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疯,这是我探到的消息,否则那日威廉爵士的母亲不会明明就快死了,却在晚宴后奇迹似地又好了很多。」杰森激动的说:「人家都说……」
「都说怎样?」巩君延笑容逸去,冷冷的盯着杰森。
「都说……都说……」杰森吞吞口水,僵着身体看着巩君延缓缓起身来到他面前。
「嗯?」巩君延俯身凝视杰森,浑身散发着诡谲的气息,他微抬手,指尖抚滑过杰森的脸颊直至他脉动的颈项间。
「君延?」杰森不明所以却深受引诱的看着他,好困难好困难才自紧窒的喉咙间挤出他的名。
「闭上眼睛。」巩君延低首轻吻他的额,杰森只觉他的嘴唇冰冷异常,下一瞬间。他感觉到颈子一痛,原来是巩君延的指甲太长,划伤他。「对不起……」
说着说着,巩君延低头去伤口流出的血,杰森瞪大眼,感觉所有的血液全都逆流向伤口,教巩君延吸去,他的心狂跳,呼吸紊乱,意识浮载浮沉……
杰森觉得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高潮似的感觉将他淹没,一那,杰森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这之前他看见巩君延黑眸发着奇异的光彩,觉得好美,想伸手触摸,然而还没碰到他即晕死。
「君延!你在做什么!」伯爵的声音伴随着拉开巩君延的力道而来。
巩君延喘息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口里甜美的血味提醒他自己做了什么,「我……」
「你没事吧?」伯爵担心的看着他,检查他全身上下是否有伤。
「没事……我……」巩君延只记得自己听到杰森说过伯爵有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还有威廉爵士的母亲在伯爵前去探望之后好了很多的事,之后……之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
巩君延斜眸一望,看见杰森头往后仰,脖子还留着两个齿洞,齿洞还汨汨的流出鲜血,加上自己长长的虎牙以及口中的血,顿时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杰森他……他没事吧?」
「没事。」奇特手覆上杰森的伤口,不一会儿即修复巩君延造成的伤害。「菲瑞尔,你先带君延离开吧,我来处理善后。」
善后包括让杰森遗忘所有有关巩君延以及伯爵的事情。
伯爵颔首,揽着君延,身影渐淡。
两个小时后,杰森站在宅邸大门前,遗忘自己为了什么前来拜访,在强森的弯身行礼下离去。
「喝下去。」伯爵倒了杯水给巩君延,要他洗去口里的血味。
巩君延默然地接过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君延?」伯爵见巩君延久久不语,遂唤。
「嗯?」巩君延口里含水,好一会儿才吞下去。
「愿意跟我说是怎么一回事吗?」伯爵拿走喝光水的杯子,握住巩君延的手,蓝紫色眼眸凝睇他呆愣的面容。
「他好象知道了什么……」巩君延只记得微渺且模糊的印象,「然后我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他忘记……结果……结果就……」
「他知道什么?」伯爵比较在意是什么让君延发狂。
巩君延抬头瞪眼伯爵,低头不语。
「君延?」伯爵摸不着头脑的被瞪。
「我累了,该睡觉,反正白天正好是吸血鬼睡觉的时间。」巩君延没头没脑的说完,挣开伯爵握持的手,翻身躺下,盖被。
「君延,你生气了?」伯爵思忖着巩君延生气的原因。
「对。」巩君延坦承不讳。
「为什么生气?」伯爵不明白,他俯低上身,趴在君延身上,长发随着流泄倾覆,一只手钻人床下绕过君延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环覆着他,两手缩紧,环抱住君延,脸颊也跟着贴上君延的。
「喂,你抱那么紧我怎么睡?」巩君延发出抗议,但伯爵置之不理。
「菲瑞尔……晤……」巩君延火了,他一个转头,怒语全被封住,他瞪大眼,望入伯爵那两湖特殊的眼眸里,随着伯爵的吻加深,夺去了他的呼息与意识,他的怒意也被带走,开始敞开紧闭的牙关,让伯爵的舌滑入,迎上自己的舌与之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那侵入心魂的吻也将巩君延的怒气带走……
「我惹你生气了?」伯爵舔去巩君延唇边的唾液,跟着舔吻他的唇瓣。
他们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变成巩君延平躺于床上,而伯爵压覆的模样,暧昧又易引发火苗。
「对。」巩君延双眼迷蒙,浅浅喘息,眼底只有伯爵一人。
「我做了什么?」伯爵轻问,他今天什么都没有做,而巩君延出书房会客之时人还好好的。
巩君延皱起眉,别开视线,脸有大半埋进柔软的枕头中。
「喵呜——」Jupiter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跃上床,硬是挤进伯爵与巩君延中间,蹭着巩君延的颈子,惹来巩君延一阵发笑。
「Jupiter,别闹了……哈哈……」巩君延忙将Jupiter抱离自己,免得他发笑而亡,Jupiter被放在床上,深蓝眼眸倒映着巩君延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