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道:“你们早该听说我有断头重续的本事。”
史进道:“先前曾听哥哥们说过,但并不会是分相信,所以刚才真的以为哥哥被呼延哥哥杀了。”
胡谦笑道:“若不首先骗了你们,又怎么能骗得了那庞万春。”
呼延灼道:“虽然相信哥哥,可是刚才下手的时候,还是胆战心惊的。”
李忠道:“唉,我实在不敢看下去,因此走开,免得暴露了,你们不信,那庞万春等人就更不信了。”
扈三娘道:“大伯是什么时候定下这计策的?”
胡谦道:“先前得知大军和庞万春的士兵僵持在这里时,就想到了这里。
毕竟那庞万春也不是十分想得海州城,只是不想让我们得到而已。
所以即便全力厮杀,对面也会看情况逃走。又在营寨前遍布陷阱。
既然这样,诈降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我就密信呼延兄弟,定下这个计策。”
扈三娘道:“即便是这样,也不用如此吧,要是武松知道了,非得吓到没魂。”
胡谦道:“若不是弄得真一些,怎么好骗庞万春和庞秋霞两人。”
于是又将唐大钟请了过来,问道:“为何开城献降?”
唐大钟道:“早就听说明王来了不纳粮,所以愿意归顺。”
胡谦心头微微一动,面上笑道:“唐大人为百姓考虑,真是难得啊。”
于是在城中大摆筵席,不一日,留下呼延灼和李忠守城,带着庞秋霞回到青州。
扈三娘道:“大伯,先前不是说得了海州就……”
胡谦道:“哦,确实是那样说的,但我现在已经不是武大,而是混世明王……”
扈三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后,关胜和卢俊义守莱州,武松和扈三娘在密州,杨志和鲁智深仍旧在二龙山、周通、张青、孙二亮据守桃花山,其余人在青州跟随胡谦。
至于登州,胡谦暂时不想对它下手。
一是取了登州,还需要派兵去镇守,还不如留着它在那,反正他现在也和宋廷失去联系,如今就像是被隔绝在荒岛上的人一样。
第二的话,胡谦还是想测试一下自己的口号到底有没有作用。
虽然海州太守是开城投降的,但更多的还是迫于大军压境的压力,不得已而为之。
至于这登州,目前已成瓮中之鳖,若是这样都不肯投降的话,那就说明之前的策略的确没有太多的作用。
一切进展顺利,信仰获取的计划也在有条不紊地展开。
如果他估计的没错,等地盘往南扩展的时候,便是自己大力收割信仰的时候。
每次一想到自己空有一身神通使用不出来,心情就非常的郁闷。
不过这时候多想也没用。
倒是那庞秋霞,自从被胡谦抓回来软禁在屋中,便没有一天不在诅咒胡谦。
胡谦也不多说什么,只要听到,或是守卫过来报告,就断她三天饭。
时间一长,本来以为她会像潘巧玉和孟玉楼这样屈服,没想到她妈的更厉害了。
最后几乎饿死过去,还是不肯松口。
这下胡谦倒是没办法了,只得重新供应食物,毕竟这人质留着还有大用,不能轻易给饿死了。
转眼到了上元节,胡谦早就听说东京灯会好看,便想着也去看看灯会。
毕竟只听说***闹,街市昼夜不歇,但却从来没有见过。
于是便和史进、朱武两人一起出发往东京去,留下陈达和杨春等在青州守城。
到了东京,听说京城张灯五天庆贺,其余各地是三天,城门弛禁,通宵开放。
后来道君皇帝又下诏说“朝廷无事,区宇咸宁”,加上“年谷屡丰”,于是决定上元节再增加十七、十八两夜举行。
胡谦三人到时,只是稍微乔装打扮,便混进城里。
只见京城人群集游玩,道路两旁廊下歌舞、百戏、奇术鳞次栉比,乐声悠扬。
还有当街踢球击丸的、踩绳上竿的、表演傀儡术、魔术、杂剧、戏法、猴戏等等。
又朝北搭建灯山,上面画有神仙故事、左右用彩绢结成文殊普贤,又有许多精巧灯饰。
再往前看,又有许多以琉璃制成,绘有山水人物花鸟等等彩灯。
达官贵人在宫门城楼上观看,百姓在楼下观看露台演出杂剧,奏乐人不时引得百姓高呼万岁。
胡谦三人到了城中,随意观看了一阵,只觉得东京不愧是东京,远比青州、密州这样的穷乡破壤要热闹得多。
三个人玩遍六街三市,转过马行街来,家家门前悬了灯火,照得如同白昼一样。
转过御街,见两边都是烟花风月牌,来到中间,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都是碧绿色的纱窗,外挂两面牌。
上面写着:
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