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橘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映射在柔软的大床上,薄纱的暗影在洁白的被褥上飘荡,霍曼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脖颈,锁骨遍布吻痕。
纤细的手臂上都是红痕,细嫩的指攥紧床单从床上跪起身,朝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的本森爬去。
双臂绕着男人的颈,红唇亲吻男人的侧脸,亲昵地唤着,“里克哥哥。”
本森侧过脸,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抱着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熟稔地探进后穴揉弄。
“哼嗯……”
濡湿的甬道轻易就能吞入两根手指,霍曼扭了扭屁股,鼻子里发出细微的嘤咛。
本森揉着他的腰,把睡袍撩到胸口处,拇指搔刮着粉嫩的乳头,摁进乳晕里揉弄。
薄茧粗粝的触感让霍曼软倒在本森的怀里娇喘,肠壁饥渴地夹紧男人的手指。
对本森的触碰越来越熟稔,撅起翘臀方便男人玩弄他的穴道。
结婚后,霍曼逐渐把本森当成自己的另一半对待,原先不敢触碰的,不敢冒犯的,在男人几次三番的纵容下渐渐地放开了。
他对本森有深埋骨血的崇拜和尊敬,与满腔炽热的深爱并不冲突。
他时常发痴地看着本森,闲暇时间和男人腻在一起,本森看书的话他不会打扰他,但灼热的视线会惊扰男人,湛蓝的眼睛抬起,戏谑地望着他,把他叫到身边来。
霍曼会乖巧地走过去,跨坐在本森腿上,双臂揽着男人的肩。
本森会抱着他玩一会儿,亲亲他娇嫩的红唇,大手从白袍钻进去抚摸细嫩的肌肤。
霍曼在家穿的衣服跟在组织没什么区别,那些送礼拍卖得来的衣服和本森给他特制的白袍,是承载很多记忆的东西。看着它们,就让他想起和男人在组织的那三年。
所有跟本森沾边的东西,霍曼都觉得珍贵不已。
但还是有略微的差别,譬如为了不想让那些及踝的白袍在每一次的激烈性爱中报废,本森把它们改制成及臀长短,跟霍曼的睡衣很相似,方便随时随地的触摸。
他当然也给霍曼买过羞于启齿的小衣服,买过很衬身段的裙子,买过成套的正装,穿在少年身上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霍曼还是喜欢穿白袍。
身体一轻,被男人从轮椅上抱起,被温柔地放到床上,霍曼还是觉得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
唯有男人的体温,低沉的嗓音,微苦的玫瑰味,让他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阳光洒在那张白皙的脸上,金色的头发被镀上明艳的色泽,平静若水的湖面掀起欲望的飓风,深邃性感,从不掩饰对美人的渴望。
霍曼四肢并用地缠紧他,“里克……”
他很少直接叫本森的名字,再不济也得在后面添句哥哥。对本森奉若神明的那颗心不允许那么逾矩的事,直呼姓名是不是不恭敬,霍曼也不知道,只在被情潮撞得身体散架,大脑混沌的时候,能忆起这个最亲密的称呼。
他激动地从床上微微撑起身,白嫩的小手轻探着男人的下腹,从腹肌缓缓摸进裤子里,解开皮带,把勃起的肉棒放出来,细细摩挲着。
本森的手抚摸着他白嫩嫩的小屁股,探进濡湿的甬道抚慰。
红唇凑近嘴角,他很认真地覆上去舔了舔,张开嘴,濡湿的小舌就探进他嘴里。
“呜……里克……我爱你……”
霍曼从来不吝啬说这类爱语,在床上说的尤其多。汹涌的爱欲快要把他逼疯,不宣泄出来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经常被本森操得泪流满面,一边啜泣一边低哑叫着,我爱你,我爱你。
本森勾着他的腰,翻了个身,让霍曼背对着跪在他身前,圆翘的臀瓣下一刻乖乖撅起,嫣红的穴口蠕动着,等待他的进入。
本森扶着肉棒蹭穴口,龟头渗出的黏液尽数涂抹在臀缝,“叫老公。”
霍曼回眸愕然地望着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脸颊唰得羞红了,抿了抿红唇,呜了一声。
“羞什么,婚都结了,不该叫我老公吗。”
本森握着粗长的肉棒在霍曼眼皮子底下撸了两下,沉甸甸地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淫液糊在上面湿漉漉的。
“呜嗯……”
小屁股被肉棒拍红了,其实一点也不疼,带着肉感的酥麻直蹿尾椎,甚至感觉到男人用龟头戳了戳柔嫩的臀肉。
霍曼纤瘦的手臂绕向身后,握着男人在他股间捣弄的肉棒,搏动的滚烫触感让他心尖一颤,冲口而出,“老公……嗯……老公……”
他握着那根大鸡巴,轻颤着身体把它朝着饥渴的甬道插进去,腰臀施力往后坐,“嗯啊——”
本森攥着圆翘的小屁股,放任美人淫荡的动作,听到那声软糯的叫唤,手臂青筋微爆,修长的指骨嵌进酥软的臀肉,尽根吞入后狂插猛抽起来。
“啊啊……好快……慢……呜啊……慢一点……”
刚被破开的肠壁还没能适应如此狰狞的尺寸,哆嗦着分泌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