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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初冬时节,因为秋游手里有项目没时间,所以到了冬下就由各主管分批带员工出来团建。
骆浮生身为总经理,图个安静只带了中心部门里零零散散十来个人去往温泉山庄度假。
不巧还在路上沈言就发了情热,而且来势汹汹。
骆浮生只好借口感冒抱着沈言坐在商务大巴的最后一排,车上有空调,原本已经脱了外套的骆浮生用羽绒服盖着沈言,哄着让他再忍忍。
前头有人站起来喊:“老大,小言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小孩子生病可耽搁不得。”
骆浮生笑着回:“不碍事,前两天在学校就有点感冒,已经吃了药了,孩子没那么娇气,让他休息一会儿,晚上还能去泡温泉呢。你们玩着不用担心。”
说着前头的人才应声坐下,只是也尽量不发出太多声音来,但这么多人热闹,过了一会儿前头又嘈杂了些。
而此刻在骆浮生怀里的沈言睁着泛红的眼睛,一只手已经抬起来抓着骆浮生的衣服,嘴里撒娇似的喊:“哥哥……哥哥亲亲……”
骆浮生无奈地低下头啄了啄他的唇,嘱咐他不许撒娇。
沈言是只刚成年的小狼崽,分化的时候不知道那里出了错误,不仅化成了双性的人身,还成了没成年的小朋友。
许是因为他是杂交的品种,也有可能是人类和动物年龄换算的时间问题,总之,他就成了一个在狼群是成狼,在人群却是一个看上去只十五六岁的小朋友。
对骆浮生来说,倒没什么不同,因为作为一只化形几百年的苍狼,沈言在他眼里永远都是小朋友。
不同的是,沈言的身体,是具双器具的身体,分化不对,发情期也总是不按时来。
比如现在,沈言一双大眼睛氤满了水汽,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上泛起一层薄薄地粉红,正伸着舌头要亲吻,发情期的狼可顾不上这么多,急得犬牙都冒了出来。
果真是小孩子,半点克制都没有。
骆浮生用衣服挡着,还是低下头满足了他。
脸乏情热的沈言,急红了眼,红红地小舌头伸在外头迫不及待地往骆浮生嘴里钻,小手已经从衣服下摸到骆浮生精壮的腰肢,在里面胡乱的摸着。
他压低了声音去喊骆浮生:“哥哥……帮帮小言……下面都湿掉了……好痒、”
“嘘,再忍忍……”
沈言忍不了,一只手把校服又拉下来许多,红领巾都散掉了,泛着热气的身体才稍微透了口气。
另外一只手已经钻进骆浮生的裤子里去揉捏。
“想吃哥哥……哥哥硬了、给小言吃……”
这话在家里说是情趣,在这里骆浮生听得直冒虚汗。
见他这副动情模样,骆浮生已经硬得不行了,下面一只握都握不住的小手熟练摩挲着,吃肉吃惯了的他只能得到一丝疏解。
骆浮生咬咬牙见前头众人都没关注后面,赶紧低下头亲了亲沈言的嘴,命令道:“两只手给哥哥撸。”
沈言听话的伸出另一只手钻到骆浮生的裤子里才堪堪握住粗壮地肉棒,上下弄了起来。
骆浮生舒服地闷哼了一声。
然后低头在沈言刚刚解开的衣领口咬下去,一口咬在微微胀大的奶包上,粉红地奶头像一个小豆子,被湿润地舌头沾满了唾液。
骆浮生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伸进他裤子里去。
里面小小的缝隙已经溢出了大片黏液 ,小几把翘起来滚烫的很。
出门前给他穿的小猫内裤已经湿透了。
骆浮生不过是轻轻撸了撸小几把,沈言却被刺激的很快就射了出来。
“唔……哥哥……好舒服……”
小屁股往上顶了顶,夹着骆浮生的手不放。
骆浮生失笑,湿掉的手没出来,继续在里面摩挲,中指在光秃秃的阴阜摸着,往下伸到硬起来的小豆豆上来回的揉捏,沈言张开樱桃小嘴发出细碎地呻吟“哥哥唔呃……”
“小浪货,怎么湿成这样了?哥哥手上都是你的骚水。”
“想哥哥,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
骆浮生低头吻住他的嘴,下面的手指已经桶了进去,小小的穴洞里很快吞进了他的手指,包裹着配合他飞快地节奏和进进出出的动作。
这时候沈言的两只手已经是没有规律地握着骆浮生那根粗壮的几把了,只会眯着眼张开嘴舒服地喊不出口。
被手指插了几下,小几把也立起来了,小孩身子射不出什么东西,稀稀拉拉地流出尿液,滚烫地滴在骆浮生正动作着的手上。
“骚货,尿到哥哥手上了,这么大了还尿裤子,是不是欠操?”
沈言对自己每次都射尿的事情也很羞耻,尤其是狼人对细微的尿骚味儿特别敏感,想到最爱的哥哥会闻到这股味道他就羞耻到抬不起头来,可骆浮生就爱逗他。
“这么大的尿骚味儿车上的人都闻到了……”
“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