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多狠,发泄的就有多厉害,保持着射精的动作太久,童乐险些睡在颜柠怀里。
成结或许是大自然赋予Alpha的特异功能,只要一天没有属于自己的Omega,那每次情到浓时,都要承受一遍成结的痛苦。
龟头膨胀着的感觉,可并不怎么好受,这叫伪完全标记。你的身体渴盼着标记,渴望让身下的人怀孕,所以一次一次的想填满他。
颜柠轻轻吻去童乐额头的细汗,阴茎堵在他身体深处,轻轻的摇动着,在漫长的成结时间中寻找乐趣。
生殖腔被整个撑满,童乐在这有节奏的晃动下动情的醒了过来,他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手指上发亮的戒指,然后才抬头吻了吻颜柠。
车窗玻璃满是雾气,为他们的性爱覆上了面纱。
在生殖器的摩擦下,他们深吻着对方,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乐。
童乐疲软的阴茎又抬起头来,翘在小腹上,颜柠伸手帮他抚慰着。
经受过如此激烈的性爱,童乐觉得自己在床上属于温柔型的,他每次都是奔着彼此快乐去的,不会打桩。
可他经历过后,又发现自己爱惨了这种被操烂的打桩,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个骚货,食髓知味,刚过了不应期,就来了欲望。
甚至连生殖腔里的结都还没消散,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让这鸡巴插穿他。
童乐吐出嘴里湿软的舌肉,喘息道:“我觉得我更爱你了。”
“是吗?”颜柠又吻上去,手上的力气也大了几分,“越做越爱了?”
“好像是。”童乐轻轻动起来,感受着颜柠松软下来的龟头,穴里流出滚烫的热汁,“我好喜欢被你草,怎么办?”
颜柠动情的舔了舔他的下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想怎么办?”
“想…就这么一直被你插着,或者死在你身上,在高潮的时候…”他一边说着,一边感受到体内涌动的炙热,那根东西又发硬起来,从生殖腔出来,填满了他满是欲壑的肠壁。
颜柠扣住他的后脑,与他前额相靠,随着童乐骑乘的频率轻轻顶弄起来,“你死了我怎么办?”
“不知道,就这么一直草下去吧。”童乐伸手解开对方的衣服,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去,将彼此的乳点相互摩擦,动情的喊道:“想被你填满每一个洞,浑身上下都是你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操烂了。你是我的…啊——你好硬,好硬…”
“听着你说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不硬?”一股绯红从颜柠的脸颊浮现,往下蔓延,一直到鸡巴又热又硬为止,他用力的顶着,一下一下把那潮水泛滥的肠壁抹平,吮吸着童乐柔软的下嘴唇,浑身的肌肉都在跳动。
童乐勾住对方的腰身,穴肉被刺激的不断绷紧,气喘吁吁,“从前我不觉得,可现在,啊…如果…如果我是Omega就好了…最好是女O,这样多一个洞,可以让哥哥轮番用。呼,出门…只穿一条裙子,让哥哥想什么时候草就什么时候草…”
颜柠耳根子已经红透了,在童乐闭嘴以后,轻声问道:“你是被我操出发情期了吗?”
“怎么可能?我是Alpha!”童乐毫无气势的声明,被胡乱的喘息声打乱,他不满颜柠的突然停下,勾着腿说:“你别停下啊,继续干。”
颜柠又猛得顶了几下,提议道:“要不然我现在就去买条裙子?”
“滚蛋!”童乐骂完人,扣住颜柠握着他鸡巴的手,在后穴的顶草下又一次射了出来,高潮打上他的脸,他缠紧颜柠的身体,颤抖的呻吟着,睫毛都挂上了潮湿。
颜柠也紧跟着射了出来,两人终于歇息下来。
“车里好热…”童乐往前扑了半个身子,打开了空调,他腰肌酸软的躺进颜柠怀里,看着被他们俩弄的一团糟的后座,问:“这谁的车啊?”
颜柠笑了笑,“你要帮忙洗车吗?”
童乐解释道:“我也不想弄脏,但我真的兜不住,我屁股里的东西一直往外流。”
“这倒是其次,你看看我的衣服。”
童乐看过去,颜柠的裤子湿的不成样子,上头还沾着几缕白色的精斑,军服被搞得一塌糊涂,失了庄严。
颜柠系好扣子,吐槽道:“我真没想到,你能出这么多水,你还是个Alpha吗?嗯?”
童乐瞪了他一眼,“难道水多不舒服?我看你都爽上天了。”
“嗯,很爽。”颜柠失笑,过去吻了吻他,“我们快点走吧,感觉被围观了。”
童乐这才往外看了一眼,吃瓜群众不知道看了多久,玻璃上的雾气一散,什么都无所遁形。
他把头埋下来,当了缩头乌龟,一直到驶上公路才抬起来。
车辆行驶在康庄大道,颜柠伸手过来紧扣住了他,然后又一触即逝,夕阳从左侧斜射过来,从车窗照进来,把周身打上一层金色。
童乐捂了捂眼睛,望着美好的时光,感叹道:“我们真幸运。”
“是啊。”颜柠赞同道:“我们是联邦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