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道德感较高的人类,江洲不会任由自己干出趁人酒醉就强上的荒唐事,脑中的念头只快速闪了闪,就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得烟消云散。
他转过身去想去拿空调遥控,想把房间里的温度降下些,这对谢燃和自己都有好处。没想到青年才离开他的视线一秒钟,江洲就感觉后背被人整个抱住,耳根处传来幽幽的沙哑声音,“抓住你了。”
江洲:“???”
谢燃刚才居然是在假睡,趁江洲放松警惕,起来一个虎扑把他牢牢禁锢住。青年的力气大得可怕,哼哧哼哧把江洲往床上拖,活像一只准备存储过冬粮食的巨松鼠。
被俘虏的战利品还沉浸在自己轻敌的震惊里,江洲完全没想到谢燃喝了酒以后居然这幅诡异的德性,居然还会玩对战敌人灵活运用兵法那一套,等到想起要挣扎,他已经被按在床上,身上的衣物被醉鬼闪电般地扯下,露出刀工斧凿般的身材。
谢燃那双以往有着闪耀笑意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透出一点纯真来,他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把滚烫的脸蛋贴在江洲宽阔的胸膛上,努力汲取着令他舒服的凉意。
最后手脚交缠地扒上去,难耐地蹭起来,那条黑色的子弹裤被拉至腿弯,两人的性器抵在一起,粗热的柱体被摩擦得越发肿胀,顶端沁出的透明黏液淫靡地挂落下来,把江洲的神经刺激得不断跳动,砰的断裂开来。
男人猛地翻身把谢燃压在床上,狠狠吻上那张不断低低叫热的嘴唇,撬开齿间,舌尖舔舐着敏感的上颚,把青年亲得又硬了几分,强劲有力的双腿紧紧夹着江洲的腰身,屁股胡乱扭动着。
等到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皆是气喘吁吁,一副缺氧过度的模样,嘴唇的红肿程度完全可见方才亲吻的激烈。被青年撩拨起来的情欲渐渐烧褪了理智,江洲的大脑隐隐觉得不对劲,但身体的反应忠实地顺从了欲望。
他把那条碍事的内裤从青年身上扯落,用力分开谢燃的双腿,怔怔地摸上两瓣臀肉中间的一点缝隙,把覆盖着薄茧的手指塞了进去。那张小嘴紧致异常,贪婪地用一圈软肉吸吮着给它带来酥麻快感的指节,但是江洲只推进了一点,就被夹得无法前行。
皱了皱眉,男人随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捞过来一瓶润滑油,倒在手心里捂热,涂抹到谢燃结实有肉的臀部上,呈现出一片亮晶晶的滑腻。由于手感太好,江洲忍不住拍了拍那只不断轻颤的蜜色屁股,大力抓揉了一下,青年喉间溢出令人羞耻的声音,迷迷糊糊地要探头去看。
“我的屁股……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谢燃误把润滑液当做其他什么东西,想要去擦干净,殊不知男人听到这句淫靡的话更是呼吸急促,手下力道加重了几分,把青年的屁股捏成愈发色情的模样。
臀缝间的缝隙被沾染着润滑液的手指粗暴地捅进去去,一下子就抵到浅浅的前列腺处,谢燃“啊”地惊叫出声,细窄的腰一下子软在男人身下,双腿绷得紧紧的,前面的茎体颤抖着哭了出来,吐出许多精液。
射过一次精后,被药物迷了神智的青年终于恢复些理智,他愣在床上,看着皆是赤裸的两人,视线不敢往下,眼神闪闪躲躲,“哥们,你怎么在这儿?”
江洲面庞冷峻,抽出手指在谢燃大腿上擦拭了一番,换上自己梆硬的孽根狠狠顶入那个水汪汪的小洞,在青年惊慌震惊的眼神中一下一下地挺腰抽送,整根没入,整根抽出。
“当然是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