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城等待数日,却只等到了下属被野兽咬死,“货物”离奇失踪这一消息,这对柳悬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该去哪儿弄人?
想到家里了小哑巴,柳悬心生一计,无疑他是有些不舍的,但想到越做越大的生意,想到新的金主,他有必要不择手段留下他们。
“哪怕要牺牲所爱之人?”柳悬想着,眼前浮现出年拿着雀儿递给自己的画面,但很快,画面就消散了,“即使要牺牲所爱之人。”
年再一次离开柳家,甚至离开王村,他的心情非常阴沉,因此在看到满脸殷勤的柳悬时,只给了对方一张冷脸。
柳悬心里有些发虚,怎么几天不见,年对自己的态度变化这么大?
来到宅子里,只见大长桌子被饭菜摆的满满当当,全是硬菜而无一素菜,各个色香味俱全,年看得眼睛直了。
柳悬帮年拉开椅子,看着对方一口气将桌子上的饭菜一扫而空,然后靠在椅背上打饱嗝,沉重的心情莫名松懈了一些。
“年,我要你帮我个忙。”柳悬说道,他计划着一场隆重盛宴,而雌雄同体的年,是这场盛宴必不可少的主角。
夜晚,两人来到城中的一座青楼,这里的头牌与当红皆是柳悬带出来的,因此他的到来受到了热烈欢迎,在“天”字包厢里,柳悬和年被一众莺莺燕燕围住了。
唱歌的、跳舞的、抚琴的、倒酒的,一开始气氛还算高雅,到最后,几乎所有女子都脱得只剩亵衣亵裤,其中几个跪在地上任柳悬调教,另外几个抓住年的手,向他传授勾引男人的技巧。
年却是一点也没听进去,他盯着一旁拿着软鞭的柳悬,那几个女子明明是被施虐的,嘴里却发出缠绵地呻吟。
两个擅长跳舞的妓女跟柳悬回到了大宅子里,后面几天,她们教年跳淫舞,而柳悬就坐在一旁,给金主们回信件的同时,还要安抚不愿配合的年,简直是心力交瘁。
年讨厌跳舞,但更让他不满的,是这几天一到夜晚,柳悬就会离开,不和自己交媾。
年偷偷跟踪他,就见他回到自己的卧房,欺负两个被绑起来的女子,扇耳光、打屁股、用鞭子抽,看得年皱起眉头:“柳悬着急离开,就是为了做这种事?”
舞女教完舞蹈后离去,柳悬喝完了茶,也准备走,却被年抓住了胳膊。
“怎么了?”柳悬说道,刻意避开对方欲求不满的眼睛。
这次的金主共十二人,而其中两人拒绝了邀请,因此这几天柳悬都在抓紧时间准备货物。
“我还有事,”年的靠近使得柳悬有了反应,但他忍耐着将人推开,“等下让人给你送些点心过来。”
年看着那越走越远的背影,心头莫名火气,他冲过去抓住柳悬的后衣领,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将人甩到床上。
“你...”柳悬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屁股跨坐到腰上,腰带和衣襟都被扯开了。
此刻的年就像一头蛮横的小兽,他捏住柳悬的下巴,低头咬住那柔软的下唇,挑开牙齿,将舌头往里深,吻得十分粗暴。
柳悬有些猝不及防,这样主动的年他第一次见,心里觉得有些新鲜,但想到那两个还在等待的女奴,只能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我找几个男人给你,你别急。”
年却不想再等了,他抬手甩了挣扎着的柳悬两个耳光,柳悬没想到年会这样对自己,一时间愣住了。
“母狗。”年冷冷开口,这句是他昨天学来的。
“你....!”从未遭受过这样的羞辱,反应过来的柳悬气得脸都红了,他抬手想打回去,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床上。
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柳悬这才意识到年虽然看着柔弱,但也是个男人,甚至力气比...不,只是因为处在下位,他才难以反抗,绝不是力气比对方小。
年前后摆动着屁股,虽然隔着几层布料,肉穴却依然能感受到肉棒的坚硬,这美妙的触感让他浑身发软,一心想着被狠狠贯穿。
“贱人!从我身上下去!”柳悬叫道,他要被气疯了,被自己养得宠物骑到头上,这算个什么事?
虽然不懂“贱人”的意思,但年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扯下腰带,将柳悬胡乱扑腾的双手绑到一起。
“你不要命了?放开我!”
年再次高高抬起手,用力挥了下去,一次又一次,那张养尊处优的俊脸被打得通红,柳悬屈服了:“别打了!别打了!”他流着眼泪,莫名从屈辱和疼痛中获得了一丝快感。
过往他只觉得那些喜欢受辱的女奴很贱,直到今天,他才稍微的理解了......
看到柳悬不再反抗,年收手开始扒他的衣裳,看到那竖立着的大肉棒,年急不可耐地跨开双腿坐了上去。
“啊......”虽然心有不甘,但柳悬还是舒服地叫了出来,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胯在肉穴里抽插。
年顶得身体一起一落,他闭着眼睛趴在柳悬身上,胸前的奶子最近涨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