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矛盾就迎刃而解,不管是对于朱家老说,还是云伶来说都是好事。
山里的房子也很快盖好了,朱丁山考虑到儿子的问题就没打算耽搁,反正朱家家徒四壁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把一些生活必备品还有打猎农耕用的物品一打包连夜就搬了过去。
朱丁山瘫痪之后和村子里的人甚少来往,所以也没人注意到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山里的日子没有云伶想的那么艰苦,相反还比在村子里的时候更加的安心。
平日云伶在家里操持家务打理小院门口的菜园子,朱友清则去更远一些的地方开荒种地,山里的小动物多,虽说朱友清忙着开荒,可时不时的也会带着野味回来,给一家子打打牙祭。
朱丁山的身体也比之前好了很多,一是儿子回来了,让他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在一个朱友清给他的治疗也渐渐起了效果,虽然还是行动不便,但是一切都在变好。
至于云伶,就更加觉得生活安稳惬意,毕竟从一个独守空房的饥渴怨妇变成了有两根大鸡巴伺候的日子,怎么能不美滋滋?
朱家的日子就这么平静又和谐的过着……
然而这日,朱丁山的身子有些不好,朱友清得上山去采药,但是答应了皮货商要送皮子下去,这下可真是左右为难。
“要不然我送下去吧?”
云伶不懂药材,但是跑跑腿的工作还是能做的,他们在山上虽然过的自给自足,但是油盐酱醋这些还是得靠去集市上买,买就得花钱,朱家唯一一点经济来源就是那些野物的皮毛,而那些皮货商只有赶集日才会来收皮货。
所以给朱丁山治病耽搁不得,送皮子下山也耽误不得。
好在都是些小野物的皮毛,倒也不重,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少捆了一些给云伶背在了肩膀上,叮嘱道,“早去早回,千万别耽搁。”
“知道了。”
云伶点点头就出了门,一路上没敢耽搁的赶去了集市,顺利的把皮子送到了皮货商那边,又赶着买了油盐酱醋就急匆匆的往回赶。
等走到山脚下的时候,云伶松了一口气,上了山就到家了,这一路上提醒吊胆的。
“呼……”
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然而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个人影窜到了自己的面前。
云伶定睛一看,顿时吓了个愣神,“朱……里正……”
“怎么的,大白天见了我像见了鬼似的?”
朱奎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这会看见云伶更是一脸的淫荡,“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发现了?”
“没……没有……”
见朱奎朝着自己走来,云伶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很快身后就被一颗大树挡住了退路。
“没有?没有你们家怎么搬走了也不和我报备?”
“不是……”
“哼……”
朱奎吊儿郎当的又必经了几分,几乎都要贴在云伶的身上了。
然而云伶无路可退,浑身都不由的抖了起来。
“朱友清回来了吧?”
“你……你胡说什么……谁,谁回来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朱奎提到朱友清的名字,云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这样的表现在眼里的朱奎就更加的肯定自己的说中了云伶的心思。
朱奎看着云伶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他操你很爽吧,啧啧,叫的和荡妇一样,都说你们这种双儿骚,连自己的继子都勾引,看见还不是一般的骚啊。”
“你,你别胡说。”
听着朱奎的话,云伶的脸上一片滚烫,他不知道朱奎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不过那些日子他和朱友清确实有些放肆,原以为朱家那块没人会来,却忽略了那个偷鸡摸狗的朱奎,指不定什么时候偷看到了。
不过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
就这时,朱奎又嬉皮笑脸的说道,“平时你这骚货摸都不让我摸,装什么贞洁烈妇?哼,今天我就在这里办了你,看你能怎么办。”
“你别,别乱来……我……我要叫人了。”
“叫人?叫来一起操你,还是叫人来上山抓那个逃兵?包庇逃兵你和那个死瘫子都是死罪,你好好想想,今天要是让大爷我爽了,说不定我能饶了你们一家子的狗命。”
“你……你别胡说,我真的要喊人了。”
云伶明显意识到情况不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出来,可他的力气根本不是朱奎的对手,刚扭动几下,就朱奎给钳制住,直接将双手压在了他身后,直接把人翻了个,对着云伶的屁股揉捏了起来。
“妈的,这骚屁股真软。”
朱奎一边揉云伶的屁股,一边骂道,很快就觉得不够爽,干脆直接扯开了云伶的裤带,把手直接伸进裤子里。
带着粗糙老茧的手掌在柔软的臀肉上揉胡乱的肉了几下,就把手指抵在云伶腿间肥厚的肉唇揉搓了起来。
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