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感觉自己只不过喝了一点酒,醒来以后世界就天翻地覆起来,他喘着粗气想挣脱身上男人猛烈的冲刺,奈何腰软得抬都抬不起来,小腹被粗长的鸡巴cao到酸涩不已,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
他忍着羞耻往两人下身交合处一看,登时崩溃了,“操,你没戴套!”
那物颜色不深,继承了它主人天生的冷白皮,抽插在谢燃浅蜜色的臀缝里有种异样的美感。不过青年顾不上欣赏,手肘撑在水床上一用力,硬生生把自己的屁股挪远一些,被肠道摩擦得通红的阳具被惯性抽出一大半,只剩下硕大的龟头还牢牢吸吮在穴口处,把那一圈软肉撑成淫荡的鸡巴套子。
江洲低头看了看,这时才发现自己一时心急,居然忘了拿避孕套,他坦率地承认错误,“对不起,第一次没经验,下次会记得戴套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定时体检,回去以后给你看体检报告。”
妈的,还想有下次,不、不对,他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谢燃咬牙切齿地瞪着男人,一字一句道,“那你能把那根东西从我的屁股里拿出来吗,快、点!”
救命,屁股怎么回事,还在不知羞耻地收缩吃着其他男人的鸡巴,渴望被填得更满,好狠狠止住不断流水的骚心。青年欲哭无泪地强忍住自己想把臀部往江洲阳物上送的欲望,想从这种奇怪的空虚感里远远逃开。
“不行。”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落入谢燃的耳朵,他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被捏出许多红色指痕的腰侧又被钳制得更紧,猛地被拖向江洲胯下,两人的下身“啪”地撞在一起,谢燃被那根冲入小腹深处的狰狞性器顶得差点翻白眼,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身下的小穴却更软了,流着水欢愉地想要吞吃下更多鸡巴。
江洲被紧张的青年夹得闷哼一声,在那痕迹暧昧的臀部上拍了一记,“放松些。”然后又快又重地挺腰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仿佛滚烫的铁杵一般折磨细嫩的黏膜,谢燃控制不住地鼻子一酸,差点哭了。
那可恶的家伙居然还十分冷酷地和自己理论,“我没忍住是我的错,但是你先开始的,我几次想走都被你缠着无法离开,初吻初夜都给你了,错误也有你的一半,双方扯平了。”然后更猛烈地顶弄谢燃。
我他妈也是初吻初夜啊,这还能有扯平的?被cao得神志不清的青年不小心把话说出口,就感觉埋在身体里的那孽种立马涨大了几分,几乎要在小腹上顶出鸡巴的形状,后知后觉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明明知道这种话会让男人更兴奋,把自己cao得更凄惨,就不要大脑一热脱口而出啊。
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祈祷江洲一朝开荤能像其他处男一样坚持不了多久就射出来,否则他真的要被干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