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回到房间时,柳明珵已摘下了沉甸甸的凤冠,洗去了妆,露出原来轻柔澄静的面庞。屋里烧着香碳,柳明珵只留了白色亵衣,如瀑般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见她进来便起身替她解开外袍挂在衣架上。
李思不高,年纪又比柳明珵小了不少,坐着时还不显,站在一起却只到人胸口。
男子温热的体感透过薄薄的亵衣传来,李思不自然的咳嗽了声:“天色不早,夫君还是乘早歇息吧。”
被子里一早用汤婆子捂热了,要不是身边还躺了个人,李思就得舒舒服服地打个滚了。
柳明珵悄悄地观察她的神色,幼时抱在手里小小一团现今已是个让南禺公子怀春的少女了。
沐浴的水汽还有些粘在发尾,李思感到腰后传来一点湿意。
柳明珵知她体弱,还是不免担忧,转过身面朝她,如小时候一般握住她一侧有些发凉的手摩挲,温声道:“妻主感觉可好。”
“没事的,自我及笄后出了手脚还有些冰凉,身子已无大碍了。”男子掌心的温度传来,驱走了仅剩的寒意,被窝里又暖暖的,李思渐渐放松了下来,侧过身,两人终于相对而卧。两人的鼻息打在对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柳明珵和李元景都有柳家血脉,两人的凤眸十分相像,只是柳明珵的更加柔和。
李思看到那双眼里映出满满都是自己的模样,幼时冬日兄长为了捂暖她,与她同眠时也是这样的温柔专注。李思忍不住抬手抚上,柳明珵柔顺得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搔在掌心,李思才有些惊慌得收手。
“妻主别紧张。”柳明珵出嫁前受了教导,他这小妻主体弱,房事上可能需他多主动担待些。
他重新握住她那想要逃离的手,少女羞怯时的神色比梦里还要美上万分,他其实在她刚进门时就已经意动,发硬的男根顶着小腹,只是侧身卧着才没有太显。
李思在心里拼命给自己打气,凤栖国男子从小要点守宫砂,新婚第二天会有专门的人来检查守宫砂是否已经消失,若是没有,那这男子便是遭了妻主嫌弃,要一辈子抬不起头。
李思不想睡男人,但也不愿意柳明珵今后在王府不好过。这里的男子地位低下,嫁前随母,嫁后从妻,柳明珵还是她明媒正娶的正夫,这一晚无论如何都得做了的。
李思慢慢半撑起身子,柳明珵顺势平躺下来,动作间亵衣半开,露出洁白的胸膛。
李思将手撑于他头两侧,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男子平日束的一丝不乱的长发如今却散落在大红枕被上,有几缕甚至落入衣襟深处,一粒粉樱在发丝后隐隐约约。男子薄唇微微张开,胸口随着微微急促的气息上下起伏,一双凤眸亮晶晶得盯着她,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饶是李思难以动情,也被这景象勾的有些发热,心里暗道:这世家教出的公子在床上怎么也这么勾人?
虽然没有实操过,但李思的理论知识可是十分丰富,她鼓足勇气满满伏下身去,,少女柔软的唇瓣贴上男子微张的口。唇齿相接,两人皆是一震。
柳明珵到舌尖勾着她的舌尖,舔到敏感的上颚时引起一阵战栗,李思尝到了茶叶微微的苦味,但更多的是余后的清甜,柳明珵就像一抹翠绿的叶片,叫人想一直将他含在口中体会那先苦后甜的奇妙。
一吻结束,李思感到那坚硬勃发的下体顶着她的后臀,男性动情的暗示让她羞的有些不敢直视柳明珵的眼,明明那样温柔禁欲的人却对她动了情。
“妻主,让明珵服饰你吧。”柳明珵看着自己小妻子又娇又羞的模样,温柔一笑,要是等着她一步步来,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呢。
“啊……好。”李思对这个年长她许多,曾经的表哥面前总是留着一点小女儿家的乖巧,这些年来,柳明珵就像她第二个兄长一般。
李元景小时候有些有些强势,但很宠她,有什么事也总是拦在前面,替她做了。柳霜华说他不像个哥哥,倒像位长姐。李思性子软软的,又是个懒散偷闲的主,很乐意听他的话。对这个在李元景忙时照料他的表哥也不免显露出一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模样。
李思爬下来,乖乖躺好了等着他服侍。虽然把主动权交给男子,在凤栖国有点没有女子气概,但这样就不用费心照拂男子初次的心思了。自己只要忍那几下就好了,李思知道大部分男人时间并不会很长,自己等柳明珵射了再安慰他几句就好了。
躺平真好,李思美滋滋的想。
柳明珵跪坐起身,掀开被子,床单上露出一副鸳鸯交颈的图案。日思夜想的少女正乖乖躺在大红的喜被上等着他进入。
柳明珵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李思上衣,小巧的鸽乳袒露在空气里,粉嫩的乳尖受了凉,颤颤巍巍的立起来。
“别……”一下子袒胸露乳,李思有些心慌。
“妻主别怕。”
柳明珵按耐住一口吞下那诱人小乳的冲动,俯下身含住顶端的樱果,舌尖带了技巧,一会儿细细得绕着乳晕打转,一会儿又冷不丁抵住