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鸥将玫瑰花瓣碾碎,挤出鲜红的汁液后,随手扔在地下。他两步上前,掰开许池迟的双腿,盯着股缝间那个小洞。
许池迟的后穴已经准备好了,肛口虽是紧闭,还是有一些肠液沁出来,将肛口染得水莹莹的。吴鸥伸了一指进去,在火热的肠道里摸索。那滑腻温软的穴儿这会儿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液,甚至不需要怎么润滑。他随意抽插几下便抽出手指,掏出分身,对着那个惑人的小洞冲撞进去。龟头瞬间进去大半,许池迟屁眼被撑大,发出“噗嗤”一声响。龟头如被丝绸缠裹吮吸,强烈的快感让吴鸥喘了一口粗气。落在外面的茎身,坚硬如铁棍,热得快要爆炸,迫不及待地打算冲入销魂洞中。他顿了顿,平复自己的呼吸,等欲望稍稍退却后,就着插入的半截分身在许池迟的肛门里磨蹭,又缓缓退出去,等待许池迟肠道放松的那一刻,腰部用力一推,将整根茎身完全没入。许池迟的两瓣屁股贴着吴鸥的下身,直肠紧紧含着他的欲望,肠肉贴着茎身按摩吮吸,仿佛两人肛门和阴茎是长在一起的。两人皆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
吴鸥等许池迟身体适应下来后,开始提枪猛干,大张大合,每一次都是捅入最深处。许池迟被这直如狂风暴雨的撞击弄得三魂出窍。渐渐的,在分身和后穴的交汇处,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得到处都是。后穴的异物依旧坚硬如铁,在抽插了几百下以后,吴鸥放缓了速度,将分身抽出一部分,调整角度,用火热的龟头抵住许池迟的前列腺,紧一阵慢一阵地厮磨着。许池迟觉得自己的直肠简直要被磨化了一般,快感无边无际。身体轻盈,恍如置身云端。
一声低吼,吴鸥抵住他的前列腺射精。一股股精液打在凸起的软肉上,带给许池迟一层又一层的快感。他摇晃着屁股,后穴剧烈地收缩,榨出吴鸥分身最后一点汁液。
吴鸥分身拔出来后,许池迟的屁股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精液混合着肠液,从那个洞口流出来。他的屁股湿滑,连带着床单也被淫液浸湿了,湿漉漉的。他挪动身体,移到床单干爽的一边。分身那里依旧热热的,他把手覆上去,这一摸,不对啊,他记得他有到达高潮,为什么前面竟然是干的,只有一点点前列腺液。
许池迟开始意识到不正常,从始至终,他下面那个地方没有站起来过。他不是禁欲的人,自己又年轻,欲望轻轻一挑就起来了。这段时间,又被吴鸥用各种道具各种手段折腾了遍,他的身体食髓知味,欲望一起,简直就像燃得正旺的小火苗,遇到风一激,瞬间就成了燎原之势。他的分身笔直又好看,硬起来的时候,像一柄剑那样竖起来,摸起来热烫惊人。而现在……他颤抖地将手伸向自己的下身,隔着三厘米的距离,他感觉到分身传过来的热度。
许池迟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柱体上,又飞快弹开,好像被灼热的温度烫伤似的。手下的触感令他露出茫然失措的表情,那个地方软绵绵的。他困惑地打量自己的男性器官,它看起来缩小了一圈,无精打采,萎靡不振。许池迟害怕了,双手捧住自己的分身,又是拉又是拽,它还是没有硬起来。龟头是他分身最敏感的地方,他手指圈住顶端的软肉,轻轻剐蹭着,另一只手抠挖自己的尿道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分身传遍全身。他的身体又兴奋起来了,他感到自己的后穴在蠕动收缩,湿滑的液体滑过肠道,无声地沁湿床单。但是他的分身依旧如顾,软塌塌地趴在自己下身。
他真的废了?
许池迟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几秒之后,那笑容逐渐变形。他对着那块软肉又是拧又是掐,一点也不知道疼痛。
很快,颜色鲜嫩的肉柱被他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吴鸥实在看不下去了,抓住他的手:“它硬不起来,上次已经把它废了。”
许池迟一把推开吴鸥,又对着安静的肉块发泄着。
“它恢复得很好,看不出一点伤口来,还是这么漂亮。”吴鸥握住许池迟的分身,像从前那样抚摸表皮,轻轻按摩龟头:“你看,你说不出话来不也习惯了,要不了多久,你也会习惯分身硬不起来这种状况。毕竟,你还是可以感受到快感,不是吗?”
吴鸥说得没错,他还是能感到快感,分身里似乎缠绕着一股热气,缓慢膨胀着,流下他的小腹。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分身抖动了一下,像个玩物似的缩在吴鸥的手中。
你站起来啊,你硬起来给我看看。许池迟真想大吼出声,可他只能发出咿咿呀呀这些无意义的音节,夹杂着气音和急促的呼吸。愤怒的嚎叫,从他嘴里出来,却像高潮的喘息。
他的嘴巴空荡荡的,像是一扇荒废的大门,从此以后,没有声音从里面飘出来了。新仇加上旧恨,许池迟烧红了眼,他一把抓过剪刀,朝吴鸥刺过去。
吴鸥敏捷地一躲,剪刀从他刚披上的睡衣上划过,睡衣裂开一道狭长的口子。他似乎第一次认识许池迟,表情严肃地盯着他看了几秒。
“好,很好。”吴鸥两手一分,将那道裂口撕得更开,露出大片的胸膛,慢慢向许池迟逼近。
“来啊。”他指着自己的胸膛,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