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些就好了我托着柔软沉重的奶团,试图往里按压,让这条裙子穿得平整。
挺好看的啊?为什么想它变小。蒲诺从身后探出脑袋,她上下打量一番,小手在我胸前虚虚拢住。
我无奈微笑,转身面对她,本来就胖,胸还大,更奇怪了。
你这是丰腴,丰腴知不知道?肉肉的很可爱,你是可爱风嘛!!她笑嘻嘻地围着我转圈,又白又嫩,跟豆腐似的。
话音刚落,半露的胸口就受人一戳,乳肉害羞地小幅度晃动几下,我用笑脸掩盖心口涌出来的为难情绪,赶紧催她离开。
好啦好啦,快回去吃饭。
嗯,既然你这么说的话,回去吧。蒲诺含笑抬眸,推着我往外走,若有若无的甜香从她发间飘来,很好闻。
饭桌上,众人聊得眉飞色舞,热火朝天,根本没注意到我和蒲诺离席片刻,我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梅子酒小口小口地抿。
等会儿他们唱歌你去吗?耳畔一阵温热,酥酥痒痒的,我忍住痒意没伸手挠,难耐中,耳尖略略充血。
袁赫见我没回他,又重复问我,这次离我更近了,等会儿去吗,ktv?
嗯去吧,他们都去,我单独说不去也太扫兴了。
梅子酒味道不错,我难得贪杯,喝完第二杯才应他话。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嗯了声表示了解,随后自言自语似的说,我也去好了。
你讨厌唱歌吗?我听出他话语中的无奈妥协意味,试探着询问。
不讨厌,但我会的很少。袁赫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我也是,别担心哈哈哈。
闲聊间,酒意渐浓,我想我是醉了,头昏脑涨,就连起身都有些困难,当他们讨论哪家ktv的大包还没满时,我告诉袁赫我要去外面醒酒。
我也想出去吹吹风,太闷了。他说。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兀自往外走去,天旋地转,脚步踉跄,尽管我勉强稳住身形,还是觉得勉强。
饭店外闷热依旧,大脑像在沸水里蒸腾,眼球前蒙上水汽,看什么都是涣散的,尽管思维生锈,脚步虚浮,我还是安全地走到花台边坐下,然后呆呆地数手指。
应该回去睡觉,我的理智告诉我。
你还好吗?有人问我,我点点头,不想说话,也许过了两分钟,我终于好受些,才虚弱地告诉袁赫,你帮我给我学长他们说一下可以吗,我想先回去。
好,不如我送你回去?你真的可以走回去吗?
袁赫的声音时远时近,我回答他我没问题,然后站起来准备离开。
谁知脚下宛若踩着泥泞,我昏昏沉沉地扑到一旁,狠狠撞到袁赫慌忙接住我的手臂上。
不好意思,可能真的有点醉了
啧,我烦躁地捂着半边脸,从袁赫怀里挣脱开,准备打车回学校。
我还是送你吧。
九月的风不知道为什么热得厌人,也许是酒意,也许是使人暴躁的坏天气,我正要提高音量告诉他不用时,眼里晃进一个影子。
酒醒了一半。
我呆呆地看向袁赫身后的马路对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酒仿佛进入血液,把全身烧得滚烫,明明醉酒的身体软绵无力,我却觉得自己僵硬得像冰柜里冻僵的尸体。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袁赫也随我的目光看去,你想去对面的公园?
那个公园很黑,路灯不知什么时候坏了。
不我喃喃道,我要回学校。
我送你,好吗?
这次我不再拒绝,默允袁赫送我,他让我站在原地等他他把车钥匙忘在饭桌上了。
夜风习习,月光浅浅,我痛苦地揉按太阳穴,复坐下来休息,终于冷静下来后我才感觉今晚其实很冷,而我仅穿了条薄裙子。
醉到出现幻觉了,我甚至以为李洵野在那里,醉糊涂了我嘟囔道。
嗯?是么不知什么时候,脖颈被人搂住,我僵直身体不敢动弹,我是姐姐幻想出来的?
少年身上冰冰凉凉的,把我全身热量都吸走了,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嗓子突然坏掉一样,只有耳朵里回荡着少年沉沉的笑,鼻腔里缭绕着他身上干净清爽的百合花香气。
不是幻觉,我就知道。
这个混蛋。
颜颜?这是袁赫诧异的声音响起。
我是她弟弟。李洵野慢悠悠地回答,他变本加厉地抱紧我,一副决定死在我身上的样子,微卷的发梢蹭在我脸颊,又刺又痒。
我强打起精神,对袁赫微笑,我弟弟来大学看我,在这边住的宾馆,我今天回去得晚,他担心就过来看看。
袁赫恍惚地哦了好几声,接着如梦初醒般招呼我和李洵野坐上他的车。
路灯投射下来的灯光昏黄暗淡,在李洵野精致的五官上明明灭灭,他强行把他的外套搭在我身上,再紧紧贴着我坐,脑袋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