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回头一笑,“哪里哪里。”
武松道:“如何叫放走!那王英武艺不弱,要要杀他,哪有那么简单。”
祝彪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
祝彪见了,更是怒不可遏。
说着便朝胡谦道:“就委屈明王大人和武都头到厢房歇息,等我们退了梁山贼寇,再送两位回阳谷县,向知县大人当面赔罪,这样对方都好。”
只不过这里毕竟是在祝家庄,随即有源源不断的汉子冲了进来。
众人皆是一愣。
谁知祝彪才刚靠近,便被武松一拳打倒在地。
祝彪哼了一声道:“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想狡辩。
祝朝奉道:“鸣金收兵!”
正要退开时,又有一个声音喊道:“休伤我秦明哥哥!”
宋江见了,叹息一声。
我兄弟二人帮你们擒住秦明,打伤王英,你们现在却讲矛头对准我们,是何道理?”
扈三娘本来在扈家庄,听到这边喊声声响起,还以为是梁山贼寇冲进来了,等到了近前,赶紧喊道:“不要打了!你们这样打下去是会打死人的!”
这时栾廷玉不知从哪里冲了过来,悄没声息地窜到胡谦身后,一刀砍了过来。
声音一出,立即有十几个手持枪棒的汉子冲了进来,齐齐将胡谦和武松围在当中。
只不过他的嗓门虽是响亮,武艺却远远不如武松,只不到五个回合,就被一刀砍在肩膀上。
外面虽停,里面却并没有停下。
毕竟那棍棒什么的打在身上可是真的疼啊!
扈三娘抽出双刀,猛地一架,又一个扫堂腿,竟轻而易举地破了他的攻势,更是将他打退一旁。
说完便挡在武松和胡谦的身前。
祝彪道:“爹,还要跟他们多说什么!别的不说,首先便要把这个妖言惑众的矮子抓起来!”
你到底是哪一边的!怎么处处都向着他们!”
武松喝道:“我与公明哥哥相识和我帮你们打梁山有什么关系?”
旁边立即有十几个小兵冲了过去,将秦明捆了回来。
还未等歇息,祝虎便喝道:“武都头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故意放走王英!”
架住脖子,将他擒住。
武松道:“你们这些鸟人!真是好不明事理,爷爷就在这里,你们有本事就来抓!”
祝朝奉喝道:“慢着!话说明白也不迟!”
见她笑靥如花,武松顿时愣了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
祝朝奉道:“不可!他们毕竟是阳谷县的人!”
祝朝奉见了,立即大喜道:“拿下!”
她骑马来回冲了几趟,外面的人怕被马撞到,便分在左右两旁,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也就不再动手了。
祝彪道:“还要狡辩!给我打!”
想也不想,直接飞身
祝彪早就不耐烦了,又见扈三娘似乎对这武松颇有意思,更是怒火中烧,这时没等祝朝奉下令,便抄刀冲了上去,口中喊道:“都给我上!”
外面阳谷县一众官差和衙役见了,也赶紧动手,双方一触即发,打了不可开交。
然后又转向胡谦道:“武松明显是故意放走王英,这个大家有目共睹,明王大人走总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武松见了,赞叹道:“这小娘子好厉害的身手。”
武松赶紧叫道:“哥哥小心!”
武松或许是听到了,刀背一转,一下砸在王英的后背上,竟是一下将他砸得老远。
却原来正是那矮脚虎王英。
他本来就要落败了,被这一下砸出,虽是疼痛,却借力跑出好远,竟然又回到自己阵中。
众人一听这话,又见庄子主人已经上了,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
况且武松与那宋江确实关系不同一般,咱们若不做些防备,只怕到时候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随即有个矮小的身影冲了出来。
又有许多棍棒朝胡谦打来,胡谦左挡右挡,夺了一根长枪捏在手中,片刻间打伤好几人。
祝彪见了,双眼中喷出火来,怒道:“你干什么只叫我停手!为什么不叫他们停手!
扈三娘道:“大敌当前,不是内讧的时候!若是再乱下去,便叫敌人有机可乘!到时候三个庄子一起没了,你就高兴了吗!”
来人,拿下!”
随即带着人马退回寨中。
扈三娘带住马,一翻身跳到屋里,喝道:“祝彪!你干什么!快住手!”
只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毕竟和梁山贼寇不同,所以都未下杀手。
仍是提刀来杀。
胡谦道:“这难道就是祝家庄的待客之道?
那秦明和王英武艺稀松,就算是我们自己上,也必然可以在十回合之内将他们擒住,你却将那王英放走,分明就是通敌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