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肉棒往往刚射过精,穆然已经高潮好几次了,亓子衿却还握住他软绵绵的鸡巴反复撸动,花穴被狠猛贯穿,柱身在亓子衿掌心一点点变大,亓子衿一边牢牢把控住穆然胯下的二两肉,一边“啪、啪啪——”地用沉甸甸的大卵袋撞击他敏感莹滑的逼唇。
“别操、操了啊!……停下,你停下……”
莹润紧致的穴眼被cao到快要失去知觉,强忍的泪水模糊了穆然双眼,他像一尾被人遗落在沙漠的小鱼,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仿佛下一秒即将死去,他的小花穴承受着接二连三的高潮,不断往外喷水。
痛苦像沙尘暴般向他袭卷而来,这段时间他被强行囚禁在这里的孤独、心酸、委屈、无人倾诉的抑郁统统在此刻暴发,他双眼赤红地瞪着亓子衿,像是在看他的杀父仇人,他恨恨地咬着牙,抄起床头柜的台灯猛地向亓子衿脑袋砸去。
“砰——”地一声,灯座与灯罩完全分离,底端方方正正的灯座摔到地上滚了好几遭,而玻璃制成的灯罩则在亓子衿的银色脑袋上裂成无数碎片。
亓子衿看向穆然的眼神无比绝望,他绝对没有预想到穆然会放弃在性爱中绝顶高潮的机会来用台灯砸他,灯罩碎片划伤了他那张引得数亿人倾慕的俊美脸庞,他绝望忧伤又怜爱无比地看着穆然,声音轻似流莹越过飞花,“穆穆,你想要杀我吗?”
柔软的银色刘海被鲜红的血液浸染,滴答滴答,鲜血坠进他的漂亮哀伤的桃花眼,然后流出来颗颗都是滚烫的血泪。
他流了好多血,脑袋上,额头上,侧脸上,他假装无所谓地扬了扬唇角,卷起床单随便往额头上擦了擦,然后他就着鸡巴深插在生殖腔的姿势,浅浅抽插几下,然后大开大合继续挞伐着穆然的小屄屄。
“唔……你,你他妈疯了……”穆然用台灯砸亓子衿只是想让他停下,却没想到亓子衿流这么多血也还要一直艹他,他又惊又怕,抬腿踹向亓子衿,试图能借此让他清醒过来。
鲜血一滴一滴向下坠落,从亓子衿白皙挺立的额头,到他故作轻松的侧脸,再到他坚毅分明的下颌,他的身体前后挺动,鲜血落到穆然饱满嫩翘的小奶子上,开出一朵朵血色蔷薇。
“疯了也要继续操你……”
亓子衿想去吻穆然,可他又想到自己脸上流着血,他硬生生忍住,血液的铁锈味和两人信息素味道渐渐混合在一起,亓子衿俯身去亲穆然早已疲软的鸡巴,含住那沾有精液的可爱龟头。
“噗嗤、噗嗤——”暗红发紫的大肉枪突突地在阴径里来回冲撞,细细密密的G点被胀大粗实的大肉棍来回摩擦,亓子衿热铁一样的粗屌上暴起苍龙一般盘虬回旋的青筋,条条都宛如鼓起的橡皮筋般明显至极地印在穆然发烫发颤的屄肉上。
“滴答、滴答”脸颊上的血液渐渐变得暗红,可额头上还在渗血,鲜血蜿蜒至亓子衿修长如玉的脖颈上,然后晃落到穆然的嘴唇、锁骨、胸脯上,血迹像起伏前进的欲望之蛇,形成一个蛇吐红信的姿态,咬住穆然其中一颗骚媚至极的嫩奶。
“穆穆,你哭什么……你想杀我,我都没哭……你又哭什么……”
亓子衿露出小孩般无法理解的表情,他的血落到穆然身上,让穆然身体美得像幅画,他双手扣上穆然胸前两团饱满挺翘的胸肌,拼命大力揉搓,他捏住两颗骚奶子,用力挤弄、拉扯、回弹。
与此同时,他将他的大肉屌送到穆然生殖腔最深处,粉媚宫腔软肉与弯翘悍勇的大鸡巴激烈摩擦,穆然在他身下高潮,尖叫,求他停下,他抱住穆然翻了个身,凶猛地奸淫着小逼逼。
他掰开穆然两瓣弹性十足的肉臂,手指对准肛门捣插进去,因在浴室已经提前帮穆然清洗过,所以他的手指插进去时松软湿润,他拔出自己极速在小水逼里怼干的大肉屌,放到像蓓蕾一样的后穴上,“噗嗤”一声干了进去。
紧咬着的括约肌被亓子衿凶狠撞开,肠道被前后猛挺的巨硕肉刃艹干得都要生出火来,穆然的鸡巴在身前晃荡个不停,“啪啪”地打在他小腹上,可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穆穆,你后面又要开始流水了……”
亓子衿额头上的血总算是止住了,他细细舔吻着穆然的后脊背,后穴里异物感进入的疼痛难受被放大无数倍,不过很快就又生出丝丝挥之不去的快感,没多久,积累堆叠的快感将穆然抛上云颠。
亓子衿掐着穆然两瓣骚臀,不时重重拍打上几下,前列腺骚点被干得微微下凹几秒,然后迅速回弹,肠道被侵撞得前后收缩蠕动,像紧致舒滑的小嘴紧紧绞吸住亓子衿的大肉棒。
穆然被插得昏过去又醒过来,猩红热烫的欲鞭在他后穴里激烈抖动,紧接着,源源不断的浓郁精液终于向着穆然肠道深处喷发,没一会他就被灌大了肚子,后穴一下装不了那么多浓精,随着亓子衿仍然坚硬如铁的欲茎向外抽拔而出,精液一股股从穆然肛门流溢出来,像酸奶一般浓稠,淫靡至极。
头顶的换气设备在勤勤恳恳地运作着,发出细微的声响。亓子衿昨晚受伤,今天去看外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