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迟看起来狼狈无比,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他因为趴在地上的缘故,脸时不时蹭到地毯上,留下一些深色的污痕,像是一张毫无瑕疵的白纸上凌乱分布的墨痕,毁了这纯白。
吴鸥抬起他的脸,端详了一会,绞来一块热乎乎的毛巾,给他擦脸。因为热气和摩擦所致,那张惨白的脸恢复了一些气色。
身上已然湿透,除了喷溅上的尿液,大部分都是汗水,身体缺水严重。在拳交的过程中,许池迟叫不出来,但是在痛苦之中,他下意识张大嘴呼吸,喉咙和嘴唇干渴难忍。他模糊地喊道:“水……水……”,发出来的不过是微弱的气音。
吴鸥与他在一起时间久了,即便不说话,也足够了解他,配了一杯淡盐水,喂他喝了。喝水时,许池迟晃着脑袋,微弱地挣扎,一杯水洒了不少。他嘴里淡而无味,水中的那丝盐味就放大了,并不能很好地缓解他的饥渴。
吴鸥看见他任性的样子,暗暗好笑。
“乖一点,再动,我就给你硬灌下去。”
大概是刚才的事太让许池迟生气了,他生出反抗的勇气,把头扭向一边。
吴鸥笑了笑:“你待会不要后悔才是。”倒也没有如他所说硬灌下去,他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玩法。
许池迟毫无所觉。他把手摸向后面,伸进去摩挲一阵,见确实没有异物,才算放心。后穴可怕的异物抽出去了,那里尚存留鲜明的异物感,他总怀疑吴鸥又塞了什么东西进去。现在,他将身体放松下来,倒在地上。
“还没结束呢。”
许池迟神情恍惚,本来已经昏昏沉沉,听到这句话,像一个睡梦中的人突然惊醒过来,眼睛瞪大,目露凄惶。
一个带刻度的玻璃杯放在他面前:“你今天如果能射满二百五十毫升就放过你,如果这么点容量都达不到的话……”吴鸥适时地停顿,握住许池迟下身的囊袋,掂了掂,话音一转:“这么干瘪,待会还能射出来吗?”
许池迟想将他的手掀开,无奈没有力气。
“如果这么点容量都达不到,说明你胯下这个小东西不行,那就废掉好了。”
许池迟偏过脸,打量吴鸥的神色,见他不像是开玩笑,开始急了,愤怒让他积蓄起一点力气,在吴鸥身上又抓又打。
吴鸥制止住他的动作:“有这个力气,不如想想待会怎么让你这个小东西更争气。如果光射精液的话,二百五十毫升对你而言是个不可能达到的目标,毕竟你一次射出的精液不到七毫升。所以,我将条件放宽,射不出精液就射尿,从分身里流出的前液也行,无论什么液体,凑满二百五十毫升算你过关。”
许池迟垂下眼睛,刚刚那杯淡盐水,大半洒到地上,将地毯沁湿。
“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刚刚没有乖乖喝下那杯水,迟了。”吴鸥说。
许池迟看着吴鸥,眼中要喷出火来。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恨我?觉得我是刻意刁难?”吴鸥用手指在他囊袋上划来划去,带给那里细微的刺痛感:“没错,我就是刻意刁难,但你也没办法是不是,照做的话,还有一线生机。其实我并不介意你那里不行,分身于你就是个摆设,你已经多久没正常地射过了,你还想得起来吗?”
“放心,你的快乐不会减少,少了射精的快乐,我可以开发出你另一种快乐,将你尿道插成另一个洞怎样?现在这样还不够,一个完整的、发育成熟的快感通道,要有它的敏感点,就像后穴一样,一碰那个地方,就销魂蚀骨。”
“你眼睛瞪这么大,觉得不可能吗?那我问你,你以前习惯用肛门获得快感吗?”
大概是这番话太可怕了,许池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颤颤微微地捧起了自己的分身。
第一次去得很快。他的身体在遭受刚刚的严苛对待后,快感成了一种弥补。他刚把手覆在茎体上,就感受到一种小小的刺激从那个地方扩散开来。他开始快速用手在龟头上滑动,一开始因为龟头上太过干燥,动作有些不畅。他是很擅长取悦自己的,指尖在冠状沟上绕着茎体搔刮,渐渐感觉分身上密布一阵细小的暖意,仿佛一个坚硬的东西受到阳光的照拂慢慢变得柔软起来,下一刻就要融化。他小指往上一勾,摸到尿道口,那里有微微的湿意,还不够。他按压自己的尿道口,那里是他分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用怎么动作,只要把手指按在那里,打着圈儿揉弄,那里就会流出水来润滑。
尿道口揉开后,透明的液体流出来,手下的动作顺畅了许多,仿佛在冰上滑动。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滑腻的水声响在耳畔,和手下那种黏糊糊的触感形成一种别样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自己的上半身。身体由内到外,被无数柔和的力道拍打,他的身体在溃散的瞬间,又迅速聚合起来,肌肉紧张,浑身颤抖地到达了高潮,几秒钟后,才彻底地松懈下去。
吴鸥欣赏他高潮时候的痴态。有些人在高潮时,脸上的表情会有瞬间的扭曲,将身体极度的紧张反馈到脸上。但是许池迟不一样,他的身体有时会抖动,但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