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苏子卿并没有等来慕容檀的药,宁渊就让慕容凌抢走了。
慕容凌没有蠢到直接把宁渊劫至宫中当做宫妃宠幸,他先是造势,利用慕容嫣的任性刁蛮,公告天下长阳公主性格与宁渊不合,使其两人和离。
然后慕容凌再赐给宁渊新的爵位并安排他做自己的起居郎。
起居郎是正经的官职,几乎和天子形影不离,每日随侍左右,记录皇帝的言行,无论大事小情,善行劣迹统统记录,以备后人修史之用。
可官职是正经官职,天子却不是正经天子,失去记忆的宁渊被劫至宫中,每天跟在慕容凌身边,旁人若在还好,慕容凌像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一旦到了夜里办公务时,他会让宫人都退下,只留宁渊在御书房,极尽猥亵之事。
慕容凌这样做的确掩人耳目,再加上宁渊失忆后浑浑噩噩,又很胆小,很惧怕逞淫威的慕容凌,即便慕容凌欺负自己,宁渊也因为羞耻不敢告诉旁人。
故苏子卿即便心急如焚,也对意料之外的发展无可奈何,他只求宁渊的药性会慢慢散去,记起曾经的事反抗起来,哪怕宁渊会同样怨恨自己也比现在这样的处境折磨自己强。
慕容凌用迷恋的目光看着宁渊瘦白的背,半匍匐在书案上全身赤裸的宁渊被顶撞着不断发出闷哼。
眼神涣散的宁渊微张着嘴不住地喘息,慕容凌胯下的孽物早已将他捣得神智不清,插得他淫/水直流。
慕容凌都快爽死了,一个多月不见,他觉得宁渊滋味愈发好了,身子也愈发淫浪,小嫩穴还没干就水汪汪的,插进去里面又紧又湿,还自动包裹着服侍他的肉刃,淫乱得仿佛被人开发至极点一样。
不明所以的慕容凌兴致愈浓,将宁渊翻身继续压在书案上抵开宁渊的双腿正面上,宁渊头上本来戴得就不稳的玉冠在颠簸中滚下来,掉落在地。
宁渊仰着秀美的脖颈抑制不住地发出似甜美似痛苦的呻吟,长长的乌发如瀑布般从书案上一直倾泻至空中。
慕容凌心中起了怜爱,忍不住亲了亲宁渊微张的嘴唇,然后又和宁渊深吻起来,激烈的亲吻几乎让宁渊喘不过气来。
昏昏沉沉的宁渊跌入黑沉的梦境时,隐约听见慕容凌说了一句话。
“朕会尽快把长阳嫁出去,等再过几个月风波过去了,朕封你为妃,从此可以和朕光明正大地欢爱了。朕的后位也留给你,只是需要等几年慢慢来,毕竟爱而不藏会让你受到伤害。”
慕容凌还被宁渊家宴上的眼神所蛊惑,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和宁渊是相互爱慕。
或许宁渊爱自己并没有自己爱宁渊的那么深,但慕容凌已经不在乎,他费尽心思只想和宁渊更加长久地在一起。
其实大夏历史上是过一位好男色的皇帝,那个皇帝爱极了他的男宠,连子嗣都没有留下,要不是有忠臣死谏,他都想把皇位让给自己的男宠。
最后还是他的弟弟继承了皇位,大夏朝才没被易主,慕容凌之前还挺鄙夷那个皇帝的,可直到慕容凌自己真的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忽然就明白了那位祖先当时的悸动。
慕容凌心里又甜蜜又苦恼,忍不住在宁渊脸上轻咬一口。
“你真是个坏家伙,把朕弄成一个荒淫无度的昏君。”
宁渊的记忆是一点一点恢复的,起初他想起自己是个现代人,然后又想起自己是穿越到书里,最后才一点一点回温了自己如何被慕容凌和苏子卿欺辱折磨的记忆。
慕容凌摸了摸他软绵的肚子,皱起眉:“之前肚子上不是有一点肉肉的吗?怎么没了?”
被他抱在怀里的宁渊闭着眼一言不答。慕容凌不喜欢看见宁渊这样安静的样子,想了想又把宁渊压在席上。
宁渊有些厌倦地阖上眼,宁渊讨厌这个自以为是的霸道天子,他还信誓旦旦的以为自己也爱他,也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会爱他,难道自己会爱他残暴不仁,爱他荒淫无道吗?
可宁渊不敢反抗,他察觉到慕容凌似乎陷入一种难解的困境,如果自己拒绝甚至反抗慕容凌的爱意,只会招来更大的苦果。
在这里,无一人是自己可以信赖寻求帮助的,即便是慕容嫣也不值一提,宁渊只能自己想办法逃走。
宁渊羽睫轻颤,喘息着勉强道:“陛下,元旦要到了,微臣想出宫看灯会。”
慕容凌摸着宁渊的脸有些失神:“朕陪你一起去。”
元旦是一年之中最热闹最重要的节日,大夏朝官方和民间都会举办盛大的灯会。
其实宫中也会举办灯会,可宁渊执意要出宫去朱雀大街看,慕容凌觉得宁渊进宫这些时日甚是乖巧让自己很满意,由着宁渊胡来。
朱雀街路旁的绣楼高阁栉比鳞次,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处处流光溢彩。
街上游人如织,摩肩擦踵,欢声笑语,充满烟火气息。
慕容凌牵着宁渊的手在一处卖面具的摊子前停下,他兴致勃勃买下一个漆黑的鬼脸面具,给宁渊戴上。
宁渊皱眉:“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