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那幢别墅后,本森带着霍曼买下另一座府邸,附带着一整个种植园。
他们会种上遍野的玫瑰,在一片覆绿中扭摆着妖娆身影,被洒下淡淡的金黄色的光泽。它们会开得娇媚迷人,安稳宁静,绽放着,就像霍曼一样漂亮。
五层的宅邸,户型和两人之前住得别墅近似。
本森在四楼的书房待着,背朝落地窗,腿上铺着淡灰色的绒毯,绒毯上放着一本白皮书。
他垂眸安静地抚平扉页,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湛蓝的眼睛透过薄片玻璃现出奇异的光泽,屋内壁炉里传来柴火的毕剥声。
庭院外雨声连绵,男人身上的枪火味淡淡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油墨的味道,指缝间飘荡着烟草香和笔墨香。
终日不散的玫瑰味。
霍曼穿着及臀的短袍站在房门口,抬起细嫩的手指凝视着,无名指上有枚银色指环。男人抚书的手指上也绕着一枚。精致典雅,细细一圈,在黯淡的光线生着微光。
他和本森结婚了。
没有证人,没有婚礼,只有两个人,有缠绵的洞房花烛夜,有馥郁的玫瑰薰香。
霍曼盯着戒指,痴痴笑了起来。数天里,这是他最幸福的小日常。
本森抬起头,看着美人纤瘦的身影。傻宝宝又在盯着戒指笑,疾跑着扑到他身前。
本森也跟着笑了,把书放在绒毯上,张开双臂接住钻进他怀里的人,脸颊微凉,眉眼弯弯。
粗粝的制服搔刮着美人娇嫩的脸,他把沁着寒气的肌肤暖热,揉进怀里抱着亲了一会儿。
霍曼手里拿着书,靠在健壮的臂膀上专注地跟男人舌吻。取下眼镜握在手里,和书一起放到桌子上。
“怎么这么高兴啊。”
“跟哥哥结婚了啊。”
本森笑得无奈又宠溺,“念叨多少次了。”
霍曼双臂绕过他的脖颈,红唇啄在微刺的下巴上,“这是我一生最荣幸的事。”
“我也是。”
本森揽着霍曼的腰,抱着他从轮椅上站起来,往隔壁的卧房走。
美人乖巧地搂着他的脖颈,挺翘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薄薄的衣摆在后面飘得摇曳生姿,完全没顾忌主人走光。
义肢应用愈来愈顺畅自如,虽然本森依旧习惯坐轮椅,但在站着干霍曼的时候丝毫不含糊。
霍曼起初看到本森代替小腿的义肢,满心满眼都是愧疚。他想起那几天躺在棺木里的性爱,温柔缱绻,男人流着血说想操他的样子性感地让他浑身发颤。
他对不起本森。舍了他的命他都想换回男人的腿。
从柯林斯的据点回来那阵,他屡次抽噎着哭到濒临窒息,想起本森的义肢就会哭,疯狂地想给男人道歉。
那时的本森很少见他,不会让他多余说话,单刀直入褪下他的裤子发泄性欲。做得他很长时间下不来床,多是床上的跪姿,躺姿,侧姿。
他偶尔碰到本森的身体会被打开,想摸摸义肢更是不可能的事。他那时候哭,不光是被操的,还因为实在难过,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本森。
他觉得他毁了男人。
可如今,望着那条支撑他男人身体的义肢,他又多么地喜爱它啊。
这幅身体性感得他看一眼都会湿。
本森的义肢很酷,无论站着坐着躺着,他都想触碰他的义肢,偶尔会很想舔。
不过本森不允许。男人更喜欢他舔另一个地方。
被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好似对待易碎的瓷器。霍曼勾着本森的脖颈把他也带到床上。
这段时间两人忙着搬家,结婚,处理种植园,忙得昏天暗地。本森雇佣的下人也在最近陆续入住,有段时间没好好休息了。
尤其霍曼,每天还要替本森解决旺盛的性欲。
一沾枕头就累得呼噜呼噜,红唇轻抿,呼吸浓重,凑近总能闻到玫瑰纯露的清甜。
有幸见识这株最娇艳的玫瑰花,见识他的生长,并自私地把他移栽到自己的宅邸。
本森揽着霍曼的腰,把他揉进怀里,大手轻蹭着美人细软的发丝,湛蓝的眼睛直直望着面前的人。
贪婪放肆,毫不掩饰占有欲。
他看了很久,啄了下霍曼的唇角,阖上眼沉沉入睡。
傍晚时分,霍曼悠然转醒,对上一双饱含深情的眼睛。
如果不是在他腿间乱蹭的东西,他还以为自己是自然醒的。一觉醒来倦怠尽散,身体轻快畅然,摸摸男人狰狞的鸡巴,语气娇嗔,“昨晚不是刚做过吗。”
离开组织后,霍曼天天在家里陪着本森,手臂黏在男人身上,时不时要一个亲吻拥抱,在男人看书的时候摸胯,唯一的后果就是被摁在哪里猛操。
床上,墙上,地毯上,柜门上,轮椅,书桌,浴缸,连阳台的摇椅也没放过。霍曼每次不长记性,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往本森怀里蹭。
本森抚摸着他握着自己鸡巴的手,扶着往湿漉漉的臀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