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多看了李洵野两眼,接过他递过去的身份证时眼睛不着痕迹地快速扫视,比医院拍片机器的还敬职敬责。
我把注意力放到空荡荡的下体上,内裤在车上被李洵野强行脱掉了,也不知道给我塞在哪里,淫水顺着大腿流到脚踝处,应该没被人注意到就算被注意到又怎样?被手指插了一路,又是撑开阴道又是摩擦子宫口的,流再多爱液都是有理由的。
罪魁祸首满脸正经地向前台要了大床房,坦荡得宛如我们不是来开房做爱,而是开会工作。
您的房卡。
我手疾眼快地把房卡抓在手里,抬腿就往楼上走去,懒得搭理那气定神闲的崽子。
房间开在二楼,这么两步路我不至于坐电梯,于是拐进楼梯间。
比起挂满吊灯,漆金绘彩的大厅,寂静单调的楼梯间灯光惨白,装修简易。
沉稳的脚步跟在身后,我知道李洵野在后边儿,他手贱地掀起裙摆,观察我光屁股上楼的姿势。
水好多,浪费。他随口点评。
我只想翻白眼。
这里是我熟悉的大学,熟悉到我和他说话的语气都强硬不少,我猜,比起暑假时在家里那副犹犹豫豫,进退维艰的模样,我现在看上去更有地头蛇做派。
腰被人用力捏住,制止我往上抬腿的动作,我重心不稳,差点没向前摔倒。
怎么了?我埋怨地往后转头,还没想明白他的举动,裙下两瓣肉臀就被人粗暴掰开来。
怎,怎么钻裙底呀?李洵野给我整不会了,我慌张伸手推他,奈何他像樽金属雕像,笨重顽固,分毫不动。
我感觉到他俊俏的脸紧紧贴在我私处,高挺的鼻尖急吼吼地往淫穴塞去,阴蒂被包进湿热的嘴里,我吓得双手撑地,臀部撅起,更加方便他吃穴玩水了。
嗯啊啊啊啊哈啊,呜
我使劲憋住呻吟,双腿如煮得半熟的面条,要弯不弯的,快感在腿心聚集,比起酥麻爽意,恐惧,羞耻,惊怒等繁杂情绪如无数打倒的佐料瓶,混成怪异的气息使我窒息。
见我丢盔弃甲,李洵野得寸进尺地用尽蛮力,把屁股瓣掰到菊穴敞露,凉嗖嗖的风扫过后穴口,我忍不住收缩两下。
阴道早就城池尽失,被舌尖死命搜刮淫水,柔软的湿肉灵活搅动,在阴道壁褶皱上横行霸道,不放过一点粘液,就连高潮而喷射的液体也不知何时被他吃掉了。
你别!你别!啊啊啊啊唔!你换个地方啊,在房间里弄好不好,不要再,不要再吸了呜呜呜
霸道的口腔包住穴道使劲往外吮吸,吮到阴唇都刺痛起来,我害怕得伸手去捂被玩弄的私处,只摸到那人柔软的唇瓣性感突出的喉结。
手指根本无法把阴唇从那口舌中救出来,我的生殖器被他用嘴封住,生怕遗漏小穴里任何一滴爱液。
房间房间
我虚弱地喘息着,嘴里重复求饶。
没有水了呜呜呜真的吸不出水了李洵野,我的,我的那里痛呜呜呜呜
迷乱淫荡的氛围中,我隐约听到李洵野恶魔般的讨价还价,射出来,姐姐,高潮到射出来我们就去房间。
射,射?
用哪里?用哪里?
姐姐高潮到射尿我就放过姐姐,要射到一滴尿都没有为止,好吗?
啊喝过酒的小腹胀鼓鼓的,膀胱里晃荡着尿液,怎么办,怎么高潮,快高潮吧,快高潮吧
我呜呜哭着。
洵野,你帮我高潮好不好,不要在外面,呜呜呜会被看到的
我抽泣得直打嗝,泪水模糊视线,光线越来越暗淡,我几乎要被黑暗吞没了。
求了好久,终于听到叹息般的回答。
我来的话,可能不太温柔呢。
还没理解他话中的意思,阴道里就猛地被什么东西撑开,我努力夹紧阴道,感受闯入的外物到底是什么。
是手指,姐姐,先用手指吃开胃前菜吧
李洵野仿佛会读取我的想法,他的声音似远似近,我好想集中注意力听,怎奈何全身的感官都被下体处的激烈刺激沾满了。
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阴道里粗暴转动,一会儿摸摸褶皱,一会儿向外张开,灌入凉风。
啊!啊!啊啊,啊,哈啊
随着他动作的节奏,我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仅存的理智使我压抑住声音,不愿让前台小姐来检查楼梯间是否出现意外状况。
!!!!
我死死咬住舌尖,伸长脖颈,翻起白眼。
下身处粘黏淫荡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因为李洵野抽插的动作疯狂加快,好像恨不得把我插死在这里。
阴道嫩肉害怕地痉挛,那插入的力度仿若刀刃破肉,凶狠残暴,水液源源不断地从子宫里产出,把他修长忙碌的手掌完全打湿。
要去了!!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