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国冬季的夜晚气温如金发男孩所言,它让全副武装的黎涡探出只脚去屋外都直打哆嗦。
两栋洋楼共用的总门被从内推开,一束暖黄色的光由门缝儿泄出,照应着靠在雪人边打盹儿的钟意脸侧。
“好烫,”黎涡在摸过钟意的额头后便急了起来,他用手背轻轻拍了好几下钟意的脸,“钟意,你先醒醒。”
“热....,”钟意吸了吸鼻子,他咳嗽几声,紧接着,他的喉咙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呛住,“好冷...”
黎涡一时间既担心钟意的身体,又格外气恼这人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他半跪在雪上给钟意裹上棉服,在替人戴帽子时,黎涡察觉到钟意那遭洒水车淋过发丝依旧潮乎乎的甚至还凝了层薄冰片,于是,黎涡的脸色变得更差劲了。
“黎涡....我渴....”
钟意被黎涡半是扛着半是抱着的架了起来,钟意整个人就没什么力气,他那随脚步一晃一点的头使得高热的唇瓣频频贴擦过黎涡脖颈的皮肤。
“...渴死你,”黎涡光是遭钟意轻描淡写的吻几下后腿肚就已经开始发软,他违心的话硬是给钟意骂委屈了,见钟意眼尾莫名泛红,黎涡赶忙改口道,“屋里有凉好的姜茶,一会儿给你倒杯喝。”
钟意因发烧而迟钝的大脑这才接受到黎涡的消息,他撩眼望了黎涡好一会儿,后声音沙哑的“好”了一声。
“谢谢。”在金发男孩的帮助下,黎涡可算把钟意抬进了屋。
仰在沙发里的钟意终于汲取到了些温暖,知觉缓缓流淌充回过四肢,以钟意的视角遥遥看去,他刚有点儿意识就逮住了黎涡正站在门口跟别人聊得热火朝天。
“黎涡,你又不管我了——”
钟意也不知道从哪儿偷来的力气,他吊着口气跌跌撞撞从沙发横行至门边。黎涡和金发男孩寒暄的话尚未说完,黎涡便猛得感觉到肩上一沉。
“黎涡,”钟意的身上仍旧很烫,他格外耐心的用下巴尖儿去研磨黎涡的肩骨。末了,钟意看着金发男孩,但他眼瞳里投出的光还是混沌得很,“你家里怎么还有别人啊?”
“钟意!”下一秒就被一双大手牢牢卡住腰的黎涡瞬间动弹不得,黎涡只得紧绷着背朝金发男孩道歉,“不好意思,他发烧了,可能脑子还不太清醒。”
“没事没事,”金发男孩倒是个识眼色的人,他转身奔向另一栋洋楼前还替黎涡捎上了门,“那黎先生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金发男孩走远后,钟意还迷迷糊糊的赖在黎涡身上不肯下来,最后,他被忍无可忍的黎涡耍一个过肩摔撂回沙发里。
“嘶...,”钟意的后背猝不及防撞上抱枕,他闷哼一声,就在黎涡转身去给他盛姜茶时,钟意又语出惊人,“黎涡,你现在要和我做吗?我听说人发烧的时候里面很热很舒服....”
具备十足常识的黎涡听完当场就笑了,他是恨不得把这杯姜茶浇到钟意身上算了:“你又不是下面的那个,让我怎么很热很舒服?”
踢踏着半散开的鞋带的黎涡端来姜茶,瞧着钟意那不正经的样子,黎涡突然决定不亲自喂给钟意了:“你自己喝吧。”
“不好。”钟意突然弯下腰去,由于蓬松的棉服遮挡面积不容小觑,所以黎涡看不清钟意到底在下面干了什么,他只能看见钟意拱起的肩胛骨快要扭出朵花来。
“好了,”钟意重新坐直,生病使得他的下眼睑、耳垂等地带哪里都红,紧接着,钟意非常骄傲的补充句,“大功告成。”
黎涡低头,原先鞋上趴着的那根半松不紧的鞋带已然脱离了鞋的本体,它兜兜转转环顾两人至少五圈有余,解体的鞋带一头绑着黎涡的脚踝,另一头则捆着钟意的脚踝。
“听说过两人三足吗?”钟意收脚,受鞋带牵制的黎涡跟着一歪,他跌坐去钟意的大腿根上。
“没有,”黎涡迎面便与钟意鼻腔喷出的热息过了招,难得他勉强维持着理智给予了钟意爱的教训,“但是你可以趁机体验一下两个人是怎么挨了三拳的。”
脚踝上的鞋带精准限制着黎涡的行动,钟意摊平的手指反复掐弄着黎涡的腰,很快,黎涡就瘫软到像是一汪春水。
先脱衣服的人是钟意,紧接着,他便利索的扯掉了黎涡的裤子。
不知道是不是被发烧带出来的奇效,钟意的性器猝不及防贴上黎涡的后穴,黎涡竟真感觉到了比平时要烫几倍的热度。
“停...停....”黎涡努力蜷缩身体避免与那根性器正面交锋,他胡乱蹬着沙发,一时间觉得自己像极了焖在高压锅里翻滚的鱼。从穴口涓涓流出的淫液不加吝啬洒去狰狞的柱身上,黎涡闭眼,他曾一度怀疑肠液一触碰钟意那高热的性器当即就会蒸发。
钟意不肯听黎涡的指挥,他非常不讲理的扳过黎涡的下巴,而后重重吮过令他渴慕已久的唇。
黎涡的上唇唇肉比较饱满,钟意先是小口含住他,用不了几分钟就给黎涡润出了红艳水光。然后,钟意讲究战术性的长驱直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