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的小姑娘身着无花色无绣图的灰扑素简长裙,但衬肤白水灵,嫩生稚娇。
单纯又明丽,她时常给他这样的错觉。
可是现在向他敞开赤条双腿的她却又何其淫媚。
会红透到耳根的害羞,会小心翼翼地回应。
她说不想在白天,她说不可以现在。
那便是在向他许诺着今夜的交欢——
倒灌红蜡烛,又推夜行船。
何时灌不是灌?如何要让他忍到晚上?
……只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沉默暗涌间,玉伶有种蓦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错觉。
于是没有后路也没法怎么改口的她只好咬牙再说了一遍:
“陈叔叔,我要小解……”
而陈一乘则一直默声不应,唯一的回答可能就是那置于她腹部的手时不时摩挲的那么一下。
她自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法子说服他的玉伶压着一口底气抬眼来看陈一乘。
但却迎面陷入他那晦暗的眼底,似是都没有光了。
那里正装着局促慌措的她。
可这对视也就持续了这么一瞬。
陈一乘霎时吻上了玉伶的脖颈,她被迫仰头,抵住了镜面。
他像是什么猛兽一般早就瞄好了时机,势要一口咬断她的气管,叫她在他怀中洒出一滩因他而涌动的热血。
陈一乘扯下了玉伶穿着的短披肩,隔着衣物抓住了一边的乳房。
时而用力地捏握着,时而轻轻把玩着。
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她说的任何话。
“陈叔叔,别在外面——”
玉伶怕那跑堂绕了一圈再过来嚷嚷,万一要是进来撞破什么,她的脸皮怕是要刮薄到当真连婊子都还要不如了。
但下一秒的玉伶就被陈一乘抱起,两条腿不自觉地紧紧挂缠在他的腰上。
他果然硬了。
他也是故意在让她知道他此时随时都可以插入从而肆意侵占她。
硬烫凶猛的性器已经隔着彼此的层层衣物准确抵住了湿润翕动的穴口。
甚至他还把她抱紧贴近,再一挺腰,似是就要这样把一大团物什全都顶进来。
……好硬。
让她忽然间想起了陈一瑾入着她然后抱着她走到客厅的刺激感觉。
但陈一乘转眼间就把玉伶放在了一旁的马桶上。
这一屁股坐下去,她感觉这桶内燥燥蓬蓬的香灰绪都快被她震起,从而荡了几荡。
陈一乘手正置于她的头顶,把她搭在胸前的辫子拨到了背后,然后像是顺毛一样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却不让她抬头。
他的套服裤子比上衣的颜色要深许多,明显隆起后的形状顶起他那反着光的金属皮带锁扣,连裤链都似是快要被它那物事的大小给绷开。
不知他难不难受,但让她看上一眼就心惊脸热,身下仿佛和来了月事一般濡湿泛滥。
玉伶则紧闭上了眼睛,窒住了呼吸。
因为坐着的她正对着的便是他的……
不能再看了……
玉伶只当他让了步,胡乱猜着他的意图。
不在这里做可以,但是她得让他舒服满意。
闭紧双眼的玉伶伸手就触到了他裤子的呢制布料,和他的手心一样,感觉粗糙。
她的指尖有些抖,但还是顺着裤管的线缝渐渐往上,中指的一个指节在碰到他的硬物后连忙缩了回来。
可陈一乘并没有阻止她。
玉伶认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憋着一口气用掌心包住前端的位置,试探着轻轻搓揉。
那物反应很大,也不知是他挺腰了还是什么,玉伶感觉自己的手心好像都被他顶了几顶。
她听到了陈一乘变得粗沉的呼吸声。
左不过是口奉侍欲。
男人嘛,只要射出来就爽了,开心了,爱屋及乌也不必再为难她了。
玉伶转而探手捏住了陈一乘裤链,想要拉开。
可他勃起的程度早就把拉链撑得歪斜八扭,她想单手简单拉下已经不是易事了。
陈一乘此时却把玉伶的手拿开,道:
“既是不想,就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规矩些。”
他这一刻出声说出的冷静斥责让玉伶万分委屈。
好像是她耐不住要对他动手动脚似的。
明明是他暗示她做到现在这一步的。
玉伶并不服气,气上了头就让方才的那些矫情劲烟消云散,躲开陈一乘按在自己头顶的手,连声驳道:“玉伶要如厕小解,倒是您杵在这里,叫人如何方便?”
“您眼里那规矩的姑娘家难道要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不成?”
“还是您不要脸皮脸面,想看一个规矩的姑娘家小解?”
甚至还有了一些虎生胆子,抬头对陈一乘撇嘴。
就是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