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本森的宅邸,两人一身破烂,下部打点的御寒衣服两人都没穿。
霍曼一身腥膻味地窝在本森怀里,薄衫勉强盖住臀部,被男人在腰间围上满是污垢的外套。
下部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不识趣地问自家老大怎么捡回来个孩子,安静地坐在前面开车,汇报本森不在组织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美人看着虽瘦,身体素质却极好,被本森来来回回操弄那么多天,连场高烧都没发。
被玩弄得精液四溢,浑身抽搐,休息一晚穴道又恢复处子般紧窒。身体是承欢的极品。
彼时脑袋枕在他胸膛上,全身脏兮兮的,脸颊也被干涸的泪水,精液弄得斑驳不堪,除了上车前喝了点水,其后就一动不动地靠着他。
霍曼很轻,坐在本森的腿上几乎没什么分量。纤长的睫帘垂在眼下,瓷白的肌肤在日光下闪着细腻的微光,隐隐能望见浅青色脉络。
精巧的鼻翼微微鼓动,呼吸清浅而平稳。
本森看着他,用手套轻抚美人娇嫩的脸,把黏在前额,脖颈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
开了一个多星期的车,所幸携带的食物充足。三辆车,停在荒野的废弃车站,下部们在车里边吃边聊天。
他们大多说得都是英文,霍曼听不懂,眼巴巴望着本森。
两人坐在越野车的最后面,在车里加热了黑吐司,玉米饼和火腿片。
美人饥肠辘辘,很久没吃到过像样的食物。他从出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捕鱼,捉虾,靠邻居施舍的野鸡野兔,勉强活到了今天。
他进入那片原始森林纯属是因为太饿了,妄图寻些食物,待他好不容易沿着葱郁的树林采了一筐毒蘑菇后,天色已经黑得看不清路了,他饥寒交迫地躲在一个潮湿的洞穴里,心想等到天亮在沿路走出去。
事情并没像他预料中那样发展,他在森林里迷了路,破旧的编织篮里的蘑菇也被什么生物叼走了。
在他靠近灌木丛的时候,被一只从背后窜出的猎豹袭击,扑倒在地上,接着就发生了本森看到的那一幕。
美人腮帮鼓鼓的样子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本森用勺子舀起碗里的食物,慢条斯理地送进嘴里。他很饿,但优越的成长环境没教会他狼吞虎咽的行为。
哪怕撕咬被炭火烤得焦黑一片,里面鲜血淋漓的豹子腿,他的咀嚼动作依旧优雅。
霍曼学着男人的动作嚼了一会儿,因着被填饱肚子的满足感,越吃越放肆起来。他虽不愿在男人面前表现出丑陋的吃相,但还是尽可能用那张小嘴包裹更多的食物。
本森捏着他的下颚,凑到自己嘴上贴了贴。
美人睁大双眸,吓得抽噎着打了个嗝,咽下嘴里的食物,用红唇蹭着男人柔软的嘴唇。
“吃饱了吗。”本森揽着他,手套覆在他圆鼓鼓的肚子上。
“还没……”
本森笑了笑,端起他的碗,舀粥递到他嘴边。等人凑过来又晃着手腕移开,当着委屈巴巴的少年的面,把粥全部送进自己嘴里。
二十四岁的青年,偶尔也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当时的霍曼被本森吃得死死的。这么多年,他一直被男人吃得死死的。
除了痴恋地望着他,几乎什么也不会做了。
他凑近本森,舔舔男人的唇角。下一勺粥递到唇边依旧乖乖张开了嘴,被逗了一会儿后揪着本森的衣角,“哥哥,我好饿……”
车停在别墅前,霍曼睁大了眼睛。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漆白的墙砖明艳漂亮,阳光下反射着暖棕色调的落地窗,庭院前绵延数公顷的翠绿草坪,院落里种着馥郁芳香的玫瑰。
他是没见过玫瑰的,深红的叶瓣在覆绿的点缀下,似披上薄衣漫步青山的少年。在暮色下扭摆着骄矜的身躯,因着悉心照料,蒙上一层浅黄色的光泽,湿滑的表皮滚落晶莹的露珠。
男人箍着他的腰把他半抱起来,就像抱一个身娇体弱的孩子,健壮的臂膀托着他的臀部。
被带进宛若富丽堂皇的宫殿般的宅邸,迎面走来的是穿着黑白制服的管家。
他恭敬地用英文说了什么。男人便抱着他走上二楼,从拐角处敞开的房门望进去像是一间淋浴室。
霍曼局促不安地打量着这幢大楼,他觉得如果本森不在他身边的话,他在这里一定会迷路。
淋浴室很大,透明的玻璃门隔开淋浴房和宽敞的浴缸。一股沁人心脾的玫瑰熏香萦绕鼻腔。
室内点着一盏落地灯,屋外夜幕降临,而房间里非常昏暗。浴缸边沿的白瓷台上点着数枚香薰蜡烛。
铺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缠绕着淡淡的香草味。横在尾部的置物架板放着几瓶身体精油,红酒,黑松露布朗尼,还有几颗娇艳欲滴的樱桃。
本森剥开霍曼的衣服,把纤瘦的少年放进浴缸里。随手把置物架板拉到他身前,从门口退出去。
隔着透明玻璃,把混着泥渍,尘土,浊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