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顶层,长身鹤立的少年穿着白袍站在擦拭锃亮的武器柜前,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烁的军刀。
军刀反射着少年娇嫩精致的脸庞,清澈的鹿眸原是乖顺可爱的模样,里面却闪烁着犹如刀锋般尖锐的碎光。
眉目狠戾,尚带意味不明的温柔。
他把玩着手里的刀,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面向房门,狂热的欣喜在那双美眸中荡开。
软嫩的红唇微张,没来得及发出半个音节就被耳光声截断了。雪白的肌肤瞬间微微肿起,嘴角溢出殷红的鲜血。
霍曼笑着舔了舔唇,仰起脸看着对面脸色阴沉的男人。
看上去在强行遏制着怒火,他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这个该死的美人生吞活剥,骨血相融,一辈子别再出来的好。
“本森先生,您不要生气。”
霍曼毕恭毕敬行了个礼。嘴角鲜血直往下淌,滴在红棕地滩上,他垂眸,用细嫩的手指擦了擦下巴。
数月里,本森第一次对他产生冷漠以外的情绪。
在如坠冰窖,想起来就恐惧地发抖的日子里,霍曼蜷缩着身体躺在宽阔的大床上,闭上眼是本森穿过灌木丛走到他面前的场景,犹如古希腊神只般高贵的身影。
他做过很多梦。
每一个梦的结尾都是被遗弃在原始森林,他爱的人蹲在他面前,“曼,我不需要你了,把你留在身边是我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他浑身冷汗地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流眼泪。
本森,再也没有派遣他去执行任务。把他困在窗帘拉得严丝合缝的房子里,不闻不问。
酷刑也就如此残忍了。
他宁愿男人主导,对他施以酷刑。
“你把修杀了。”
霍曼冷静地看着本森,唇角微扬,一副愉悦的表情,“修,格斯,利齐,罗恩,都死了。”
隐忍怒气的样子都这么迷人。那双湛蓝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做的所有事不过是为了让男人再看他一眼。
不被重用。他理所当然杀光了本森手下所有的精英杀手。
薄白的衣襟被一只大手攥住,布料在那阵强势的力道下犹如风中残叶,唰唰碎成破布。
他跪在本森身前,仰起高傲实则卑微到尘埃里的头颅,笑容里透着一股得逞,“本森先生,您不要生气。”
男人扼着他的脖子,蓝色的眼睛漫上残暴的嗜血之气,“你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吗,曼。”
“我很快就知道了。”
霍曼依然绽放着纯真的笑容,和他初遇他时并无二致,容纳整个世界的纯白,宁静。
他不认错。他没认错。他甚至等着他惩罚他。
本森收紧手劲,粗硬的指骨快把纤细的脖颈拧断,骨骼嘎吱声和霍曼艰涩的呼吸声让他隐隐产生发泄情绪的快感。
那双沾着晨雾的美眸直勾勾地望着他。在诉说什么他看不懂的感情,他在等霍曼说话。而霍曼只是望着他,像要把这一刻铭记于心那样深刻悲恸地望着他。
本森松了手,掐在霍曼的下颚上,心头泛涩他也不会感知,不承认,当他意识到他没法把霍曼当作背叛组织的叛徒时,胸腔随即涌来无边的凉意。
他有多少血腥的手段惩罚背叛者。
他任霍曼咳嗽,解开皮带把沉睡的巨物放出来,用龟头抵着霍曼的红唇厮磨,卡着他的下颚深深捅进喉腔。
这是唯一一种,用来惩罚霍曼的。
美人难受地蹙着眉,眼睛依旧盯在本森的脸上,似乎在寻求某种慰藉。他努力放松着喉腔,用舌尖挑逗粗硬的肉棒,使男人在他嘴里抽插自如。
津液从嘴角溢出,剧烈收缩的喉咙因着粗暴的顶弄发出阵阵干呕。霍曼一直在轻咳,尽管拼命遏制,还是在被抓着头发捣弄喉腔的过程中流出鲜血。
细白的脖颈上是猩红的指印。
唇角的黏液粘着血沫,在高速摩擦敏感黏膜的过程中,他近乎窒息。即便被如此残暴的对待,腿间的粉嫩还是在褴褛的白袍上撑起一个小帐篷。
潮湿的眼角溢出泪水,便再也无法停息。
含糊不清地哼唧,“本森先生……”
金属拉链把柔嫩的脸颊刮出细小的伤口,扑面而来的独属男人的气息让霍曼痴迷地轻吮着。
在有限的空间里,他艰难地动了动舌头,被一个深顶,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本森掐着霍曼的脸,望着他那副痛苦的样子,湛蓝的眼睛隐现心疼,藏得极深,深到连他自己都没法发觉。
他脑中偶尔闪过一个念头,他本可以不这么对待霍曼的。
抽出肉棒,白手套摩挲着沾着鲜血的顶端,撑开霍曼的嘴,再次往深处顶去。
暴行持续了近半小时,半森揪着霍曼的黑发,曾经他温柔爱抚过的微长的,光泽柔亮的黑发。
他把肉棒从霍曼嘴里抽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他毫无防备的脸上,眼睫上,头发里,剥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