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才过了一会,一切都结束了,仿佛天边的云彩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杨雄两人神神秘秘地走了出来。
甚至不敢去看胡谦的眼睛。
杨雄面露尴尬之色说道:“还请大人开恩,小人自小没了母亲,行事鲁莽,如有得罪,还请大人见谅。?”
胡谦摇了摇头道:“其实不必我说,你们也该明白的……”
潘巧云和杨雄又都羞得满面红云,尤其是杨雄。
有些问题其实不必多说,只需一个眼神,胡谦和杨雄便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至于潘巧云,她绝非是什么善类。
这种隐疾实在不好调理,胡谦虽然没有神通,也大概明白,这多半是心理问题,或许是受过什么创伤,多年来看到某些特定的事物就会旧疾复发,所以其实也怪不得杨雄心理有问题了。
所以他继续说道:“杨大人想来身体无碍,只是需要多加注意就是。”
杨雄道:“那依大人的意思来看,该用些什么药物呢?”
胡谦摇摇头道:“这种情况用药是不好使的,即便用了药,多半还是治标不治本的。”
于是将杨雄拉到一边,悄悄和他说了几句。
杨雄面露难色,有些不敢去看潘巧云的眼睛,之后才又握了握拳,“若是能治好此病,就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胡谦笑道:“那你就和娘子商议商议吧,我就先告辞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胡谦正和李瓶儿、吴月娘在房中玩些吃胭脂的游戏,庞春梅忽地走了进来,说道:“老爷,杨大人说是有事找你。”
胡谦点点头,出门就见杨雄有些忸怩地站在那里。
“杨大人这是怎么了?”
杨雄摇了摇头,说道:“实在是一言难尽,想来大人神通无敌,多半是能知道在下的病症所在。”
胡谦根据先前和他说的话,其实已经明白过来,只不过这事不好明说,若是暗示,又怕他不能明白,所以十分为难。
潘巧云这时气上心头,便对杨雄道:“真是个没用的,连话也说不明白,要你有何用!”
杨雄愣了半晌,铁青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自小丧母,一直与父亲相依为命,后来父亲续弦,那后娘是个母夜叉一样的人物,对他不是打就是骂,所以他自小对女人就有些阴影。
与其让他和女人在一块,倒不如和兄弟们一起舞枪弄棒来得自在,也更有安全感。
所以他虽是和潘巧云成亲,其实总是聚少离多,就连那牢中的犯人见他的次数都比潘巧云多。
一来二去,潘巧云便动了别样心思。
再加上两人一直没有孩子,潘巧云的心思就更活络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潘巧云的这种心思,所以杨雄这次不远万里也要带她来胡谦这里看病。
这时候听到潘巧云骂来,他更是垂头丧气,心如死灰,想到不如意处,便熄了要孩子的心思。
就觉得整天和兄弟们一起练武也是好的,至于这潘巧云,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是太过分,就由她去吧。
人声不得意的地方十之八九,拿到仅仅因为一些挫折就不活了吗?
那样未免也太不值得了,更何况是为了一个女人。
两人正打算再住一天,便向胡谦辞行时,庞春梅忽地说道:“老爷,外面有个有方的和尚,说是要见见杨大人和杨家娘子。”
胡谦疑惑地看了看杨雄和潘巧云,两人也有些意外,对胡谦道:“明王大人见谅,我们也不知道这和尚是哪里来的。”
等那和尚进来,潘巧云立即就是一愣。
“师妹,没想到真是你们。”
杨雄诧异道:“娘子,这位大师是?”
潘巧云道:“这是蓟州报恩寺的裴如海和尚,未出家时曾拜奴家爹爹做义父,因此和奴家以师兄妹相称。”
然后又赶紧给裴如海引荐杨雄和胡谦。
“这是奴家相公杨雄,这位是天上的太乙救苦明王,武长空大人。”
裴如海赶紧念了一声佛号,高声道:“见过杨大人。”
然后又看向胡谦道:“早就听说明王大人相貌特异,今天一见,小僧真是大开眼界。”
胡谦微微一笑,“本明王虽不知大师之前是如何样人,但是今天一看,便就将大师的过去未来看得清清楚楚。”
裴如海三人皆是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胡谦。
尤其是裴如海和潘巧云,因为心中有鬼,暗暗对视一眼,却还是立即被胡谦给捕捉住了。
之前他还觉得这里的故事进程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有所改变,现在一看,便就有底了。
杨雄好奇道:“明王大人不妨说说。”
胡谦望向裴如海道:“大师以为如何?”
裴如海咽了一口口水,镇定道:“明王大人不妨说说,也好让小僧开开眼界。”
胡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