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豪越说越没溜:“其实三个也行,就是有点担心养不起。不过孩儿大伯单身狗一条,赚的钱也花不完,可以接济接济,对吧,华立辉?”
被华小豪这么一打岔,尴尬的气氛顿时松快不少。
“小余,我要是你,我迟早把这种玩意儿给踹了。”华立辉不客气道。
副驾驶的赵晓雅听到她喜欢的话题,回头问:“华经理还是单身啊,喜欢我们茶城的姑娘吗,我给你介绍啊。”
“小雅姐,虽然知道你是好心,但还是不要荼毒一方了。”华小豪回敬道。
林泊川和臧白坐在最后一排,兴致勃勃地听前边的人打嘴仗。说到孩子时,林泊川看了臧白一眼,抓起手放在他腿上,轻轻揉搓。
现在考虑这个事情还稍微有点早,林泊川什么都没说,至少等这个项目稳定下来赚到了钱,再和臧白商量这件事。
傍晚时分到了神女峰,山上清风阵阵,温度适宜,这时间还得再穿上一个外套。
这天做不了什么,就各自入住了山上的酒店,第二天再玩。林泊川也没让安排什么集体活动,只有一个爬山。
他很清楚只要他在,大家多少有些顾忌,玩不痛快。就决定等明天的登山挑战结束,大家就各玩各的,收好发票,在报销范围里的,回公司报销就行。
夜里山风呜呜作响,温度又降了几度。臧白先洗漱完,正撅着屁股给少爷重新铺床。
林泊川带了一身湿漉漉的香味,温柔地拥住臧白,随后将他扑进刚铺好床单的软垫里,按住了,就张嘴咬对方脖子,叼起锁骨用犬牙碾磨:“睿睿,你好适合当老婆。”
“还不是因为老公是个废物,”臧白拱起膝盖,顶了顶林泊川的肚皮,“起开,被子还没装上。”
林泊川把那条顶着他肚子的腿拨开。浴衣里露出两条分开的光腿,林泊川就趴在两腿中间,抱着臧白使劲亲咬。浴衣中间的带子一扯,衣服就朝两边剥开了。
臧白手脚并用:“突然发什么疯,易感期发作了?”
他不是林泊川的对手,轻易就被压制着起不了身。林泊川捏着他双手按在头顶,啄吻他的嘴唇和鼻尖:“易感期不发作,就不行吗?”
臧白不说话。
“你是我老婆,又不是医生开的处方。”
臧白立马想到林泊川易感期结束时自己只有半条命的样子,那不是活脱脱的药渣是什么。
“你才是药渣……”说着却撇开眼睛,声音也小了,“不是明天要爬山吗?”
“爬山又不会有什么影响。”
“……”
“不会让你太累,不是易感期,我不会太折腾你。”
林泊川低声诱哄,温柔亲吻,臧白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想自己也太好欺负了,还想推他两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两只手腕已经被浴衣的腰带给捆在了一起。
臧白险些跳了起来:“林泊川,你混……唔……”但什么也来不及了。
林泊川不是易感期还是克制了很多,但克制也有克制的烦人。这混蛋特别磨人,磨得臧白快疯了,最后一边骂,一边红着眼。
他还惊讶地发现,即使不是易感期,林泊川的副齿也会露出来,不停地分泌信息素。
但他好像很在意臧白看到他这样,会仰着头躲避,但唾液一样的信息素还是会从嘴角流到脖子,再沿着胸膛往下淌。
臧白没说,他觉得林泊川控制不住过度分泌液体信息素的样子很性感。
失控让人软弱,软弱让人可爱,特别是习惯强势和占据主导的对象一旦露出软弱的一面,会让臧白这样也习惯强势的人无法拒绝。
而他隐隐觉得,林泊川似乎已经看透了他这一点。
--
清晨的山间空气特别好,呼吸间不仅有山林的清新还有露水的湿润。
神女峰海拔五千多米,他们入住的酒店在海拔两千米的山中小镇上,离登山道的路口只有几百米。所有人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随便参加,中途也可以随时退出,除了作为老板的林泊川必须带头之外。
他一早起来换上运动服装,此番还带了专门的登山杖。
他问已经醒了但还赖在床上的臧白:“去吗?要是觉得累,就在酒店休息,我们中午就能下来。”
臧白瞪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掀开被子起来了。
臧白穿衣洗漱,林泊川就跟在他身后,转来转去盯着他的脖子。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对方的信息素越来越强烈的需求,很想让臧白解开止咬圈,但理智又阻止他开这个口。
“我们都去爬山了,这些脏衣服怎么办?”臧白指着昨天穿的外衣,以及晚上弄脏的床单。
在外不比在家里,两人的内衣臧白自己洗了,床单也处理了一下。但林泊川不会放心把自己的衣服给酒店的洗衣房,幸好小镇配套齐全,还有一家洗衣店。只不过那家店有些远,要开车过去,而且林泊川要求不少,不是衣服往店里一扔就能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