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冬来,又是一个轮回,皑皑白雪覆盖在灰色的树干上,年在山上悠哉的度过了一年,饥饿使它再度苏醒,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它下山去往熟悉的村庄。
村口玩耍的幼童看到年,吓得嗷嗷大叫,一窝蜂的全都跑走了,嘴里还在大喊着:“兽来了!兽来了!”顿时,这个消息传遍了半个村庄,人人拉上栅栏、关紧窗子、锁好门,避免自己成为被袭击的目标。
巨大的妖兽步伐轻快地跑着,每当发现家禽时,就扑过去一股脑吞进嘴里,一放牧的老者看到自己的羊被一击咬中喉咙,还冒着热气的血液流到他脚边,顿时哭嚎起来:“我的羊...我的羊啊...”
年对他嘶吼了一声,挂着碎肉的利齿吓得老人眼睛一翻撅了过去。
吃了一头羊、一头牛、几十只鸡鸭后,年差不多饱了,它心情极好的探索着村庄,突然响起的刺耳声让它浑身一震,原来是一支迎亲的队伍,为首十几人拿着锣鼓欢天喜地地敲着,还有人在放鞭炮,劈里啪啦的炮仗蹦得到处都是,他们看到围栏后的兽,个个大惊失色,扔下手里的东西四散着逃命,而被鞭炮炸到的年却是更加害怕,它疯了一样冲出村子,向着山林逃去。
一些没跑远的人注意到年异常的行为,不由得停下脚步,面面相觑,心里达成了某些共识。
年浑身打着颤,它躲在山洞里,再也没有出去过,直到第三年,饥饿战胜了恐惧,它再次向着山下跑去,这次的它十分谨慎,选择在夜晚伏击,但发现它出没规律的村民还是提前做好了准备,在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女童喊出“是兽呀”这句话时,鞭炮声铺天盖地的传开了,整个村庄都是这种震耳欲聋的声音。
“抓住它!”“别让它跑了!”“快!追上去!它害怕鞭炮声!”
年大叫着夺路而逃,它冲向村口,却发现那里早已守好了拿着武器的村民,无奈只能向别的地方逃去,躲过了一波又一波村民,鞭炮声始终没有停息,年感觉身体越来越无力,它躲到一座断墙后面,这是一个废弃的破砖房,地上扔满了菜叶之类的污秽物,月光从没有遮挡的屋顶照在年身上,不知过了多久,鞭炮声停下了,从远处走来几个拿着火把搜寻的村民,在这危难时刻,年突然开了灵智,化形了。
村民走进砖房里时,就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人,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胸口,那张脸美得让人呼吸一滞,无疑是一张女子的脸,但继续往下看,那微合的双腿间却长着一根短小的肉棒,“是男人?”其中一个村民说道。
“王哥,你仔细看,”另一个年轻一些的村民咽了咽口水,语气有些难以置信,“这家伙还长了女子的穴...”
“我干,这家伙到底是男是女?”王哥吓得后退了一步,见那人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后他才敢走过去,色胆包天的在那光滑的脸上摸了一把,“小脸摸着真滑。”
“大冬天的连件衣服都没穿,真邪门,没在村里见过他啊,我们把他交给村长吧。”
“二黑,你先别急,”王哥起了邪念,在美人脸上拍了拍,“会说话不?”
年张嘴,他还不太会人类的话语,只能咿咿呀呀了一声。
“是个疯子,”王哥说,粗糙的手在年身上乱摸,“大冬天不穿衣服藏在这儿,还雌雄同体,真怪。”
“啊,那会不会是妖怪?”二黑莫名有些害怕,这家伙长得实在是太美了,美得甚至有些邪门,眼睛黑亮黑亮的,身体纤细,虽然初看像女人,但越看他越觉得这是个男人,胸比自己还平,不知道为什么会长女穴...
“你王哥我二十三,至今没讨到老婆,”王哥把火把夹在两个砖头的缝隙中,拉开年的双腿,手指在那粉色的阴唇上磨蹭,“ 至今还不知道干女人是什么滋味。”
二黑心里意会,却还是有些犹豫:“王哥...你的意思是?”
“反正这家伙不会说话,二黑,你不想试试么?这长相,是男的也不亏吧?”
二黑舔了舔嘴唇,王哥的手指已经插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但那男人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还闭着眼喘气呢。
“那就一回,王哥,今晚本来是抓那妖兽的,现在妖兽没抓到,乡亲们都很丧气,这波搜寻后就要去集合,我们可别耽搁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担负不起。”
“行了行了,就一次。”王哥说着,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心里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没胆子的孬种,读了点书,还敢指挥他了。
紫黑色的丑陋肉棒从裤裆里弹了出来,年盯着那散发着热量的玩意儿眯了眯眼睛,不大不小,凑合能用。
“小骚货,迫不及待了吧,”王哥抓住年的肩膀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趴在墙上,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年听话照做,王哥在那挺翘的臀肉上拍了拍,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拉开,肉棒对准那泥泞的穴口插了进去。
“嗯....”年闭着眼睛仰头,他的脖颈又细又长,看得二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真他妈紧,”王哥舒服的呼吸一滞,手指更加用力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