖尖的耳朵斜向上翘起,似乎风正从耳旁飞过。鬃毛雪白,质地柔软,如流苏披拂。棕色的马鞍覆盖在肌肉发达的肩背上,如果不看马背上狰狞的凸起物,会以为它是一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