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苏子卿一想到宁渊心口就发热,他抛下满脸错愕的慕容嫣,步履匆匆离开前堂,去找宁渊。
刚走到宁渊屋外的走廊时,正有婢女端着给宁渊调理身体的汤药缓步而行。
苏子卿疾步上前拦住婢女,接过她手中盛着药碗的托盘。
“你先下去,我来端。”
等婢女转身离开,苏子卿便将慕容檀给他的药粉倒入宁渊的补药,雪白的粉末一点一点的在汤药中融化不见。
宁渊见苏子卿端着药过来,不疑有他,乖乖地一点一点喝完。
苏子卿眸色沉沉,用指尖轻轻蹭着下宁渊被药汁晕染得柔润水泽的嘴唇。
被唐突的宁渊一惊,忍不住伸手推开苏子卿,后退了一步,欲言又止,不安又困惑地看着苏子卿。
被轻轻推开的苏子卿心中却一片火热,这次的药下得有些重,等药效发作起来,宁渊或许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迫不及待的苏子卿打算重新培养和宁渊的感情,企图插足宁渊的感情世界。
…………
刚刚陪苏子卿赏完梅回来的宁渊喝了点温酒去寒,他看着苏子卿手中的轻薄纱衣有些迷糊道:“我为什么要穿这个呀?”
铺了地龙的屋子暖烘烘的,热得宁渊冰凉白皙的脸颊都飞上薄红,黝黑的眼眸也沾上雾蒙蒙的水汽,又润又柔的眼神令苏子卿一点都把持不住。
苏子卿曾问过慕容嫣为什么那晚家宴上慕容凌会在宁渊一舞后就情欲勃发。
他以为那只是慕容凌酒后失德,可慕容嫣却说慕容凌是因为宁渊回眸时的一个眼神才彻底失控。
慕容嫣的意思不就是指慕容凌不单被美色所惑,而美色也在引诱他。
于是苏子卿的心像被浸泡在陈醋坛子里一般,顿时酸溜溜的。
现在苏子卿看见微醺时的宁渊,才明白宁渊并非刻意勾引,而是因为宁渊哪怕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也足以动人心魄,让他烧心欲勃,又让他渴绸缪,还让他思情欲。
可连宁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无意识地勾引人。
他忘记苏子卿手上的那件纱衣也曾发生过被人强制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被那人压着肆意奸淫的事。
内心抗拒的宁渊红着脸不安道:“衣服看起来太薄了。”
宁渊心里还嘀咕这样的衣服穿上和没穿有区别吗?
被灌下药失去记忆的他单纯为这件纱衣的轻薄而感到苦恼,而不会因为苏子卿的轻浮孟浪而恼怒。
苏子卿欺负宁渊失去记忆,露出气愤的表情:“可你曾经说过,要穿着它给我跳舞,现在是你要食言吗?”
宁渊大惊,可他也浑浑噩噩,想不起任何事,同时又很信任苏子卿,只觉得不能言而无信让苏子卿生气失望,于是羞红着脸接过纱衣换上。
苏子卿只感觉宁渊白玉般的身躯罩上一层如云如雾的纱衣后仿佛洁白珍珠上散发着润白的光晕,让他口干舌燥,目眩神迷。
苏子卿的眼神又落在宁渊纱衣下胸膛处被纱衣遮挡得若隐若现的淡红乳首上,那半掩的风情勾得苏子卿恨不得撕开碍事的纱衣,直接对宁渊的乳首发狠,用牙齿噬咬研磨,用唇舌吸允,嘬得宁渊不住颤抖,哀声求饶。
好让这个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妖精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苏子卿看着穿上纱衣几乎半裸的宁渊,想到一些不堪入目的淫欲画面,呼吸都沉重起来。
宁渊刚刚系上纱衣的衣带,那长得能拖到地上的水袖让宁渊感觉新奇,他刚想离身边的苏子卿远一点,到房间中央的地毯上试着扬起水袖随意跳一支舞应付苏子卿。
忽然,他身形一顿,是苏子卿故意踩住了他垂地的衣袖。
宁渊看见红了眼睛的苏子卿开始脱衣服顿时慌了,苏子卿也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一手握住宁渊精致的右脚脚裸直接抬高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揽住宁渊的腰肢。
“唔……”宁渊发出一声仿佛含着水汽的闷哼,苏子卿粗长滚烫之物一鼓作气便顶撞进宁渊的后穴,后穴一下子吃得发撑的宁渊腰一软,整个人都失去力气跌在苏子宽厚结实的怀里。
宁渊身上只穿着那件纱衣,又白又直的长腿被苏子卿一手举起来,纱衣的下摆便松松垮垮堆在宁渊纤细的腰肢上,下身一览无余。
宁渊就这样以极度羞耻的姿势被苏子卿站着cao,后穴被顶得魂得快飞了。
他低头一看便见苏子卿狰狞勃起的肉刃,在自己湿淋淋的股间进进出出,苏子卿的狰狞肉刃插进去时,后穴便像馋坏了一样紧紧绞着,热情爱抚,等抽出来时又依依不舍的吻别,在苏子卿狰狞紫红的肉刃上蹭一层亮晶晶半透明的粘液。
这样极度色气的画面看得宁渊脸微热,鲜嫩的物事也颤颤巍巍立起,他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他又看向苏子卿,发现苏子卿俊秀脸上的儒雅温和不见,极度的快感让他眉目透露出一股狰狞的快意,一副欲念深重的模样。
这样的苏子卿让宁渊感觉害怕,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