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嘉澍被关了起来,准确点来说,他是被圈养了,他被卓飞沉安置在海边的别墅里,除了不能出这栋房子和没有手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可笑地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吉嘉澍站在窗边往远处看,能看到环绕的公路和层叠的高山,楼下是看守的保镖。
吉嘉澍不知道卓飞沉到底想干什么,对方偶尔也会来,来了也什么话都不说,只做自己的事情。
吉嘉澍从一开始的烦躁到寂寞,这栋房子里,无论是照顾他的人还是保镖,都不会跟他说话。
吉嘉澍反抗过,他趁着夜色正浓,翻到阳台外,抓着栏杆,跳了下去,一瘸一拐地想翻过花园的矮墙。
他的手刚碰到墙,报警器响了,他被团团围住。
吉嘉澍被绑了起来。
卓飞沉恐吓他:“如果你还不乖乖听话,那就只能锁床上了。”
“你这是非法监禁!”好不容易能和卓飞沉说上话,吉嘉澍明知道沟通无果,还是试图说服他,“你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呢?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还浪费人力物力。”
卓飞沉没有回答,他把吉嘉澍受伤的脚踝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裹着冰块的毛巾帮他冷敷。
“我会让周姐明天帮你热敷,很快就会好。”
吉嘉澍看着他,说出了心里的推测:“你不会是担心我会去找薛灿耀吧?如果是这样你大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
卓飞沉的语气有了一丝波动:“那个骗子......你们有孩子,你肯定会去见他,他配不上你。”
吉嘉澍没有在意,卓飞沉的阶级观念根深蒂固,吉嘉澍忘不了他是怎么鄙视自己的,分手说前任的不是很正常,他不会当真,他着急地舔了一下嘴唇:“我可以偷偷去看妤悠,并不一定要通过他,不行签个协议也行。”
卓飞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吉嘉澍在他背后大喊,他人还被绑在床上,捆绑影响了血液循环,导致他浑身疼痛。
卓飞沉又回来了,端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他把吉嘉澍搂在怀里喂他喝水。
“你把我松开,我有手可以自己喝!”
那杯水被送到了眼前,透明的玻璃杯贴着他的嘴唇,透出一抹软红。
吉嘉澍的睫毛颤了颤,在眼睑下投射的阴影,从卓飞沉的角度看,像扑簌的叶子。
卓飞沉将杯口倾斜,也许是知道抗争没有用,也许是太口渴了,吉嘉澍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房间里响起了吞咽声,卓飞沉看着吉嘉澍,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小狗,他也是这样抱着小狗喂它喝奶。
水顺着嘴角流下,吉嘉澍没有在意,他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
溢出的水流过喉结、锁骨,打湿了他的前胸,白色的丝绸睡衣湿了一块,映出了粉色的乳头,又尖又挺。
吉嘉澍喝完了,卓飞沉还举着杯子不放。
“喝完了。”他出声提醒,仰头向后看,卓飞沉也在看他,视线在空中交汇。
“这里湿了。”卓飞沉的手放在他濡湿的胸前,大拇指擦过他的乳头。
这是是个充满性暗示的举动,吉嘉澍相信,卓飞沉确实能干出用他泄欲的事情。
那只手贴着他的胸口,隔着布料,向他传递温度,吉嘉澍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出言打破这奇怪的气氛:“你快把我放开,我要尿尿。”
身后的胸腔动了一下:“嗯。”
吉嘉澍的后背贴着卓飞沉,这时他才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卓飞沉并没有给吉嘉澍松绑,他把他抱到马桶前放下,从绳子中间拉下一点裤子,将吉嘉澍还软着的东西掏了出来。
卓飞沉从背后圈着吉嘉澍,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边:“尿啊。”说着颠了颠手里的东西,以此掩饰自己颤抖的手。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卓飞沉看着吉嘉澍的耳尖慢慢变成了红色,红得滴血。
尿完了,卓飞沉把那一坨热乎乎的东西塞了回去,吉嘉澍说不出话,只瞪着他,像是气急了。
吉嘉澍脸上染的红,经过傍晚的阳光一照,卓飞沉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像是不敢看他,把他抱回房间立刻离开了。
他刚走,就有人来给吉嘉澍松绑,不过吉嘉澍并没有完全自由,他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房间里所有能透光的地方都被封死了。
吉嘉澍整宿地睡不着觉,白天,他不再抗拒别人对他的照顾,像是绝望地接受了这一切。
也许是太过无聊,吉嘉澍有时候会坐在楼梯转角处的钢琴上,一个接着一个按响黑白交错的琴键。
卓飞沉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走过去坐在吉嘉澍身边,抓着他的手按了几个音符。
吉嘉澍看着卓飞沉的侧脸,看他从容自如地弹钢琴,收起困惑的表情,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就因为自己无权无势,所以就该被捏扁搓圆,就该逆来顺受,就该接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