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群星坠落,魔法初兴的时代,人们于星环的心脏处建立圣殿,祭奠从天空来到地面的伟大起源。
圣殿穹顶的星图耗时两年零叁个月,是占星学家厄斯特罗的最后之作。每年星坠夜,透过穹顶正中央的圆洞望见的星空将为它补上最后一块拼图,组成一片完整的星河,令人类与星辰短暂地对上视线。
他们的星咏礼是个满月之夜,穹顶洒下银辉,如纱如雾、不偏不倚地笼罩祭台上交迭的两人。
塞莱斯提亚发尾缀着光斑,呈现出一种浅淡透亮的金色。随着她的动作,一缕发丝滑下光裸的肩头,落进艾希礼领口。
她不着寸缕地骑坐在艾希礼身上,乳尖蹭着他胸前装饰性的铜扣,双颊因激烈的湿吻泛起绯红。
艾希礼低声叫她的名字,手从她后颈一路下滑,指尖深深陷进腰窝,揉得她细声哼叫,唇舌几度抽离开去,却因为津液拉出的丝线牵扯不清,总被他重新捉回口中。
他着迷地吻她,不断搅弄她绵软的舌根,吞咽他喜欢的味道。塞莱斯提亚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颤,肉瓣隔着一层单薄的裙子吸附他勃起的阴茎,大腿根轻轻夹他的腰。
她主动得足够艾希礼看出——她在试图取悦他。塞莱斯提亚向来对他不假辞色,最好的态度也不过是掺了不耐烦的纵容,这次却是直白的讨好。
她是真的不擅长撒谎,也很难瞒住事情。
“你不用这样,我不会……”但他确实不能给出她想要的那个保证,只能说,“至少这次不会。”
塞莱斯提亚没有理会他。她向下挪了挪,跪坐在他腿间。艾希礼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却阻止不及,被她撩起裙子,张口含了进去。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最初那一瞬间的刺激过后,其实快感并没有多强烈。
软滑的舌从龟头舔到柱身,再往下就够不到了。她嘴巴生得小,吃饭总是细嚼慢咽,吞肉棒也吞不深。技巧上更是近乎空白,大概从来没想过会需要做这件事。
艾希礼自己也没想过会被做这件事。他对性爱不算热衷,甚至可以说欲望淡薄。喜欢缠着她做,除了吸人有瘾之外,只是想多看看她舒服的样子。
他撑起身体看着塞莱斯提亚。梦境把她变回二十岁的模样,差别并不大,只是眼角眉梢多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稚气。她已经努力地在吞吐,但还是把自己弄得很狼狈,时不时因为戳到喉咙口整个人瑟缩一下,唾液沾湿的发丝贴在下巴上,睫毛根也有些泛水光。
“可以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他摸摸她的头顶。
塞莱斯提亚却觉得自己读出了其中的潜台词:“……不用强行夸我,差就是差。”
艾希礼把她抱到身上,轻拍她后背,“没,我只是感觉,好像欠这个时候的你这么一句。”
“就一句?”塞莱斯提亚瞪他,“尤梵那道题根本是他自创的东西,我不信有人第一次看见就能做出来。你是不是当我好骗?”
艾希礼无辜道,“我只说他给我一天,又没说我做出来了,哪里骗你?不过我确实只用了一天……确切地说是当场。”
他提起来还有些得意:“他只说给我一天,又没说不准求助。我当场问他,也算解决啊。”
“……你们这个文字游戏还真是玩得一脉相承。”
“尤梵可没白回答,我还撒了个娇呢。要是你也问我,都不用撒娇——”
塞莱斯提亚捶了他一下,艾希礼扣住她五指,凑上去舔她掌心。玩闹般的推搡变成揉捏与厮磨,她按住他上身,将抵在穴口的肉棒一点点吃进去。
“好涨……”她眼底泛起一层舒服的水雾,小幅度地前后动起来。
她今天为了取悦他,要比平时更放得开些,大约因此格外投入,身体变得愈加敏感。艾希礼还没有碰那对内陷的奶头,它们就自己在交合的快感里弹了出来。弹出那一下对塞莱斯提亚也是种刺激,她惊叫一声,向前倒在艾希礼身上,被他抓到破绽握住了腰,彻底失去主动权。
肉壁从四面八方挤过来纠缠,吸着艾希礼一下下往里顶。里面经过连续、密集的cao弄,已经变得湿软柔韧,甬道深处的小口每顶一下都吮他的龟头,仿佛在暗示她已经能承受更多。
艾希礼觉得塞莱斯提亚大抵是不知撒娇为何物的,因此完全没有防备。但此刻她抬起被情欲浸染的双眼望着他,带着一点被过度的快感抛上抛下的无措:“嗯、艾希礼,艾希礼……亲亲我……”
他怀疑塞莱斯提亚不是想阻止他有朝一日寻死,而是打算今天,在这里,在他身上把他弄死。
死就死吧。艾希礼意乱情迷地回应她,低头去贴她的嘴唇。他太喜欢亲她了,呼吸间不自觉混入甜蜜的叹息,逐渐忘记控制挺身的力度……
这正遂了塞莱斯提亚的愿。借着他的力道,张开的宫口一下吃进大半个龟头,快感与疼痛各自达到临界点,开始彼此混淆。这种情况下她还记得不能咬艾希礼的舌头,支离破碎的尖叫混着津液从嘴角溢出。
艾希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