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只摆了摆手身后待命的侍卫便上前拉住云锡,云锡无望的挣扎着,侍卫皆在云锡耳边 道:“太子妃还是随殿下回府吧。”
“求太子妃不要让奴才们难做。”
几人上前从云锡怀中扯出凌子风的尸体只等着明日午时悬于高墙之上。
云锡被几个侍卫强按着,眼中的狠戾是景铄从没见过的:“景铄,我云锡生生世世都不会 原谅你! ”
景铄负于腰间的手颤了颤对这几个按着云锡的侍卫吩咐道:“带太子妃回府。”
云锡膝盖受了伤寸步难行,但没有景铄的命令几个侍卫也不敢如何照顾云锡只能硬着头皮 拖着云锡往外走。
回至太子府时,云锡的衣摆已经全被膝盖的伤口染成了一片血红,侍卫将云锡拖回云锡的 屋子,景铄进屋后几个侍卫便听命立在了门外。
景铄将手心按在云锡膝盖的伤口上,景铄手上十分用力,剑伤本就疼痛难耐,景铄再一用 力按压云锡更是想直接将腿截掉算完。
景铄看着顺着云锡颊边淌下的汗珠子说道:“锡儿,疼么?疼的话就别再想着离开孤了, 你看你一个人想逃要好多人都为你赔上性命呢。”
云锡咬着牙关一丝痛呼都没溢出喉咙,云锡感觉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景练才松了手。
云锡伏在榻上半分力气也没有。
景铄解了腰中佩剑唱道:“去偏院将人带来。”
偏院,子离送走了云锡心情好的不得了,全想着接下来如何讨好景练扶助景练灭了祁王, 此刻的子离甚至已经想到封后那一日他束什么发冠了,从前子离在云锡妆台上瞧见过一个极精 致的鸾玉发冠,那也是云锡妆台上唯一一只鸾玉发冠,子离后来打听过的,那是云锡和景铄成 婚时景练送给云锡的,子离翘了翘嘴角,封后时便也寻一巧匠为他琢一鸾玉发冠吧。
男子封后在大炎还是头一遭,子离心中更是雀跃不已。
子离心中正做着春秋大梦,外间半掩着的屋门便被人端的叮当作响。
子离愤而起身,怒道:“这是哪起子狗奴才,在我院子里扯这么大动静,不怕殿下责罚么
为首的侍卫先是一不屑的笑后道:“太子殿下有令,宣公子正院见驾,公子请吧。”
—听是景练召他,子离更是抑制不住的在唇角勾了极符合他娈童身份的笑,子离转身往里 间走着说道:“等着吧,本公子需得先养身子的丹药。”
几个侍卫容着子离端架子,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
子离看着手心粉色的药丸,眉梢嘴角都挂着得意,今夜之后这太子府的太子妃当真非他莫 属了 〇
几个侍卫紧跟着子离往院外走去,,子离将要拐去书房的时候,为首的侍卫便在身后提醒 道:“公子,殿下在正院房中等您呢。”
子离也不问转了个方向去了正院,鱼水之欢,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子离一路皆如此想着,等到正院屋子门前的时候瞧着屋子里并没燃烛火,子离心中更是确 定景铄召他前来定是要宠幸他的。
子离轻撩衣摆将束腰又扯的松了些。
进至屋中,子离捏着嗓子软绵绵的唤了一声:“殿下。”
景铄声音在里间响起:“过来。”
子离缓步往里间走着,等走到里间榻边的时候子离才瞧清榻上正伏着此刻该是在祁王手里 的云锡。
子离惊呼一声后退了三步。
景铄抬手抚在云锡发间用散着寒气的语气问道:“锡儿,孤又抓到一个想要把你从孤的身 边偷走的人,锡儿说要如何处置他呢?”
子离一听景铄的话便吓得跪在地上道:“殿下明察啊!奴不敢啊!全是太子妃以奴的姓名 要挟奴,奴不得不做啊,殿下明察!”
子离声嘶力竭的给云锡泼着脏水,景铄弯腰朝着跪在地上的子离将食指放在唇间做了个噤 声的动作,子离瞬间闭紧了嘴巴接着就听到景铄似乎带着笑意般说道:“那便凌迟吧。”
子离吓得连“饶命”都忘了喊,外间侍卫听到景铄的命令便要上前拖走子离,景铄与黑暗 中回头看见了云锡那张了无生气还有那双盛着恨意的眼睛,有些苦恼的用食指敲了敲额角又道 :“不必另寻地方了,就在这吧,现在就动手吧。”
至此子离才缓过神来明白自己命不久矣并且还会以一种惨无人道的方式死去。
准备押走子离的侍卫转身出了屋子去取东西。
子离没了看守下意识便要往外逃。
不过才至屋门便被门口立着的侍卫用刀鞘正敲在膝窝上,子离终是又被拖回了云锡的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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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千六百刀,景铄觉得子离的呼声太吵了便命人堵了子离的嘴巴,第一百八 八刀的 时候子离便咽了气,景铄却命人将三千六百刀完完整整的割完了。
天边将明的时候执刑的侍卫将那柄被血迹隐去利刃的短刃奉在云锡和景练面前时,云锡再 也忍不住,爬到榻边狼狈地呕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