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渊家里世代为官,父亲与几个哥哥都是朝廷显贵,每月派人前来探望他的时候总会带一些从各处搜罗来的奇珍异宝,供他无聊时赏玩。
前几天家里又捎来几件稀罕宝贝,于是他把姬倦酒带来自己住处,让他挑几件喜欢的东西算是报恩。
姬倦酒盛情难却,心想以后多在修道之路上照拂他作为回报也行,于是对着院中摆了一地的宝贝认真研究起来。
他拿起一条看起来很普通的绳索,这东西是几百根纤如牛毛的金丝编织而成,上面流动着浅黄色灵力,“这绳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江落渊看了一眼,“这是折梅索,一般用来捆绑俘虏。在身上捆绑成结后,除非打结的人亲手解开,否则被绑的人用不出灵力,而且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在一群光彩夺目的宝贝里,折梅索并不显眼,江落渊选了四五个别的宝贝塞到姬倦酒怀里,姬倦酒却捏着折梅索对他扬了扬,“我就要这个吧。”
“你再多选几个嘛,反正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又用不完。”江落渊想把手里的宝贝强行递到对方怀里,但对方怎么也不伸手接。
江落渊出于善意对他很热情,姬倦酒却不能趁机占他便宜,只能一直婉拒。
余光扫到地上一个绘着蓝色花纹的白色茶壶,看起来十分眼熟。姬倦酒愣了愣,好像之前在姚阑歌房中见到过,于是指着那东西诧异道,“那个茶壶也是宝贝吗?”
江落渊见他怎么也不接,只好放弃硬塞,将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回地上,“那个茶壶是用止明玉做成的,蓝色的花纹是符文。我记得那个送过来的家仆说,这茶壶好像……好像有过滤药物的功效。”
他正低头将丢下去的东西摆好,姬倦酒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神色冷峻,“你说什么?这种茶壶可以过滤药物?”
江落渊被他弄得紧张起来,认真想了想默默点头,“是、是啊。我记得那个家仆说,这只茶壶几乎可以过滤世间一切药物,用来防毒效果最好。”
姬倦酒似乎被什么事剧烈撼动,怔怔放开他的手倒退一步,转身疾速奔了出去。
冲上头皮的震惊和慌乱无处发泄,姬倦酒冲进一处密林,没工夫注意四周是否有人,拔剑便在树上乱砍。
周围苍劲老树被带着灵气的剑锋打得枝叶乱颤,片片绿叶簌簌落下,树干上留下交错紊乱的剑痕,正如姬倦酒此时乱成一团的内心。
如果姚阑歌房中的茶壶可以过滤药物,那么是不是说明上次他潜入对方房中操他的时候,姚阑歌从睁眼开始就已经清醒了?
所以他是在师尊意识清醒的时候把师尊操了?
姬倦酒一拳打在树干上,手下树皮立即崩开一道裂痕。满脸热汗滚下,心慌恐惧之余他忽然想到另外一个层面。
既然师尊是清醒的,那他为什么不反抗不责备,还要假装中药了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种猜想冒出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显,刚才的自责愧疚逐渐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难道,师尊其实并不排斥和他交合。师尊是愿意被他操的,只是碍于两人关系不肯直接承认,所以才顺水推舟假装中了药?
姬倦酒双手收拢指尖陷入坚硬的树皮,师尊到底什么意思,他今晚再去试试看就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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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姬倦酒再次飞上姚阑歌屋顶,揭开一片瓦见对方已经入睡,于是推门进去坐在床榻边,像前几次那样叫了一声“师尊”。
床上那人和意料中一样没有反应,他掀开被子犹豫一下,到底没敢直接压在对方身上,只是躺在旁边掰过那张脸,在唇瓣上吻了一下。
姚阑歌睡得很浅,仅仅是这番小动静就醒了过来,眨眼看着他。姬倦酒压下心中忐忑,由于紧张声音有些干涩,“师尊认得我是谁吗?”
姚阑歌眼睛在他脸上转了转,却没有回答。姬倦酒沉默一会儿,在对方眉心印下第二个吻,“看来这种迷药药效的确很好。”
今晚他直接过来,并没有在茶壶中下药。但姚阑歌不知道,以为他既然敢来,就一定在茶水中做了手脚。既然如此,那么姬倦酒就陪他演下去。
意识到师尊此时是清醒的,之前几次信手拈来的举动都变得艰难许多。姬倦酒捏住对方下巴,拇指在那片光滑的肌肤上摩挲几下,认真而又慎重的吻上那两瓣嘴唇。
舌尖勾缠着里面香软的小舌舔弄,姬倦酒目光飘忽半晌,最终对上姚阑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两人目光相接唇舌缠绵,细细体味彼此的温度和气息,很快姚阑歌就感觉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直挺挺的戳在他两腿之间,蹭在自己半硬的肉棒上。
姬倦酒将手探入对方里裤,手掌揉捏着丰满的屁股。这一次再不用担心留下痕迹会被发现,逐渐加大力度将一边臀瓣搓圆捏扁。
直到姚阑歌皱眉轻声吐出一句“疼”,他才按住屁股将人压到自己身上,释放出两人肉棒贴在一起,一腿插入对方两腿之间,胯骨往上顶,用自己肉棒去碰撞磨蹭对方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