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悬亲手为年化妆描眉,打扮过后,那张脸美得惊心动魄,任何男人看了都会为其心动,但他却熟视无睹,想到自己的宝贝即将被别的男人亵玩,柳悬十分痛心,叹息声接连不断。
一楼的音乐声逐渐消失,这预示着最后一支舞蹈已经结束,等候了片刻,有人进来示意柳悬时辰已到,他才不情愿的将一旁放冷的茶水递给年:“喝了这个后,就进去吧。”
年懒洋洋地接过茶水,这个点本是他的睡觉时间,却被突然带到阁楼里,穿上一点也不舒服的纱衣,戴上一头沉重的装饰,脸上还又涂又抹,要不是柳悬说结束后给他吃最喜欢的鲈鱼,他才不来呢。
被搀扶着,年走进上锁的铁笼,这笼子是玄色的,底层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空间不算太大,勉强够他在里面来回走动,滑索滚动,柳悬看着笼子被白布遮挡,慢慢滑出屋子,从一排黑色的帘子里钻了出去。
在房梁的中心位置,笼子停下了,透过白色的纱布,年能看到自己正身处二楼的半空中,周围是一个个雅间,里面似乎坐着人,不过光线很暗,他看不清。
音乐声是从一楼传来的,先响起的是洞箫的声音,然后是清冷的琴声,年记得,到它们合奏的时候,自己就要开始跳了。
白布飘走了,里面朦胧的人影终于露相了,那是一张清艳脱俗的脸,长眉入鬓,唇色鲜红,伴随着音乐声,那人在“鸟笼”里跳起舞来,这舞蹈淫靡至极,一起一落都在挑逗着观看者的心弦,跳到最后,舞蹈者脱下身上的薄纱,将玲珑有致的身躯暴露出来,雪白的双峰,纤柔的腰,最让人吃惊的,是那同时出现的阳物和女穴。
片刻后,帘子再次遮挡,鸟笼潜入黑暗,柳悬出现在一楼的台子上:“各位大人,这便是今晚的压轴,出价最高者便可获得美人的陪伴......”
对于身上那对儿的乳房,年是厌恶的,它太重太沉,时常让他觉得腰疼,他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长出了这玩意儿,虽然被触碰时很舒服......
莫名的,年开始觉得很热,炭火盆中火势正旺,他将椅子往后挪了挪。
“年,”门被推开,柳悬走了进来,“走吧,去见你今晚的客人。”
今晚来的这十几个金主,大多都喜欢在床事上虐待女伴,闹出人命也不是没有的事,所幸这次出价最高的是新人,暂时还没听说有这种癖好。
穿过走廊,就这么一路上了楼梯,在一扇紧闭着的门前,柳悬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年:“按照我们之前说的,你伺候好他,我就给你想要的。”
看着年自顾自的推开门,他又急忙补充一句:“记住,不要乱来...”话还没说完,门就被关上了,柳悬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躲到一旁的拐角处。
房间内,贺真半卧在床榻上,香炉悠悠燃着,几缕青烟徐徐上升,然后消散不见,几个歌女正扶琴吟唱,嗓音婉转动听,侍卫在一旁安静地站着。
年的突然闯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琴声略微停顿,然后继续弹奏。
“你们出去吧。”贺真说道,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阵悉悉索索声后,门被关上了,贺真盯着那红扑扑的脸看了片刻,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先前他已听说,美人口不能语。
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向着床榻走去,贺真还在想一些聊天的话题,就被压倒在床上,猝不及防中,鼻尖传来一阵清香,他看着那美艳的脸一点点靠近,嘴唇被柔软覆盖。
贺真瞪大眼睛,一瞬间血液全部涌上大脑,他翻身将年压倒在床上,按住那到处乱摸的手。
他听说雪城有人暗中拐卖人口,并且牵扯到许多朝中的官员,因此特地前来调查,但越查越发现水不是一般的深,幕后黑手的身份也疑虑重重。
眼前这女...男...子也是被拐卖的吗?怎么丝毫看不出被强迫的模样?是洗脑太深了吗?
“喂...别扯我腰带...”贺真说道,他原本打算将人打晕混过一晚,此刻被如此挑逗,竟然起了反应。
年从他手中逃脱,顺着他的腰一路往下摸,隔着衣料在那已经勃发的肉棒上抚摸。
“唔...”被如此直白的刺激,贺真忍不住低声喘气,心里对自己唾骂不已,明明喜好龙阳,被挑逗还是会勃起,男人可真贱。
眼前这人虽说是雌雄同体,但无论从长相还是身材来看都是女人,尤其是这浓艳的妆,看起来可谓相当庸俗。
贺真抬起衣袖在年脸上抹了抹,对方发出呜咽的挣扎声,用力将他的手甩开,脸上的妆被蹭花了大半,勉强可以看出原本秀丽的五官,虽然依旧带着女相,但能看出来是个男人。
“是特意化成女人的吗?”贺真心里想到,莫名松了口气。
茶水中的媚药逐渐发挥药效,年的眼睛越来越湿润,他抓住贺真的手按到自己胸口,入手的柔软让贺真惊讶了一瞬,忍不住轻轻捏动。
“啊...啊....”年舒服地叫了出来,胸口向上弓起,主动把自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