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里,住着一群兽,它们体长近乎两丈,身上的毛发由黄色和橙色组成,有些像狮子这种猛兽,却又比狮子凶狠百倍,那泛着银光的獠牙,锋利的爪子,额上的长犄角,无一不显露出那能够轻而易举将人类撕碎的力量。
“年”便是这些兽中的一个,但相比其它兽,它体型更小,力量更弱,以及一些特殊原因,直到成年,它也没能找到配偶,因此被家族里的成员排斥,甚至赶到海岸上。
年愤怒咆哮,但众兽丝毫不为所动,在海岸边徘徊了数十天,它才不得已放弃,走向那让陌生又恐惧的陆地。
但它很快就发现,陆地上的居民——被称为“人类”的家伙非常弱小,它抢掠了一个村庄,品尝了海底从来没尝过的美食,甚至伤了不少人,才洋洋得意地逃回山上。
兽的食量惊人,一次吃饱,能一整年不进食,这对年来说无疑是非常方便的,它在山上找了个洞穴,这洞穴离大海不远,它听着海浪翻涌的声音,美美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几个月,在欲望的促使下,年不得已醒了过来。
成年的兽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发情期,在寒冷的冬天它尚能忍耐这种冲动,但随着天气逐渐变热,春天来临,它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原始欲望了。
“嗷!”年发出连绵不绝地吼声,它从地上站起来,双腿间被短毛遮挡住的藕色肉棒逐渐苏醒变硬,而在那肉棒的后方,是一个雌性兽才有的肉穴。
显而易见,这便是它不被众兽接纳,排斥的原因。
年在洞穴里烦躁的转起了圈,细长的尾巴左右甩动着,过了半晌,那对儿黑溜溜的大眼珠子锁定了一旁的岩壁,那里有一块凸起的棱角,看着还算光滑。
年走了过去,它上半身支了起来,前脚踩在岩壁上,仅靠后面两个脚站立,将肉穴对着棱角轻蹭。
“呜呜...”年发出了舒服的叫声,肉穴下的洞口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粘液,它扭着屁股,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
而在一旁的洞穴门口,一个背着竹筐的壮汉满脸惊愕,似乎是难以置信自己看到的画面,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却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背后的柴火哐当哐当掉出去不少。
年听到声响转过头,尖利的獠牙往下滴落着口水,那壮汉惊叫一声,连柴火也不要了,连滚带爬地往远处跑,一口气跑出去了数十步,然而这对年来说和没跑是差不多的,不过短短一瞬,巨大的兽就出现在壮汉面前,将前路挡的严严实实。
“别吃我...别吃我!”壮汉快要吓疯了,眼泪混合着鼻涕一起流出,年张开大口,锋利的獠牙咬断人类的喉咙只是一瞬间的事,壮汉软倒在地上,头一别,直接晕了过去。
年发出一声别扭的嗤笑,低头叼住壮汉的领子,将人带回洞穴,自然,它没有打算要吃掉这个人类,四个蹄子迈着小碎步在壮汉周围绕了几圈,年伏下身体,用锥形的獠牙将那破旧的衣服撕碎,忙活了好半天,地上的壮汉终于变成了浑身赤裸的模样。
年用有着厚厚肉垫的前脚拍了拍壮汉的脸,对方毫无反应,它收回脚,低头在那双腿间软绵绵的肉棍上闻了闻,有着和兽一样的味道,应该是能用的。
年伸出舌头,它的舌头和人类的一样,都是肉粉色,并且非常柔软,它用舌头在壮汉的肉棍上耐心地舔着,慢慢地,那软肉有了反应,逐渐变得坚硬,长度的粗度都变大了数倍,顶端的马眼处还吐出了不少粘液。
年尝到了咸腥的味道,它有些嫌弃的抬起头,满意的看了看在自己努力下竖立起来的肉棒,然后将壮汉笼罩在身下,膝盖弯曲,将自己水流成河的肉穴对着肉棒坐了下去。
“嗷呜...”年发出一声低吼,交合带来的快感让它微微眯起眼睛,但这样的姿势实在有些不方便,根据它过往的见闻,雌兽与雄兽交配时都是一前一后,而如今,它却将这个人类压在身下,屁股艰难地起落。
此刻,太阳彻底落山,叽叽喳喳地鸟叫声消失了,洞穴里最后一丝光亮也随之消散,巨大的兽伏在男人身上,屁股别扭的起落着,而那男人也渐渐恢复了意识,迷迷糊糊中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喘息声变得急促,眼睛张开一个狭小的缝隙,待看清上方的兽时,他吓得立刻大喊起来,原本坚硬的肉棒一下就变软了。
“啊啊啊!”壮汉喊道,“饶了我!饶了我吧!”
美妙的快感消失了,年立刻愤怒起来,它低头凑近壮汉的脸,张开嘴哈了一口气,壮汉以为要自己要被咬死了,眼睛都合了起来,但年却转身离开,趴在不远处的稻草上,对着他抬起屁股。
死亡没有像预期那样来临,壮汉颤颤巍巍地张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一旁对自己摇晃屁股的兽,那暴露出来的红色湿穴一开一合,似乎在迫切渴求进入。
年对着壮汉威胁般地低吼一声,莫名的,壮汉懂了它的意思,这家伙是在逼迫自己干它,若是不从,等待自己的怕是除了死亡别无它选。
但壮汉的肉棒早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