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午后时分,京城最大的酒楼金玉楼座无虚席,宾客盈门。
陆昱白坐在二楼屏风后的僻静处,独自小酌。触景生情,不禁想起数年前自己偷偷溜出皇宫,和君乔在此处把酒言欢。
“我没有治国的经韬纬略,倒是傍身的功夫还说得过去。兄长父皇一直对我爱护有加,我自是要助他们一臂之力。”陆昱白一身红衣,长发垂肩,因为浅酌面色绯红,染得白皙的肌肤泛上一股春色,水灵灵的凤眼妩媚含情,“我知道此番动作定是令许多朝臣对我不满,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我定是虽死无悔的。”
君乔深深看向眼前酌酒微醺的美人,明明是国色天香的模样,此时却如破釜沉舟般表明心迹,明艳昳丽,当真是勾人得紧。
“许多世家公子已经疏远我,斥我狠毒,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你呢?”
“我自是懂你的。”君乔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你若担心他们伤你,那我将来便要做那天子脚下第一人,让他们言听计从,护得你周全。”
陆昱白苦笑一声,少时的言之凿凿终是水中花镜中月。君乔仍是要护他周全,只是讨了代价而已。
“……昱白?”
陆昱白一怔,以为是自己狂饮后有了幻觉,竟是听到了君乔的声音。回过神来,就见君乔一袭白衣,皎如玉树,款款走近。
“你……”两人皆是一时无言,前几日在御书房,君乔泄身后便默然离去,只剩陆昱白面色怆然地跌坐在地。
“不要再私自跑出宫了。”还是君乔先开了口,心底未说出口的一句是担忧他的安全。
陆昱白闻言只觉内心悲怆,曾经自己常常偷溜出宫与君乔在此“幽会”,回忆无数,如今却只剩一句疏远的规劝。
“不劳君侍郎费心,朕这就回宫。”陆昱白猛地起身,已然有些迷醉的身体一个踉跄,眼前一黑,君乔连忙上前搀扶。
君乔侧扶住陆昱白,一手托在陆昱白胸前,只觉手中一片柔软。
陆昱白仍在怔愣之中。因为身体的秘密,两人已经很久未曾有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此时君乔突然地靠近让陆昱白心头一颤。他不胜酒力,在酒精的痴醉下,大脑已然停止思考,未能及时拍开君乔落在禁处的手。
君乔见陆昱白神智抽离,察觉到手中异样,直接扯开他的外衫。
“你?!”入目是两个桃子般白嫩的软绵小山丘,小小的好若十四五岁女孩尚在发育中的胸部,就连乳头也是娇俏的嫩粉色,小小的一枚点缀在白皙的奶子上。
“……”陆昱白仍在醉酒中,乖乖地任由君乔扶着他坐下,褪下他的底裤。
“果然……”君乔看着陆昱白两腿间阳具下女人才会有的阴户,心中了然。难怪幼时陆昱白便格外矜持,即使练武大汗淋漓也不愿褪去外衫,也从不似太学里的其他皇子,夏日便在莲花池戏水玩闹。
仔细想想,似乎除了自己,陆昱白连他人拽他衣袖都是不喜的。
眼前美人双腿大开的旖旎景象未曾让君乔色欲熏心,反倒是让他更觉心疼。
明明是这样的双性身体,却仍是在坚韧地习武,武艺超过了一众皇子,甚至掌了暗卫首领这一般人避之不及的差事。
陆昱白渐渐在迷醉中找回了心神。
“呵……你发现了啊……”陆昱白看着眼前的君乔,伸出双手搂住君乔的脖子。“没关系,反正……你早晚都要知道的……我的身子,是你的……”陆昱白喃喃出声。
毕竟,自己心悦之人也仅此一人。
但这听在君乔耳中,配上陆昱白投怀送抱的娇媚之态,便又是另一层意思。
当真是为了皇位,这双性之身也能随便交付出去吗……君乔不可遏止地去想,倘若自己未曾为了护陆昱白而入仕,此时站在这里接受陆昱白示好求欢的又会是何人。
“你记得之前宫里的中秋宴上,你曾一时兴起舞剑吗?”君乔声音冰冷。
“……记得。”陆昱白不知君乔为何此时提起旧事。
“我想再看你舞剑。”君乔站起身。
陆昱白愣怔片刻,虽不懂君乔这是何意,仍是打算拢了衣衫站起身去取剑。
“不,就这样舞。”陆昱白懂了君乔的戏弄之意,脸色霎时变得更为嫣红,醉酒佳人桃花面,好不动人。
陆昱白衣裳大敞,两只白嫩的小奶子露在外面。底裤已经被褪下,薄纱材质的外衫堪堪可以遮住裸露的下半身,肤白似雪,欲遮还羞。
他拿起自己的佩剑炽萤,这是名家良工锻炼的宝剑,精光四射,上覆错缕金环,剑气冲天。只是此时……握在衣衫不整的陆昱白手里,只显淫靡。
“等等。”君乔拿起炽萤的剑鞘,走到陆昱白身边,扶住他的细腰,轻微使力将剑鞘捅进陆昱白的后穴里。
“痛……”陆昱白吃痛,双腿险些站不稳,只能倚靠在君乔的怀中,倒也像是一对璧人。
“裸身而舞对你而言似乎并非难事,那就夹着你的炽萤剑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