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颜柠按在床上咬遍了全身,童乐越想越气,想着既然戒指都到手了,反正人跑不了。为了让自己的屁股休息休息,他趁着颜柠睡着了,一溜烟跑了。
回营的时候,童乐成了缩头乌龟,他身上带着标记,‘攻’的身份一去不复返。捂着脖子钻上了床,生怕被人闻出来味儿。但是无名指上显眼的戒指还是被战友们看了个正着。
“哟,乐哥,怎么放个假直接成已婚人士了?”室友作势就要往他床上爬。
童乐瞪了瞪他,把人往下赶,“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离我远点。”
赶走了一个,另一个又问道:“对了,乐哥,你的三蹦子呢?怎么没见着回来?”
想起那个三蹦子他就来气,童乐咬着牙喊了一声,“充公了!”
“噢,那你是为国效力啊。”
“乐哥威武!”
童乐叹了口气,太痛苦了,他为什么就头脑发热换那一辆三蹦子呢?
在床上痛定思痛的时候,指导员敲着门走进来了,指了指铺上的童乐,说道:“唉,童乐啊,你的家属来了,快去吧。”
听到这话,童乐蹭的一下做了起来,后腰酸软的让他皱起了眉头,“什么家属?”
指导员笑着说:“害,你不是刚刚登记了吗?结婚证都批下来了,就等着盖章了,你对象在外面等你呢。你看你,着急回来做什么,我刚给你批了婚假了。年轻人多过过二人世界,等老了你就知道热血方刚的日子多可贵了,去吧去吧!”
“不,指导员!”童乐义正辞严的说:“我是铁,我是钢,我为联邦放光芒!为了正义而战!”
口号齐刷刷的回应起来:“为了正义而战!”
指导员收了敬礼的手势,提溜着眼睛瞥了童乐一眼,说:“中士都已经到作战门口了,你们申请结婚,要去生育库提交精子。联邦缺了你不会停摆,服从命令。”
童乐点了点头,苦着脸敬了个礼。
他垂头丧气的从床上下来,早就忘了捂住身上的牙印,抓着自己的帽子走出了房间。
颜柠身着军装站在指挥中心的休息室里,结婚证上的照片还没拍,拍完照要去生育库拿证明,拿完证明盖了章,才算是真正走完程序。
他看着走进门来一脸苦涩的童乐,冷着脸说:“要是不想跟我结婚,就把戒指还给我。”
“我没有!”童乐下意识捂住了戒指。
颜柠哼了一声,“就因为被我咬了几口,所以玩离家出走?”
童乐撇着嘴,说不出话了。
“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颜柠点点头,“那看来你也没有多爱我,这个婚还是不结了。”
他作势要走,被童乐一把攥住了手腕。
“我错了。”童乐严肃又诚恳的声音传来。
颜柠冷冷的望着他:“错哪儿了?”
“哪里都错了。”童乐低下傲娇的头颅。
颜柠:“完整的向我道歉。”
“……”童乐憋红了脖子,小声吐出一句:“我错了,老公大人。”
颜柠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我原谅你了,走吧。”
童乐被大庭广众牵着手,谁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味儿,他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低着头像个小媳妇儿,“我们去哪里?”
颜柠指了指自己借来的车,说:“回家。”
捐精要大概五次,每次捐精前都要禁欲五天,这导致两个人回家以后就分房睡了。五天下来,颜柠看上去倒是没问题,童乐上火长了口腔溃疡,疼的龇牙咧嘴。
他坐上副驾驶,把手心的汗液蹭在裤腿上,跃跃欲试道:“捐精是去打飞机吗?”
颜柠望着后视镜,发动了引擎,点了点头,“你想做出来的话也行。”
“做?”童乐张了张嘴,联想到那副画面,“现场做,也太难为情了吧!”
颜柠不以为然,“你一周前还想拉着我在战壕里做,也没见你觉得难为情。”
迟来的羞耻令童乐脸红心跳,他觉得自己脸皮还是薄,两个小时的路程都用来做心理建设,可一直到坐在捐精室里,他都没能停下紧张。
屋子里的准备很齐全,墙上贴了Omega的裸露照,桌上备着影碟,单人床上甚至还放着一个Omega的性爱娃娃。颜柠锁好了门,把窗帘也拉的严严实实的。
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显得十分放松,和童乐紧绷着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裤子前鼓鼓囊囊的一包东西随着上衣下摆的掀起而显露出来。
颜柠轻轻划开拉链,从裤缝里掏出了那根大家伙,不看那根屌的话,他衣冠楚楚,正襟危坐;只看那根屌的话,他血脉喷张,蓄势待发。
一起看的话——好一个衣冠禽兽!
童乐原地鼓掌,“你真是,大!”
颜柠嗯了一声,握住自己勃起的阳具,轻轻撸动起来。桌上放着两个消毒后的有盖量杯,颜柠拿起其中的一个,眯着眼睛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