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吴鸥倒也没把许池迟怎么样,把他关在房间中,自己先出去了。
许池迟传出他是施虐狂这种丑闻,让他在公众面前好感尽毁,歌手生涯到头了。不过他和许池迟不同,他不吃粉丝那碗饭,所以在被许池迟背叛之后,经历最初的震惊与失望,他想的是如何教训许池迟,显赫的家世让他不用操心后续的事业发展。他也不必在乎宴会上那些人对他的看法,娱乐圈各种肮脏事多得很,他这个,不算特别出挑,而且,大家纵然心里对他不满,在他面前,还得客客气气,巴结讨好。他脚步轻松地跨进大厅,融于那一片觥筹交错的喧腾之中。一想到无聊的宴会过后,还有一份生日大礼等着他,打起精神来应付眼前的虚伪场面,似乎也就可以忍受了。
许池迟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像沸水中的小老鼠,徒劳挣扎。吴鸥不会放过他的,现在怎么办?他双手交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房门肯定是锁死的,他打开窗子往下看,楼下是一个草坪,离他现在的位置,大概有十几米,跳还是不跳,他下不了决心。在各种断手断脚和脏腑裂开的可怕想象中,他感到头晕目眩,腿也软了。
“怎么,你还在?”吴鸥推门进来,步态悠闲。他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松软的料子簇拥着健硕的躯体,整个人看起来柔软了许多。
吴鸥朝着洞口的窗户那里瞟过去:“我进来之前,还在想,你敢不敢跳下去。如果你跳下去,证明你还是个人物,那我就放你一马,我们之间的账也一笔勾销。”
许池迟坐在地上,恨恨地看着他。
“不过我觉得你是不敢跳的,你那么怕疼,死岂不是更可怕?”
许池迟被这么一激,很后悔没有跳下去,跳下去一了百了,好过在这里受他的耻笑。他咬咬嘴唇,扶着墙壁站起来,朝最近的窗户那里挪动。
吴鸥见他来真的,收敛了嘲笑的神色,快步过去,把他拽回来。
“刚刚是骗你的,我们之间,怎么能一笔勾销。”他捏捏许池迟的脸,指下滑腻,带着化妆品的淡淡味道。
吴鸥像是想到什么,笑了:“不过,你如果真的摔死了,我不能追着去地府找你算账,只能算了。如果你没摔死,落得个残疾,那倒是挺好的,不能动,不能拒绝,不能说话,我想做什么你都没法反抗。那时我要怎么做呢,我要把你全身的洞都堵上……”
话语渐渐走向淫邪,许池迟的面色也像清晨的天空,一点一点变白。
“反正你不能动嘛,我就把你固定在轮椅上,穿很厚的衣服,带你去人很多的地方。外人只当是担心你身体弱,挡寒,只有我知道里面是什么好风光。”
“你的乳孔会被我操大,像一个真正的小洞,到时候要用乳塞堵上。后穴塞几个跳蛋,再用那种超长的按摩棒捅进去,把跳蛋送到最 深处,然后开始放电 ,密密麻麻的电流沿着按摩棒和跳蛋,从肛口一直传到直肠里面。”
“分身也要堵上,但是不能堵得太紧。就用中空的尿道塞吧,二十厘米长,将膀胱撑开。尿道塞表面布满那种柔软的小毛,刺激你的尿道,让你失禁的时候也爽到颤抖。”
“尿液流得到处都是就不好了,所以要给你穿上纸尿裤。把你当大型婴儿一样照顾,想想就很刺激呢。”
“还有哪里忘了?刚刚说了要把你全身的洞都堵上。”
“对了,还有你这张脸,可不能再露于人前了。要给你戴上口罩,遮住你的鼻子和嘴巴,让人看不出里面的异状。柔软的硅胶阳具从嘴里一直塞到喉咙,你不用担心它的味道让你作呕,因为你的鼻子里也会插上两根管子,严格控制空气的流量。你脑袋动一动,就会呼吸困难,身体里面爽到爆炸,却一动不敢动。外表禁欲,内里淫乱,这种反差,很有趣吧。你的耳朵也要堵上,入耳式耳塞,戴上之后,就会落入一个无声的世界,在人群之中,好像也只剩下你孤单的一个人那样。”
“对了,还有你的眼睛,虽然不能像其他洞口那样塞住,但是可以用隐形眼镜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身体的感受会更加敏感呢,因为你的所有意识都用来捕捉身体内部的快感了。”
……
“是不是很刺激?你下面硬了没有?”吴鸥的手像蛇一样,从许池迟裤腰那里滑进去,抓住半硬的小东西,捏了捏:“都流水了,是吓的还是爽的。”
下一刻,脖子一疼,许池迟尖利的牙齿抵在那里,咬住薄薄一层皮肉。吴鸥像拨开一片雪花,轻易就把他的脸拨开了:“好了,现在我们来算算今天你逃走的这笔账。”
接下来,吴鸥把许池迟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洗刷了一遍。乳头那里因为被陈传玩过,留下一些凌乱的指甲印,吴鸥格外生气,用硬毛刷刷了好几遍,把两个柔嫩的乳头搓得破皮充血才罢休。
吴鸥让许池迟背对他站着,自己的手从许池迟身体两侧伸到前面去,攥住两颗乳头,用指腹搔刮,像挠痒痒一样。那里之前受过粗暴的对待,现在这种刺激,力道适中,让许池迟胸前的疼痛少了一些,混杂一丝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